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一定的”楚九歌道。
“九歌”南宫溪看到楚九歌惊喜不已。
“阿溪,南宫前辈,月落师傅”楚九歌发现并不只是南宫溪一个人来了,他还带了其他人。
南宫溪道“我已经说服了圣地的高手和长老,帮凌殿主一起对付那一些凌家的人。”
南宫溪已经是圣主了,但要说服那一些人也不容易。
毕竟他们要敌对的可是七大帝族之一的凌家,比无涯天圣殿更加强大的势力。
还有这毕竟算是他们凌家的私事,他们真的不好插手。
楚九歌道“好那么就一起动手,轻松解决那一些凌家的家伙。在东域的地盘上撒野,你的确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楚九歌让南宫溪直接以圣地的名义,邀请凌家的人进行一场谈判,到时候凌非墨也会到场。
凌非墨会到场,凌家人自然会来,并且全部都到齐,一定要一举把凌非墨拿下。
凌家人很快就到场了,人还未到,南宫溪就感觉到极为强大的威压,显然是凌家的这一系诶人在示威。
二十多道身影倏地出现,他们看向那一位极为年轻的圣地圣主南宫溪。
“你最好没有哄骗我们,要是你们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然后放凌非墨逃跑,我们连你们圣地的面子都不给,而会直接毁掉你们圣地在东域是最强,对于我们来说完全不堪一击,想必你们也很清楚这一点吧”
南宫溪道“放心,凌殿主会来的。”
果然,马上有人传报道“圣主,凌殿主来了。”
凌非墨穿着一袭暗紫色的华服,俊美邪魅,光彩迷人,完全不像是来参加一张赴死之战,更像是来参加一场繁华盛宴一般。
这样的凌非墨,让在场的这一些无涯天圣殿的人极为的诧异,他们一个个目光冰冷的看着凌非墨。
“凌非墨,你给我跪下。”他们怒喝道。
凌非墨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道“跪下你们凭什么”
凌非墨此话一出,整个楼里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你竟然还不知悔改。”
凌非墨扫过了他们道“我没有错,我自幼在凌家的分支,自认为从小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凌家的事情,也没有享受过多少凌家的修炼资源和好处。却因为我天赋不错,被你们看上,成为血奴,专门放血供奉一支箭,并且成为了一个只会听从你们命令杀戮的刽子手。”
“这一些,都算了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杀了我所有的家人,你们明明说我好好做血奴就会善待他们,然而在我成为血奴的一天,你们已经秘密的把他除掉了。”
如果不是他无意间得知了这一个秘密,他恐怕知道被血之箭吞噬成为干尸都不知道自己那么傻,被这一群卑鄙无耻之徒欺骗的那么惨。
“能供奉我们的至宝暗是你的幸运,而你的家人是因为冒犯了少主才被杀的。”凌家的这一些人回道。
南宫溪也有些诧异,没有想到这位邪气凛然的凌殿主曾经竟然遭遇到了这样事情。
凌非墨道“血之箭你们掌控不住就别掌控,我给有资格掌控的人有错吗要怪就怪你们凌家一个有本事的人都没有。而我一定会让你们凌家,血债血偿”
“你说什么”凌家人被凌非墨的话激怒了,一时间周围的气氛极为的紧张。
“拿下他直接把他给废了,让那一个叫做楚九歌的人交出血之箭,否则我们会把凌非墨大卸八块而你们圣地的人也别想捣乱,否则我们连你们一起灭了。”他们浑身带着肃杀之气,威胁圣地的人,
就在他们动手的时候,突然间一支利爆射过来。
“噗”血之箭出其不意的贯穿了一个人的喉咙,那一个人瞬间变成了干尸。
楚九歌打开了风之羽翼掠了出去,她戏谑的道“凌非墨说的没错,你们怎么就这么不愿意面对现实呢你们凌家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能正常使用血之箭,要用只能牺牲人成为血奴,而血奴的命通常不会活过三年。”
“而我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用的很顺手”楚九歌拉动着帝魔弓,血之箭的箭尖再次对准着他们。
“你就是楚九歌,凌非墨把血之箭送给了你。”
被楚九歌这么挑衅,鄙夷,凌家的这一些家伙简直火冒三丈。
“你简直找死”
恐怖的灵力爆发了出来,这儿整个楼都有些摇摇欲坠了,无数道身影掠向了空中的楚九歌。
南宫溪他们也迅速的动手,他惊道“九歌,小心”
“唰唰唰”楚九歌被风元素包裹,迅速的避开了无数道攻击。
如今她的实力比起当初离开东域时候的实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大家都忍不住咋舌、
这么短的时间,楚九歌竟然把实力修炼到了玄虚境七重,太不可思议了。
而她这一个玄虚境七重拥有极为强大的风元素之力,即使无上天阶也难以攻击得到。
敌人攻击不了楚九歌,楚九歌却能攻击他们,各种元素之力的攻击朝着敌人袭去。
凌家的人一个个都震惊不已,“这一个小丫头怎么拥有这么多奇怪的力量。”
本以为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却没有想到那么的棘手。
南宫溪,月落还有南宫麒他们带着圣地的高手对凌家人出手。
这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即使实力弱了一点,但是圣地热多。
他们怒火冲天,“你们圣地好大的胆子,竟然好不余力的帮助他们对我们凌家人动手。”
楚九歌冷笑道“有一句话叫做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们凌家来东域撒野,可是来错地方了。”
凌非墨带领着地下武殿的强者同样杀向了这一些凌家人,他浑身带着嗜血的杀气与凌家人厮杀。
他道“你们凌家我不会放过,不过你们主动送上门来给我练练手,我也就不气了。”
“轰隆隆”一阵阵雷电从空而降,轰向了凌家的这一些强者。
楚九歌应付他们的攻击,一瞬间的功夫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大人,那小丫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