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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闲情 第442节
    梅丽卡点了点头:“自然是赚了”。
    “那就行了,赚多赚少的都不重要,只要是不亏,就行了”章驰到是看的挺开的。
    “以后这玩意还是少玩,老实的养咱们的牛比这些要踏实多了”章驰接口说道。
    梅丽卡听了直乐呵:“哈哈哈,好的,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小心驶得万年船,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神仙,但是绝大多数人都赔掉了裤子,十赌十输”章驰郑色说道。
    梅丽卡听了继继乐,弄的章驰有点不知道乐的点在哪里。
    于是章驰望着媳妇,媳妇梅丽卡在那咧着个嘴。
    “糖葫芦呢?”
    “嘿,你总算是想起来了”。
    章驰站了起来,走到厨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些糖葫芦。
    “你藏在哪里?”梅丽卡有点好奇,整个厨房她昨天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怎么章驰就能拿出来呢。
    梅丽卡可不知道丈夫有个葫芦,要知道的话,估计她也可能像丈夫一样,不太乐意去赚金融市场的钱。
    拿了三根在手,章驰向着门口走去,准备给毛豆、世仁和白劳每人一根。
    到了门口的时候,章驰发现一声夹子音钻进了自己的耳朵,可把他给油腻坏了。
    正想着是谁这么不要脸呢,一扭头发现大乌龟正趴在廊架下面的档板旁。
    哦,也不是趴着,而是背朝下,肚子朝上来了一个翻滚吧,乌龟!
    这肯定不是乌龟自己翻过去的,它要是有本事翻成这样的话,也不会现在发出夹子音了。
    “梅丽卡,这乌龟叫的好骚气啊,快点出来听乌龟叫”。
    章驰头一次听到乌龟叫,立刻招呼屋里的梅丽卡出来听听乌龟是怎么叫的。
    梅丽卡听了两着小跑奔了出来。
    当她听到乌龟那如同发了春一样的夹子音,便对章驰说道:“去把它翻过来”。
    “翻什么,挺好玩的”章驰笑道。
    梅丽卡推了章驰一把:“好玩个什么,乌龟是不会叫的,一但它叫了,不是发情就是生病了,因为乌龟这种东西是没有声带的,叫个啥叫啊”。
    “没有声带还能叫的这么骚气,怪不得你这家伙能活两百来岁”章驰走了过去,伸出一只手想把乌龟给掀起来。
    结果发现这玩意还挺沉的,没办法只能改用两只手。
    乌龟翻过来了,这家伙开始向着摆水果的地方爬。
    “你个小夹子音真没有礼貌,连声谢都没有”章驰冲着乌龟说道。
    乌龟自然不可能懂的,它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吃饭。
    可能是病的有点重,也可能是别的原因,翻过来的乌龟依旧时不时的来一声骚气十足的夹子音。
    梅丽卡说道:“去叫西边牧场的兽医过来一趟,这乌龟病了”。
    章驰听了只得骑上了赤焰山,沿着马道去了西边牧场,把牧场的兽医给叫到这边给乌龟看病。
    人来了,看了一会儿便和章驰说乌龟感冒了,给开了一点药,喂了乌龟,并且把剩下的药交给章驰,让他过个六小时再喂上一次,明天早上要是不好的话,再过去叫他。
    望着兽医颠了,章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药。
    挠了挠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又是个没用的知识点,乌龟也会感冒!”
    章驰望着乌龟,觉得这家伙也不像是感冒的模样啊,人感冒那是啥也不想吃,这乌龟吃起东西来,怎么一点也不见减速呢?
    不过,章驰还是选择相信兽医,不管怎么样,人家的本事可比他强多了,别说章驰了,就算是这附近的兽医,也没有一个能比的上这家伙的,专业的研究所,水平差一点能混进这里端碗饭?
    得,人家让六小时喂一次,他就喂一次吧。
    吃完饭,玩了一圈,章驰和梅丽卡上床休息,到了十一点半的时候,章驰起来,去了放乌龟的马厩,准备给乌龟喂药。
    等章驰到了马厩的时候,发现乌龟的模样有点不太好,看起来有点蔫了吧叽的,四肢也没什么力量,叉着四条腿趴在马厩的地上,连夹子音都有点叫不出来了,成了那种呼呼喷气的样子。
    这样的乌龟引的马厩中的一众马儿都来了兴致,一个个伸着脑袋望着乌龟,看一会儿吃一会儿,搞的跟这帮马在看热闹似的。
    第四百九十九章 杀牛宰马
    章驰放下手中的电话。
    低头俯身冲着旁边的乌龟说道:“这就是你运气不好了,想找人给你看一看,结果人家今天晚上不在。
    哎,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看你的运气了。这样吧,我把你扔葫芦里去,熬的过呢就是你的运道,熬不过呢你也不要怪别人”。
    章驰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自己还能和一只乌龟聊上半天了呢,难不成收人家一张枪证,心里一下子就软了不成?
    西边牧场的兽医晚上不在,最迟也要到明天上午十一点钟才能回牧场来,这事儿章驰没有办法怪人家,人家是过来搞研究的,可不是给他章驰打工的,更何况人家合同上写着就是安珀牛的病例什么的,一只乌龟人家救是情份,不救是本份。
    至于请别的兽医,章驰估计人家过来,这只乌龟也差不多要挂了。
    请兽医你得排队,看人家兽医的时间,这时候突然间你想找个医生,别说是兽医了,就算是人,你也得排队,只要不是立马能挂的病,你就得老实的等着。当然了,这是一般人,像是章驰这样请的起私人医生,住的进私人医院的那另算。
    钞能力可不是白瞎的。
    乌龟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叫唤了,小夹子音都不太悦耳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气声。
    章驰也不再多说了,直接把乌龟往葫芦里一收。
    正准备走人呢,目光突然间落到了一匹马的身上,哪一匹马呢,就是姐姐章娟相中的那一匹马,颜色很好看的那一只。
    训好了没有?完全没有,如果不是今天看到这货,章驰都差点把它给忘记了。
    漂亮是漂亮,但是不认训,那这匹马就没什么意义了,以前就想着处理掉,那今天正好,下午的时候还想着结伯娘家送点牛肉什么的,正好顺带着把这货处理掉了。
    别误会啊,章驰不是说拿这匹马的肉当成牛肉胡弄伯娘,章驰还没有下作到这个地步,牛是宰葫芦里的牛,这匹马嘛,正好宰了肉喂自家牧场的狗,这样一匹马死皮白咧的喂,也就是两三天的狗粮。
    想到这里,章驰来到了马隔间,小东西脾气还挺燥的,看到章驰伸头就要给章驰来一下子,可惜的是章驰的反应很快,抄手就在马脸上甩了一巴掌。
    意念一动,马便进了葫芦中。
    章驰走出了马厩,找了个阴戳戳的地方,抬脚进了葫芦里。
    进了葫芦里,小马头一个发现章驰,立刻奔了过来,冲着章驰便想抬起前腿给章驰来一下子。
    可惜的是葫芦里,小马完全不是章驰的对手,只见章驰手轻轻一挥,小马立刻就保持着踏人的姿势不动了,高高抬起来的前蹄一下子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中。
    不管小马,章驰这边转头观察着空间里的牛,现在葫芦里的牛全是清一色的公牛,整个葫芦已经成了一个牛和尚庙,因为没有母牛,牛种群自然也就不可能壮大起来。
    章驰也不想牛群壮大,再壮大的话,章驰都没有土地摆这些牛了,卖出去?也麻烦,几次老林子里找牛,章驰表现的都挺出挑的,要是这么一直搞下去,章驰觉得总有一天自己得被这帮美国孙子拉去切片。
    很快章驰便选定了一头公牛,无它,就是觉得这头公牛比较不省心,自己这边都站在空间里了,这只公牛还很‘勇’的往另外一头公牛的背上爬,很明显是个不太正经的公牛。
    这帮和北美野牛杂交出来的安珀牛,除了野牛的体型之外,还学了特别不要脸的一招,那就是公牛与公牛之间,时不时就会出现不健康的行为。
    在公牛群中,经常欺负别的公牛的公牛,那肯是非常壮实的,至少在葫芦空间里算是壮实的,壮实的牛肌肉都挺结实的,比较合乎于咱们中国人的做法,什么五香牛健子,干切牛肉之类的,就比较适合。
    正想着找牛呢,这头公牛就卖力的表现了起来,章驰自然就不客气了。
    抬手挥臂,如同被吊在半空中的公牛就移到了章驰的面前。
    杀牛刀和剥皮刀之类的都在葫芦里,这是章驰最趁手的兵刃,这一套刀具那是相当锋利,说是吹毛断发都不为过。
    至于什么接血的桶啊,大大小小装肉装内脏的盆子,更是一应俱全。
    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到位,章驰抄起了牛耳尖刀,冲着牛脖子上的大动脉就来了一下子。
    稳、准、狠!
    要不怎么说现在坎农看到章驰宰牛,都是一脸的惊叹呢,这可不光是熟能牲巧的事。
    公牛开始挣扎起来,整个身体在半空中扭来扭去的,但是越扭,脖子上血洞喷的就越急。
    当血洞里再无血喷出来的时候,整头牛已经挂了,只有牛身上的某些肌肉还一跳一跳的,证明这头牛的生命刚刚流逝。
    袖子一撸,小手套一戴,章驰开始剥牛皮,两指宽,十公分长的剥皮小刀,在章驰的手上如同活了一般,无论是剔、拉、削、还是割、挑、剜,小刀都像是在章驰手中跳舞的小精灵一般。
    咝!咝!咝!
    小刀把牛皮和牛肉分割开来发出的声响,此刻在章驰的耳朵里如同一首酣畅的歌,荡漾在耳边,让章驰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这牛的肉真好”。
    章驰说是赞牛肉,到不是如说是赞自己的眼光,整个牛身上的肉弹性都非常好,虽然说牛肉之间的脂肪都不多,但是用来做酱牛肉之类的,那真是一等一的。
    甚至章驰觉得,如果是布莱恩凯文这两家伙在场的话,一定会来一片生牛肉,蘸个料就能把肉吞下去。
    这种吃法在这边里不算常见,但是也不算少见,最高等级的牛肉,听说生吃起来味道才是第一等的,有很多牛肉爱好者都中意这种吃法。
    只不过章驰是绝对不会吃的,哪怕这肉检测出来安全再安全,章驰都不会把一块生肉给放到嘴里。
    在章驰看来,人类进化了这么多年,就是吃的熟食,现在你这一口一个生肉,章驰没有当场吐出来就算是有修养的了。
    一张牛皮很快就被章驰给剥了下来,没有一丝丝的破坏,不过这张牛皮依旧不算是上好的牛皮,因为在牛的肚子上有一块肉有点小毛病,其实也不算的是小毛病,但是挑剔的人是不会喜欢,他们喜欢的是整张牛皮都一个色的,而这张牛皮,肚子上有个胎记,颜色比别的地方更深一些。
    安珀牛是黑牛,但是皮却不是黑色的,而是浅粉色,这有利于牛在寒冬的时候吸收太阳热量。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一个胎记在皮上就非常明显。
    牛皮剥下来了,章驰开始分割牛肉,肠肚肺什么的都扒拉到各自的盆子里,至于洗涮什么的,章驰是不会干的,通常这活都由伯娘完成,章驰拎一点回来解解馋就是了。
    所有的肉分类,骨归骨,肉归肉,一头牛很快就被章驰验拆成了零件。
    肉分好,章驰开始用刮肉刀把牛皮上面的肉渣给刮割干净,这些小碎肉会影响牛皮的品质,章驰这边修一下,到时候送到揉制牛皮的店,也能省点钱。
    所有的这些都处理好了,章驰抄着尖刀向着抬蹄要踏人,威风凛凛的马走了过去。
    来到马的旁边,章驰发觉了马的惊恐,两只眼睛睁的如同铃铛一样,而且马嘴唇不住的颤抖着,马嘴里不住的有呼呼的喘息声响起。
    章驰伸手在马脖子摸了一下,一边摸找着马的大动脉一边还安慰马:“不要怕,一刀的事情,不怎么疼的!”
    章驰的手在马脖子上摸索,感觉到了马身上肌肉因为害怕而产生的颤抖。
    “你看,好好跟你说,让你听话你就是不听,非要耍小脾气,这个世界上你总得有点价值不是,没有价值就是这下场了,等会儿投胎的时候招子放亮一点……”。
    章驰的恶趣味还是挺足的,跟一匹马扯了好长时间。
    到不是章驰没有找到马动脉,而是这马的颜色的确是很漂亮,临到动刀的时候,让章驰稍微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不舍。
    就在章驰这边胡扯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的鞋子似乎有点潮了,低头一看不由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