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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营业
    作为独生女,梁杉却并不是父母娇宠着长大的。在她还小的时候,父母就一起去了西藏发展,只在每年春节的时候会到外婆家来接她回自己家里过年。梁杉其实很少回那个所谓的属于父母和自己的家,那里没有童年的快乐,没有父母的关爱,所以在大学毕业之后她选择了挣钱最快的销售行业,并在五年后存够了现在这套一居室的首付。
    从此她有了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
    一个人的日子过得自由自在,女人不像男人,不需要通过性爱来释放自己过剩的精力。梁杉在最开始工作的时候,甚至有长达一两年的时间没有任何生理欲望,只要她不想就不会有生理需求。
    但最近发生的事令她有了一点别的想法。
    自从上次心血来潮给那位男喘博主发了自己的腿照之后,梁杉一直没有收到任何回复。这大大激起了她久违的胜负欲,她还真就不信了。
    因为心里有了打算,梁杉拿出了当初刚工作时候的认真来施展魅力。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他发一条私信,私信的内容无疑都是自己身体的局部照片。梁杉对自己的身材有一百分的信心,毕竟自己不谈恋爱的时间都奉献给了健身房。
    搞钱固然重要,拥有健康的身体更是重中之重,因为工作搞坏了身体岂不本末倒置,得不偿失。
    这些私信就如石沉大海一般,连一声响儿都没让梁杉听见。
    洗完澡躺在床上刷着微博,刚好刷到「是JY不是JY」更新了新的音频。
    音频名字是:姐姐。
    梁杉点开了音频。
    “姐姐,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我好想你啊...”
    “一定很想我吧...奶头都硬成这样了...”
    吮吸声在梁杉带着耳机的耳边响起,伴随着舌尖传出的水声一下一下敲击她的耳膜,有微小的电流从耳畔蔓延至全身。
    被他提到的那个位置好像也开始泛起丝丝痒意。
    “姐姐怎么在发抖呢?是太爽了吗?”
    “姐姐别急,我想舔舔你...好香啊...”
    不同于刚才的舔吻声,水的声音似乎更大了,就像两瓣嘴唇在激烈交缠,夹杂着一些吞咽的声音。
    梁杉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发现自己意料之中地湿了,她无奈将手往身下伸去。
    “腿再张开点,姐姐...”
    “乖,我要进去了...放松宝贝...嗯...”
    “姐姐好棒,好多水啊...听到了吗?我肏你的声音...”
    梁杉中指在已经冒了小头的阴蒂上快速揉按着,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身直达大脑,她仰着头,脸上泛起粉色的涟漪,微闭着眼睛喘息。
    “姐姐好会夹...好爽...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这么干你了...”
    “姐姐舒服吗?内射你好不好...嘶,别夹...”
    “好紧...好喜欢姐姐...”
    说着,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
    梁杉随即一阵轻颤,下腹小幅度痉挛着,手指缓慢在花唇上方安抚似的揉着,缓解高潮带来的刺激感。
    想着耳边声音的主人一直不回复自己的私信,心一横,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点开他的私信界面,图片已发送,在后面跟了一条文字消息:看看屌?
    纪宇怔怔看着刚刚才收到的消息。
    他注意这个「贰三」很久了,她发来的身体每个部位的照片都恰恰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但是本着不搞网恋不操粉的原则,从来都没有回复过她。
    今晚收到的是她发来的穴照。
    艳红色的阴唇在高清摄像头的捕捉下更显得水光淋漓,唇瓣上方本应藏匿在肉穴里的红豆可怜兮兮耸拉着,一看就知道它刚刚经历了一番惨兮兮的蹂躏。粘稠透明的清液从下方的小洞里流出,正沿着会阴流到镜头捕捉不到的地方。
    纪宇瞬间变得口干舌燥。
    不是没有看过女性的性器官,是想到这个性器官的主人还拥有着他一看到就能硬的纤腰长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被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他一阵无语,思绪在大脑中强烈扭打碰撞,认命般打开了手机摄像头。
    照片中的坚挺正剑拔弩张地被他握在手中,青筋错结,怒气腾腾的龟头从他虎口冒出来,看得出来情欲已经暴涨到了极限,正整装待发想要寻个舒爽处释放积攒的欲望。
    梁杉没想到他能回复这么快,从她发过去图片到他回复消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短短五分钟他的性器就能硬到这种程度,她有点意外。
    跟她上次在视频里看到的一样,果然是她看过最好看的阴茎。照片比视频更高清,甚至能看清这根上面膨胀盘绕的经脉走向,隐没在握住肉棒的指节之下。
    梁杉看得面红耳热,但今日份的生理需求已经发泄过了,她目前还处在贤者时间,不想再来一次了,也没准备回复消息。
    在卫生间清理完自己,梁杉回到被窝美美入睡。
    不知不觉窗外的树叶已渐渐枯黄,难熬盛夏宣告远退。
    梁杉与「是JY不是JY」保持着互发照片的状态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但其实总共她也就发了三次,自我疏解对她来说只是生活的调剂品,可有可无,不会刻意开始,只趁兴而为。除开第一次,后面几次基本都是对方主动发来照片,梁杉回应了两次。
    人总是得寸进尺,两人在这种无言的沟通关系中慢慢变得不满足。
    对方发来了微信号。
    梁杉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距离他发出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周。
    遇到个难缠的客户,她飞到客户所在的城市,每天PPT讲到喉咙冒烟,各种线上线下的会议开到吐,起早贪黑了一周的时间,才终于拿下了项目。
    辗转回到家里,就直接马不停蹄钻进卫生间洗掉出差的疲惫,拖着奔波到酸疼的身体直接摔倒在床上,例行拿出手机刷着微博,就看到私信那栏的小红点。
    连着好几条消息,有照片也有文字,问她怎么不回复消息,最后一条文字是一个微信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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