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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可以咬你的奶子吗?(肉渣渣)
    从刘野和潇禾聊过之后,收保护费的事,正式摆上了日程。人分了好几路,潇禾忙着打通关系;曹香和梵侩去联系县里的大捞家。
    潇老板给的钱好多呢,足足有三十金。她留了几个,其他全给了青云去修缮房子。梵侩那个好闺女,把原本就破烂的家,搞得更加破烂。
    一阵忙碌下来,刘野成了那个最闲的人。倒也不是她不想出力,只是谁都不要她帮忙。
    人吧,一闲下来就会瞎想。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她又开始琢磨其他的生财之道。
    有了,细盐!
    想起上次去酒肆吃饭,恶心的感觉又漫上来想吐。就算为了我的胃吧,我也得搞出来。
    走着走着,打前面来了个人,一见她就笑。
    “刘亭长,见着您就好了。老板叫我把这个,务必亲手交到您手上。”
    是之前那个酒肆的小二,递过来一个钱包,刘野拿起来掂了掂。
    嗬!比潇禾给得重多了。
    那小二见她收了,准备转身离开。
    “哎等等,你...你带我去见你老板。”
    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要不说自己运气好了,没钱了,潇禾给送钱;刚想干点坏事,这不场子都送来了嘛。我这细盐,悄悄卖犯法,加菜里不就行了。
    小二把她带到一扇紧闭的大门前,走了。
    刘野想伸手去推门,试了好几次,还没放到门上,又缩回来。
    不对啊,原主记忆里面,没有和老板的接触,他怎么平白送钱来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刘野谨慎地想着,敲门的手整个放下来,思索着离开。
    就在她踌躇着,进退不得的时候。一道好听的男音响起,低醇中带着勾人的魅。
    “既然来了,不进来看看?”
    像是被那声音蛊惑,推开了门。
    干净明亮的卧室内,那人半干的长发,没有穿外袍。白色的中衣有些透,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盎然的春景。
    他的奶子,好大,好漂亮!
    这是刘野受到的,第一个冲击。
    “你把门开着,是觉得一个人看不够,也给别人看看?”
    他换了个姿势,将衣领拉得更低。这下不仅看了胸肌,还看了腹肌。男人的眼神,更魅了。飘过来,打得刘野浑身一抖。
    “啊,这个,对不起,对不起。”
    听他意有所指,反应过来的刘野立马进门,背对着他合上房门。
    关门的响声,让她从这种冒粉红色泡泡的暧昧氛围中,有一瞬间的清醒。
    不对啊,我进来干什么?我关门干什么?心里不停狡辩:我是柳下惠,我坐怀不乱,我是来谈生意的,我来搞钱的......
    “冤家....”
    那声音,魅惑的,低沉的。似一个个小鱼钩,从耳朵处钻进,顺着血管神经,埋在大脑的皮层之下。
    随着身后,一阵滚烫坚硬的贴近。
    “轰隆~”
    那些清明的思绪,炸了。
    刘野转过来,发现自己正在人怀中。她的脑袋正好埋进男人丰满健硕的胸肌里。那种若是无的皂角香气,混合着阳光的暖意,全被吸进鼻子。
    “你.....我....我....”
    刘野很贪恋这个怀抱,让人感觉温馨,就像被妈妈抱着。好似生活里所有的不如意以及对未来的恐惧,都被隔绝在怀抱以外。
    “冤家,你也想我吗?”
    朝闻夕很享受刘野若有似无的挣扎,就像身体里困住了一只猫,并不尖利的爪子,在他心脏里挠啊挠啊。朝思暮想的人儿,香香软软地抱在怀里,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吗?
    男人身体里,涌出一股激昂的热血,从四处荒唐地乱窜,不受控制地汇聚到下腹,蛟龙缓慢地抬头。
    冤家,我想要。
    “朝老板,你冷静点,我....我是来谈生意的。”
    终于,刘野挣脱了被情欲控制的大脑,很不情愿又坚持地将人推开。在拉扯间,那男人的手,扯住她袖子。
    “嘶~”
    廉价布匹被撕裂的声音。
    袖子脱离了衣衫,随着男人倒在地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泛着委屈,娇媚,可怜兮兮地仰望她。
    刘野有些生气了。
    也不看他,自顾挪开几步,一脸嫌弃地望着自己被扯坏的袖子,混乱的脑袋准备重启。
    她就是这样的人,没触碰到自己利益时,怎么样都行。一旦伤害到自己的利益,就会跳起来,化身成恶鬼,誓死守护。不管什么天王老子,翻脸就翻脸。
    “冤....冤.....家....”
    朝闻夕还躺在地上,被此时说翻脸就翻脸的刘野吓到了。陌生的,好像不认识她了。
    含情的眉目升腾起水雾,刘野的身影在他眼里变得模糊。
    在被推开的一瞬间,心里就掀起波澜。那些不被确定的感情,幻化成无情的铁手,仿佛玩弄着自己的心脏,被掐住脖颈无法呼吸。
    这样的刘野让他陌生,他以前,也算被人捧在心尖上啊。
    他把这些,陌生的、不适的感觉,全都怪罪到那野小子身上。一定是这样的,自己的冤家,怎么可能这样对他。
    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有些心酸,悲凉。
    “那个...你自己能起来吗?”
    看到他还倒在地上,撒娇卖痴的神情几经变换,只剩下凄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出声想挽回什么。心里埋怨:“你在干什么,钱不要了!就看在金子的份上,做点什么吧。”
    闻言,朝闻夕立马就振作了。
    他的冤家没变的,还是会心痛自己。
    “冤家...你扶扶我...我....腿疼。”
    朝闻夕那种期待又娇怯眼神,饱含着春情轻飘飘的飞过来。右手有意无意拨弄自己的衣袍,露出更多引人入胜的秘密。
    那变脸速度之快,也算沛县无敌了。
    随着他的声音望过去,好家伙,又沦陷了。
    那白皙地充满力量感的腿,多么诱人心弦!
    往上看去,忽然出现的青紫,突兀,刺眼!
    不像是破坏这份美感,更像是在这幅魅惑的画卷上,增加上性趣。叫人忍不住想凌辱他,在他身上制造出更多的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吗?”
    刘野走过去,将人扶起来,那男人就像是一条刚上岸的无骨鱼,完全贴过来,还拿自己大大的奶子去摩擦。
    摩擦刘野的手臂。
    刘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烫哦,好软哦。
    两人方一坐到床上,朝闻夕就整个埋进刘野怀里。
    “冤家,冤家,你可怜可怜我,你快帮我检查一下,我最近心慌的紧。”
    骚男人蹙着眉拿腔拿调地说完,又要拉刘野的手往自己胸膛上带。
    刘野痴痴地,望着那大张的奶子发神。
    我真的可以摸吗?其实我早就想摸摸了。
    “是.....是这里吗?”
    内心响起狂野地号角:“妈的,手感真好!”。
    刘野面上却装出一副,我只是为你好,帮你检查的正经模样。
    她明明声音激动到颤抖。
    “嗯.....轻一点嘛......弄痛我了......再伸进去一点.......”
    朝闻夕的奶子,被刘野或轻或重的揉捏,“咿咿呀呀”的骚叫。
    他好爽,好舒服。从骨子里,腾跃而起的渴望。
    原本就坚硬的玉筋,涨得更难受了,想被人狠狠地爱抚,想钻进湿热滑腻的洞穴中好一番冲刺。
    “好心人,你往下摸摸,求你了。”
    他声音娇媚的快要滴出水来,无法控制的空虚感,如大海的猛浪冲刷。忍不住挺起下身,拼命去够刘野的身子。
    “你是吃了什么吗?奶子怎么这么大?”
    刘野也不好受,在自己双手摸向男人滚烫饱满胸膛的时候。理智和思绪被他缠绵的叫声,撕扯到稀碎。
    也不管了!
    细腻的触感,越摸越上头,手从捏红的奶子处移开,不停地游走。
    要命了!她好想咬一口。
    骚奶子,叫你勾引我。
    刘野张开嘴,朝着那饱满多汁的奶子,狠狠地咬下去。
    “啊.......”
    朝闻夕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往身体外剥离。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尖利的齿在胸部细密地啮咬;湿润的口腔在饱满处轻嘬;还有那灵活的小舌,一下一下刮擦乳山之巅,敏感异常的茱萸。
    朝闻夕的呻吟,给了刘野莫大的鼓励,两只手顺着男人肚子上沟壑纵横的八块腹肌,一路向下。
    她看着娇媚的人儿,沦陷在自己掀起的混乱情欲里。一种征服感,从肉体上席卷。
    好不要脸地使坏,将殷红的乳珠夹在两指之间研磨。
    “请问,我可以咬你的奶子吗?”
    也不等人回答,又欺身上去扯开影响发挥亵裤。一根粗壮的,深粉色的棒子,就这样弹了出来。
    因为惯性的原因,没有任何束缚的,轻轻拍在她脸上。
    “爹咪,你真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