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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冰凉,骨节修长,沾染了体液之后,指腹格外滑腻,但触摸时却有些用力。
    不知轻重。
    檀妙怜这样想着,但当他的手指滑动着重重擦过花瓣,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叫。
    闭合的嫣红肉瓣被他的动作搓得翻卷变形,拉出一条颤动晶莹的水线,张开了湿润的小口。
    他路过了那细小的孔洞,继续向前触摸,横穿她双腿间的幽深隐秘,指尖触到最前端的红色蕊珠。
    他拨动了一下,仿佛在辨认蕊珠的形状。
    “……”她蓦地合起双腿,夹紧了他的手,又立刻重新张开,期盼他继续动作。
    她想他继续,可她不想说出口。
    薛原没有让她失望,他懂了她的渴盼,指尖并拢,捻那小珠。
    焚天君天生火属,水泽辟易干涸,此时在他的动作下,峡谷却渐渐积蓄了黏湿暧昧的溪水。
    他的手指像在蚌中取珠,反复确认,触摸,捕捉,滑腻的珍珠又总从他手中溜走。
    他固执地继续去捉。
    在他的摩擦碾弄下,珍珠变得鲜红挺立,莹着晶亮水光,颤动着肿胀探出。
    她双腿摇晃发抖,甚至被摩擦出古怪的烧灼疼痛。
    她在他颈边喘息低吟,像不堪折磨的蚌精垂死求饶。
    采珠人怜悯了。
    水流已经蓄满峡谷,沾湿他的掌心,顺着手腕流淌出细细的水线。他放开珍珠,去寻找水源处。
    河流的源头往往是一个细小的泉眼,他探索着拨开花瓣,找到一个不断翕合的窄小孔洞。手指在水源处试探地撩动划圈,他在她的剧颤中,向泉眼中深入。
    “嗯……”她在那一瞬间抓住了他的头发,小腿勾起来,却被他的腿压住,不能踢动。
    他的动作出奇谨慎,不敢直直深入,在洞口旋转一圈,一边探入,一边弯曲寻找方向,缓慢得像一场折磨。
    软肉挤挤挨挨地簇拥他,深入一寸,便压迫处一寸的汁水。
    只是一根食指。
    檀妙怜知道他的指腹很柔软,可是她不知道,他的指骨这样坚硬。惯于施法的手指过于灵活,她无法理解他怎么会戳向那些匪夷所思的角度。
    而她偏偏被他戳中了要紧处。
    她的指缝中缠满了他的黑发,她一边咬唇,一边抓着往下扯。
    他顺从地向她拉扯的方向低头,脸颊已经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却又向那泉眼多加了一根手指。
    水溢得太多了,不仅顺着他的手腕流淌,支流又溢出股沟,打湿了他的大腿。暧昧潮湿的甜香溢满了整个房间,他想把珍惜的水源堵起来。
    攫取,占有,私藏。
    可是越淌越多了。
    他的两根手指在她体内不断深入,只往里进,却不往外出,曲张着扭动,达到了很深的地方……檀妙怜生出一丝怪诞的惶然。
    他是想从她身体里取出什么吗?
    一个恍惚,他突然抽出了手指,冰冷粗壮的圆头在穴口蹭了一下,那被搅出粉色嫩肉的湿润穴口被微微撑开,像吐舌的嫣红小口,急切贪婪地地流出口水,吻住龟头开合吞咽。
    他尽根顶了进来。
    本应被堵住的水源突然收缩挤压,一夕之间如泄湖般喷射决堤,涌出如柱,暴烈地搭在狰狞的肉柱上,甚至从结合处汩汩流出。
    她的头往后一仰,腰肢挺直,在他怀中失去声息。
    “……主人……”薛原顿住,说话时嘴唇碰在她的发顶上,像呻吟似的含糊,仿佛含着万般忍耐煎熬。
    她的心神漂浮在空中,手无力地动了一下,捂在他脸上,不叫他说话。
    她不愿他再问些傻话。
    她颤抖着命令:“……插我。”
    是桨击水面,还是潮水拍岸?响亮的水声夹杂着重重的拍击,她几乎被撞出去,又被拉过来压在下面,被一次又一次撞击抽插,挤出肺里的每一丝空气。
    滚圆丰润的臀间进出粗长狰狞的巨物,她一次又一次被快速撑开,而抽出时那肉器上的凸起血管,却带着紧箍的穴肉一同扯出去。
    薛原。
    进来,进来!
    她伸腿用力夹住他的腰,扭动着挣扎,明明想要配合跟随,但却因为过激的快慰浑身发抖,只是在躲避。
    他抓着她的大腿动作,快速、混乱而有力。不能抗拒。
    她只好咬他。很快没有力气,咬变成了嘴唇触碰,又变成了含吮嘬吸,她舌尖勾在他剧烈滑动的喉结上,舔了两口,吃进口中。
    他的嘴唇被她的手捂住,微微张开,仿佛吐出喘息,又像吻在她掌心里。
    床榻被褥湿冷,他也湿冷,腰间大腿又黏又滑。
    她却像被点燃一般,烧灼,狂热,在火焰中摇动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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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他在做什么?”檀妙怜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重复问道。
    阿芙蓉脸上带点轻蔑:“焚天君的三弟子正躲在屋里哭。”
    三师兄莫万川终于发现了檀妙怜和他师父的关系。
    他仍混在檀妙怜的侍从中,为了救出他的师父。师父不跟他走,甚至不搭理他,他也得随侍,等待师父传唤。
    单身了几千年,看到薛原衣领处露出的青紫,他几乎想拼上性命与打他师父的天魔女决一死战。
    但拼命前发现那是过于严重的咬痕和吻痕。
    喉结,脖子两侧,延伸到衣领下看不到的地方。仔细看,他手腕和手背上都有牙印。只看这些堪称凌虐的恐怖痕迹,就能知道那场面有多……过激。
    他上千年无人近身、冰清玉洁修无情道的师父呀!
    檀妙怜莫名其妙。
    怎么还哭上了。他还笑阿檀像孩子,自己竟然也哭。
    到了这天夜里,情况越演越烈,阿芙蓉回报道:“他现在在避风处烧纸。”
    烧纸?
    檀妙怜隐约有所猜测,过去看。
    莫万川蹲在角落,面前放着一火盆,
    “师父怎么能跟天魔女……”他流着泪哽咽,“阿檀啊……我苦命的小师妹……”
    “……什么无情道……小阿檀啊……”
    他一声长一声短地哭叫,犹如闹鬼一般。
    檀妙怜有些心虚。
    她突然想起来,当年在赤野,师兄师姐们全都知道“阿檀”对师父的“小心思”。
    她屏住呼吸往后退了一步,一下撞在了一具高大的躯体上。
    她抬起头,正对上薛原凝视她的眼神。
    火盆中的纸钱带着火花飘摇飞起,跳动的橙色火焰映亮了他浅灰色的瞳孔。他的眼神专注地有些偏执。
    只看着她。
    檀妙怜恍惚了一下,有些嘲讽地牵了一下嘴角。
    完全不搭理阿檀,倒跟她这个“救命恩人”短短一个月便肢体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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