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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假装受伤
    那边邓羽舞背过身去,乐陶陶已经迫不及待地吃上了,总不能让她两个月大就吃霸王餐。
    我揉着脖子被乐陶陶咬过的地方,为邓羽舞隐隐担心:“陶陶力气比较大,只要邓姑娘能接受就好。”
    冷香凝说:“王爷多虑了,小孩子吃奶都要用尽全身力气,陶陶小郡主只是力气稍微大了一点点而已。都说女人十月怀胎苦,其实生下来之后更苦,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孩子长了牙再吃奶,奶头甚至都会被咬掉!”
    我不禁捂住胸口。
    冷香凝看着邓羽舞的背影很是心疼:“母亲是最伟大的,可她们总得不到善待。”
    母亲是最伟大的吗?百里欢歌的奶水都去哺育无止境了,我只能吃米糊长大。许是我没有吃她奶水,她对我从来也不亲近,非打即骂,她生我出来只是把我当作复仇工具,对我还不如对无止境好。
    不用带乐陶陶,我刚想去良宵询问宁儿的消息查的如何时,桃夭夭哭着跑了过来,说出的事令我都难以接受。
    又是傍晚时分风萧萧才回来,第一时间去看了乐陶陶,乐陶陶在邓羽舞怀里睡得香甜,她没忍心打扰,径直来找我了解情况,一下子看到了我脖子上被乐陶陶吮吸出来的草莓,她抽出玉箫按出小刀,划开我的衣带,又看到了被乐陶陶吸肿的凸起……
    “别误会!这都是陶陶的杰作!”
    我拉上衣服,先发制人:“你这个做娘亲的能不能负点责任?整天不回家,陶陶都饥不择食了!你不要以为你生了她就一了百了了,生娘不及养娘大,小心她吃别人奶水长大待别人比待你还亲!”
    她愣了一瞬,收回玉箫前的刀刃,顶着我胸口说:“哈!好歹我还怀胎十月,你呢?我给你这当爹的一个表现机会,你却给她另找了个娘?”
    “有些事即使我再努力也做不到,还不能请帮手了?你自己不负责任还不许我给她请乳母,难道要饿死陶陶?”
    杀手动手不动口,她吵不过我就与我动起手来,从屋里打到院里,从院里打到屋顶,吸引了全家上下及左右邻里出门围观。
    我只守不攻,腿上挨了她一箫,听到了骨头断裂声,忍痛说:“你是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只生不养,你愧对陶陶叫你一声娘!”
    风萧萧不甘示弱:“如果什么都是当娘的做,要你这爹又有何用?”
    一层瓦片飞起,我翻身躲过,但因腿受伤,跪在了屋脊上,下边围观群众都惊呼着躲了起来。
    “如果我能代你怀胎,代你哺乳,我肯定愿意,我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吗?”
    “哼!你胡说!趁我怀孕时候你还去喝花酒,现在又以乳母为名招蜂引蝶,还说乐陶陶亲近她多过我,你们一家三口共享天伦吧!我这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
    “萧萧,我在这里比你更多余,我与你一起走!”
    邵千缕与风萧萧掠过几个屋顶,没了踪影,我因腿部受伤,想追上去却滚落屋顶。
    其余的人为我“处理伤势”,我问到:“怎么样?我演得好不好?”
    无忧:“根据知否先生的排行榜,你的武功与萧萧师父不相上下,这么容易受伤不太合情理。”
    无垛:“如果考虑到你想用苦肉计挽回萧萧也算合理。”
    楼月:“那个‘伏魔道士’会上当吗?他真来了王爷有把握对付他么?”
    我成竹在胸:“只要他相信我真受伤,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十分平静地度过了三日,对于装瘸的我一点都不轻松,好在第四日,果然有个小毛贼闯了进来。
    “无忧救我!”
    无忧挥鞭与来人缠斗起来,我拄着拐行动不便,只见无忧离我越来越远,突然来了一阵迷烟,一口麻袋兜头罩下,将我扛在身上几个起落,又将我放上一辆车,不知拐了几个弯,又抬我下了几层台阶,终于放我出来,还将我双手背在椅子后面绑了起来,踢了踢我那“受伤”的腿,我痛“醒了”,周围是个石牢,墙上挂着各种刑具。
    “乐无栖,你终于落在我们手里了!”
    两个面具人狞笑着看着我。
    “大家都是老同学了,何必装神弄鬼呢?伏魔道士谢慎言?还有朱晦文朱县令?”
    见我点了名,二人取掉了面具,朱晦文说:“反正你也出不去了,戴上面具确实多此一举。”
    我问他:“谢慎言要报复我情有可原,你这头猪掺和什么劲呢?”
    朱晦文从怀里掏出一打情报信:“乐无栖你装什么傻?你搜集了我这么多奸污少女的罪证,若不是谢公子及时相告,我就要被你害得身败名裂了!”
    最近既要关注南宫染霜,又要查宁儿下落,还要查“伏魔道士”身份,实在无暇顾及朱晦文的伤风败俗之事,这些情报都是谢慎言自己查出来嫁祸给我的。
    朱晦文也有道德观是我没有想到的。
    “原来你也知道会身败名裂,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天下也就你一人能那样对待新婚妻子,真是猪狗不如!”
    他不仅性癖独特,最令我难以接受的是他在洞房花烛时将新娘子让给了几十名同窗好友!
    那日,桃夭夭哭着来找我说:“他一直就没认为我是完璧之身。”
    我居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朱晦文新婚,龙精虎猛乐善好施之名扬名蓝田,新娘子七日未能落床……那一群闹洞房的书生们,不只是去闹洞房。
    “你闭嘴!”朱晦文扇了我一巴掌,骂到:“那个**,果然与你有一腿,真是不知廉耻,放着好好的*不做,跑去青楼等心上人,有什么资格与我洞房?不爱惜名节的女人,活该千人骑万人踏!那一夜,我兄弟们玩得可尽兴了,想必她也十分飨足吧?她有没有嫌弃你满足不了她?”
    我实在不能理解主动戴几十顶绿帽子有啥可骄傲的,无比鄙视他居然这样对待自己妻子,更觉得他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