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柔说你这样说,看来你是经过不少男人爱抚了啊。安红很自豪地说,那当然,哈哈,不过他们也只是过过手瘾。
说着话,突然停了下来。孙小柔回头说安红你继续搓啊,发什么愣?安红却盯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发呆,半天才说,小柔,你昨晚和江风做了?
孙小柔心里一惊,心想安红怎么会有如此毒辣的眼光,连昨晚自己的事情都能看出来,不禁心中暗暗佩服,但还是故作镇静地说:没有啊,我们也就是接吻啊拥抱什么的,没具住体。你不是总给我们讲课吗,我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失守呢。
安红不听孙小柔解释,很坚定地说:小柔你别骗我了,你肯定是被人做了。
孙小柔一阵慌乱,赶紧掩饰着说:安红你赶紧搓吧,别瞎猜了,我们也只是朋友关系,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呢。等以后时机成熟了,也许会的。
孙小柔嘴里说着,心里却得意的很,有种胜利者的喜悦。因为安红那天在食堂见了江风后,曾半真半假地说要和她展开竞争,看谁先把江风拿下。
安红说小柔,看你都脸红了。做了就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正常。我看姓王那小子还真是不错,长得挺帅,身子那么硬朗,肯定能让女人舒服。怎么样,那感觉很爽吧?
孙小柔涨红了脸,转身在她高耸的胸上抓了一把,说是啊,很爽,爽得要死呢,你想不想试试?想试试的话我现在就把他叫来,让他给你开开光。
安红咯咯地笑了,说没想到被你占了先。不用你叫他,我想好了,如果我离开这个城市之前还没有把自己推销出去,我就去找他。哈哈,我说到做到的,你可不要吃醋哦。
孙小柔说安红你别犯傻了,你这么漂亮,又是魔鬼身材,追你的男人排成排,还愁没有销路?
安红说不是,我只是对他有些好奇,看到他的一瞬间,就产生了和他上床的念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怪,我自己的心思,有时候连我自己也猜不透。
孙小柔说很简单,你这是典型的性压抑。没听说过疯牛病是怎样炼成的吗?天天摸牛的咪,一年不让它过一次那生活,牛怎么会不疯?所以你有这想法也是很正常的。我劝你还是赶紧把自己推销出去吧,再这样下去,你说不定也会疯的。
安红说小柔你这例子举得很生动,我今天才知道疯牛病的病因是这个。不过我听孟非菲说,好像是这东西是不敢开头的,有了第一次,就天天想着第二次,好歹我还没尝到个中滋味,所以暂时还疯不了。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后续工作做不上,你可是很容易疯掉的,哈哈!
孙小柔说我哪有那么大的瘾。安红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我昨晚那个了的?
安红哈哈笑了,说,卖啥吆喝啥。你看你肩膀上,还留着一个牙印,这肯定是某个男人留下的,如果你不是玻璃的话。很可能是那男人在他发泄的时候,情不自禁咬的。因为这个牙印比较靠后,穿着衣服是咬不到的,所以你当时肯定是光着身子。还有,你看你的两只胳膊,肘弯上面,微微发青,这是男人为了抓牢你留下的,因为这样才能用上力。小柔,我说的对吗?
安红说着,歪头看着孙小柔,像是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
孙小柔低头看自己的臂弯上面,果然是有些发青的颜色,知道是昨晚江风留下的,想起了他那孔武有力的身体,脸上立即变得火辣辣的。但嘴里还狡辩着说,是我自己抓的啦。安红说小妮子你嘴巴还挺硬哈,那你肩上的牙印怎么说,也是你自己咬的?
孙小柔笑着说好了好了,女福尔摩斯,我很佩服你的推理,我承认了好吧,我昨晚是被人干了,来,弯腰趴着,我给你搓背。
洗完澡出来,刚回到宿舍,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静静家的号码。孙小柔以为是静静已经回来了,开口就说:静静,你不是说今晚要住在县城吗,怎么又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却传出了曹云山的声音,说小柔哇,静静临时改变了主意,刚从县里赶回来,正在洗澡呢。你今晚还过来给她补课吧。
孙小柔听到曹云山的声音,想到他色迷迷的小眼睛,淫荡的笑和那一身白肉,头皮一阵发麻,真想马上挂掉电话。不过又想到了江风的计划,她还是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用很轻松的口气说:哦,是曹叔叔啊,我还以为今晚你们都不在家呢。好吧,那你告诉静静,晚上我准时过去。
那边曹云山生怕孙小柔不来,很诚恳地说,小柔哇,前天晚上叔叔喝多了酒,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叔叔已经知道错了,现在给你道个歉,你不要往心里去啊。好好辅导静静,叔叔是不会亏待你的。
孙小柔哦了一声,说知道了,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只要意识到就好了。
那边曹云山还想再说什么,孙小柔不等他说,挂了电话。
孙小柔放下电话,隐隐觉得实施报复计划,完成江风交给的任务的机会来了。她在心里说:姓曹的,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便罢,要是再动了淫心,就合该你倒霉,不要怪我不气了。
这样想着,就开始做准备工作。第一是要把自己打扮的感性一点。孙小柔有个水红的短款t恤,领口开的够低,腰里也能露出一抹雪白,很吸引眼球的,就拿出来穿了。第二是要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她穿上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拿出针线,把裤腰扣子那里缝死了。这样谁想要把它脱下来,除非用剪刀剪开。第三是把手机拿出来,先拨打了110,然后赶紧挂断,这样关键时刻连按两下呼出键就能报警。
孙小柔经过精心的准备,打扮地很感性地出发了。走到路上,她拿出手机,想给江风报告一下,但按完了他的号码,又改变了主意,心想算了,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他,给他个惊喜吧。
孙小柔准时到达曹云山家,敲响了他家的房门。曹云山这次穿的很周正,过来开了门,小眼睛很亮地说小柔,你来了?走这么远的路,一定累了吧,快先坐下休息下,我给你倒水。
孙小柔曹叔叔不用了,静静呢?
曹云山说还在洗澡呢,不慌,你先坐。说着去了厨房。
孙小柔在沙发上坐了,往面前的茶几上一看,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茶几的报纸上面,赫然放着一把乌黑的手枪!
她的大脑立刻嗡嗡地叫了起来,恐惧地盯着那闪着寒光的家伙,腿肚子控制不住地想转筋。正想起身逃离,曹云山端着茶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茶几上的枪,自己也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哈哈笑着说小柔,吓着你了吧?这枪不是真的,是把玩具枪,哈哈,现在的假东西也做的和真的一样了。
说着,轻描淡写地拿起一张报纸,把那把枪盖了起来。
原来曹云山喜欢枪,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隔几天就要把这把枪拿出来,擦擦油,把玩一番,听听撞针的声音,或者是把子弹一颗颗压进去,再一颗颗取出来,乐此不疲。
最近几天他的心情特别好。上个月,他和妻子去了趟北京,在宾馆里苦等5天后,终于在一个晚上去到了农业部的那个拐弯亲戚家。也算是曹云山有狗头运,那亲戚可能当时心情特别好,还真在家里接见了他两口。
曹云山也算是有心计之人,早就打听出了这位亲戚喜欢收藏古玩,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狠狠心,把自己的传家宝一方清代的端石“井田砚”贡献了出来。那砚台方方正正,有清代书画家、“扬州八怪”之一的金农题的铭文,图案为老牛、牧童、短笛,价值不菲。那亲戚见了这个黑不溜秋的物件,很干脆地问了曹云山此行的目的,然后当着他的面打起了电话。十分钟不到,就办事情给办了。
回来后,有天晚上曹云山看电视上的“鉴宝”节目,见比自己那方古砚差得多的一块端砚,竟然被专家估价20多万,心里就有点后悔自己那宝贝,但想到自己即将坐上住建局局长的宝座,也就释然了。
再说市委书记姜爱民,他把郑爽调往住建局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要来接马正规的班的,他看中了郑爽这个女人在工作上表现出来的魄力和敢想敢干的工作作风,相信她能胜任住建局局长这个职务,把云湖的城市建设搞上去。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眼看马正规就要退了,郑爽就要磨正了,万万没想到节外生枝,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姜爱民一连几次接到省里重要人物的电话,明确要求他安排曹云山接替马正规任住建局局长,并说这是“政治任务”。
姜爱民这个时候就是有登天的本事,也对郑爽爱莫能助了,只好召开常委会,向常委们传达了上级的这个“指示”。
人说饱暖思淫欲,心情好了其实也思淫欲。曹云山最近心情特别好,就有了不安分的心。自从妻子患乳腺癌被切除了乳后,曹云山很少碰她,甚至不敢看她胸部那巨大的疤痕,所以一年也做不了十次八次,都是应付性质的,虎头蛇尾,俗话说是“交公粮”。
这东西说起来也贱,你要是越做的多,欲望就越强,做的少了,那方面的欲望也就渐渐减弱了,成了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