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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二次宫刑
    “阿七,你欲求不满可以找我一起去相约啊,何至于逼死宫女?”无垠恨铁不成钢地说。
    “你才欲求不满,我是被无尘那个小崽子给阴了!”我头也不抬地抄写着佛经。
    “无尘能阴你?”无垠啃着西瓜暗自庆幸,“多亏我不是太子,否则早晚被这群弟弟玩死,你说这后边的孩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
    “没听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吗?你再这么消极怠工下去,也离被你四弟拍死不远了。”
    “他乐得泡妞我乐得清闲,父皇罚我玩忽职守我就拿你挡箭,我旷的工可没你多。”
    我盯着他半晌,直看得他拿出随身小镜子整理仪容。
    “脸都不要了还照什么镜子?我盯着你是因为头一次见到比我还不要脸的。”
    “你再笑我我就毁了你抄的佛经!”无垠抓着案边的一叠纸要挟我。
    我懒懒昵他一眼“随你,反正我抄不完就没工夫画春宫图。”
    在金钱地驱使下,无垠咬牙说到“我帮你抄佛经,你来画春宫!”
    “成交!”我隐瞒了我可以一手画画一手写字的事,有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
    自从发现“我是你的小魔王”一画千金后,无垠开始和我合作卖画,还在云霞山下开了个名为“橙欢阁”的画阁,现在他即使被分到再穷的封地也可以衣食无忧了。
    来到行宫以后,皇上开始教无止境处理政务,每日奏折由无止境拟批一遍,并写明缘由,皇上复批,然后再给无止境看一遍让他学习,无止境可谓行宫里最忙的人,难得今日他还有功夫到我这里逛一圈。
    无止境看到满屋的春宫和佛经,眉头紧皱“你们亵渎佛祖,不怕遭报应吗?”
    “在佛看来,色即是空,这只是一张纸与几道墨。”
    我和无垠齐齐放下笔,我继续打趣道“太子总这么皱眉就要变成小老头了!”
    无止境一手抚上眉梢,抹平了那个川字,却抹不掉那深入骨髓的哀愁。
    “二弟,你连着几日没有到鸿胪寺卿那里应卯,被卢大人告状,父皇叫你去趟九龙殿。”
    无垠不满道“阿七不也天天旷工?为何不叫他?”
    我笑说“谁让你人缘太好了,卢大人几日不见就想你了,凉珩才不会想我。”
    无垠走后,无止境才开口“阿七,尘儿侍婢之死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太后都罚你了?”
    太后叫我去看南宫染霜,之后无尘的宫女死亡,她心思通透,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哪里看不明白?我这次真的让她失望了。
    “外边的传言还不够清楚么?臣禁足于东宫,日后还要劳烦太子和无垠将佛经送到乐寿堂。”
    让无止境单独去怕是要把太后闷死,让无垠单独去他没个眼力劲怕冲撞了太后,我思来想去只有两人一起互相提点,才能解了太后的孤寂,不过无止境将更累了。
    “是我多虑了。太后也是我的祖母,我和二弟自当尽孝。阿七……你什么时候也能唤我名字?”
    无止境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为刚才对他的怀疑有些惭愧。被感性支配的右手想抚上他的脸,被我尚存理智的左手及时打断了。
    “太子殿下,臣不敢逾越,”说着我戏谑地笑了,“我可不想再被送去学馆读书。”
    无止境愣了一瞬,跟着大笑。
    无垠和无止境都忙碌起来,我这里也冷清了。
    皇上冷落了南宫染霜半个月,半月里来南宫染霜总会送我些香茗或者清粥小菜,她单独来时绝不停留超过一刻钟,若无尘也在,她才会因照顾无尘多留一会。
    终于,半月后,皇上醋意大发,再次临幸飞霜殿,南宫染霜复宠,三天三夜皇上和贵妃都没有出殿。
    “你只是人家夫妻吵架时候的炮灰。”无尘冷冷地说。
    我不在意地说“那你呢?为母亲和哥哥偷情打掩护的感觉如何?”
    南宫染霜本来不愿被无尘看着,反正这孩子也不是第一次见,我也就不避讳了,早点接触还能多学点技巧,更何况不把他拉下水我心里总是不安。
    “你就是个淫母乱伦的禽兽!”他愤怒地瞪着我。
    终是背上了这个骂名,我笑问“你父皇棒打鸳鸯横刀夺爱又算什么?”
    “你根本不配说爱,爱是唯一,你有那么多情人,还要和自己的母亲苟合,只是你的欲望作祟罢了!”他眼里蓄满了泪水,却昂着头不让眼泪流出来。这是那个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孩子,生在皇宫,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你这套关于爱的理论是哪来的?”我有些好奇。
    无尘竟然哈哈大笑,笑得泪花滚落。不知他是笑够了还是哭够了才回答我“这是母妃告诉我的,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爱的那个女子,就是和你日日肌肤相亲的女子,她告诉我,真爱必是唯一的!”
    这次换我想大笑了“那她为何要嫁给皇上?”
    “或许是她太爱你,或许是她不爱你。”无尘明明是昂着头看我,我却觉得他在蔑视我,可怜我,还带着可笑的悲悯情怀。
    我对他肃然起敬“你长大必是一个情圣。”
    “我只想做一个情痴。”无尘甩下这句话走了,夕阳刚好收起最后一抹余晖,那孩子的背影异常苍凉。
    我斜倚在榻上,扇了自己两巴掌,我怎么那么混蛋,让这么小的孩子见识到一切肮脏的东西。
    “你也会自责吗?”东方少黧凭空而落,我又感觉到了那股冰冷和仇恨,我回想起来,除了那一夜,他身上都没有这种冰冷。
    “你不是东方少黧?”
    他依然没有回答我,说着挖苦我的话“本来以为是最屈辱的刑罚,没想到你的脸皮太厚了,竟丝毫不受影响,不如尝尝宫刑如何?对你这个淫母之人也不算冤枉。”
    在他的金光附上我的手脚之际,我闪身避开,并用魔力回击。
    “看来我还小瞧了你,没有魔化也能有这么大法力。”
    我用了全力想试探一下他究竟多强,终是被他化解,我抵挡不了多时,莫非我丢了后边又要失了前边?
    缠斗没多久他就缚住了我,就地扒下我的裤子,手起金光现,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要受宫刑,无尘再也不能骂我是禽兽了,灰狐狸不用逼我禁欲了,我也不用躲着邵千缕,也不用受南宫染霜引诱,风萧萧还是和她的青梅竹马易水寒在一起更幸福,我和端木兰从夫妻变成兄弟又要变成姐妹了,或许还能找到扶柳,让他笑话笑话我也是残缺的身子,被其他旧情人找上门还可以编一个我舍身取义的故事,想必能收获一群闺蜜……
    想了这么多,我不禁感慨“好像确实割了比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