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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进入(H)
    殷宁不知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再醒来,她却发现自己已然在他梦中。
    可她没记得自己入了他的梦,难道是她真真的喝醉了,连自己做没做得都不记得。
    殷宁环顾四周,只见,无相眉头紧皱,他似在挣扎些什么,如深陷泥沼,进退两难,他在想些什么?又是什么将他烦扰成这样?
    不知为何,落脚至此后,殷宁便有种不由自己的感觉。
    她的意识有时似不听自己的使唤,有时她又觉得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着她。那股力量在教着她、告诉着她该做什么,又如何去做。
    殷宁抬起手,指尖轻轻搭在了无相的胸膛上。
    这么感受,他似也跟“凡人”一样,一副有血有肉的身体,有气息,有温度,摸去也是柔软的。
    她指下,无相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如此摸去,他似是也好脆弱,一副血肉之躯,不用她施什么功法,就凭着她这一普通女子的身份,就能趁机伤了他。
    殷宁想起主教的话,金刚护体,不死之身,真当有那么厉害吗?
    当初,她们青莲教不过是江湖里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教派,甚至是极不起眼的教派。
    不过在百年前,教中乘了后土娘娘的恩泽,才到今天的地步。
    如今,教中之人虽也在修仙修道,可要达到这不死不灭,长生不老的程度又谈何容易。
    大多数的普通人,修行了好久,只是会些武功心法,有少部分有“慧根”的,能学会些法术,有真元护体之气。但最多最多也只能达到“活久点”的地步,最终也逃不过落叶归根的命运。
    殷宁抬起眼,她看着无相,仔细瞧,只是看着模样,他们也就一般的年纪,最多比她多些毛毛岁。但听说,这和尚已经活了好久了,脱离了生老病死,究竟是上天的恩赐还是诅咒呢。
    “大师。”她轻声唤他,她一开口,就见他眉头深皱,他是听得到的。
    她掌下,他心脏在加速的跳动着,殷宁忽地知道了些什么,她唇角弯起,轻轻一笑,离得他更近了。
    “你紧闭双眼。”殷宁的手指往下,从无相的胸膛起,再至腰腹,直到了那硬起的阳物上,“就真当什么都不会发生吗?”
    神人又怎样,圣僧又怎样,不还是会动情,还是会被她这“道行浅薄”的功法牵动着。
    “世人都说你是得道高僧,我看,也不过如此。”殷宁道。
    她柔软的手指贴在他的披身上,她腿间湿润,许是被这以下克上的情绪感染,又或是她们本身就做过些什么,她内心在暗藏期盼。
    是啊,将他这样的圣僧骑在跨下,让他这样的清修之人染上凡尘,是件多刺激,多要人兴奋的事?
    她体内的那股力量又似卷土重来,那力量教唆者她,鼓励着她,要她放开胆子,大胆的去做。
    殷宁抚摸着无相的侧脸,她手腕上的红痣发烫,她试着用念力操控,强迫他睁开双眼。
    只是视线交汇,就要她湿得更透。
    殷宁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阳具,她已知如何去取悦它,她手很软,掌心全覆在了他的器物上。也就半刻,那顶端就渗出淫液来,连周遭都蔓布着股催人情欲的气味。
    无相深受心魔蛊惑,他运功对抗,本就将那阳根激得极硬。
    现在,又被殷宁趁机侵入,乱他心神,要他如何受得住如此的玩弄。
    “你说,我们是因果吗?”
    她眼中清澈,可身体已经化成了水儿,腿间更是。
    应是喝了酒,她面如桃花,眼尾也是红的,要那原本一张清冷干净的小脸多了好几分的妖异。
    “是什么因,又是什么果?”
    这梦,也太过真实了。
    连她所说所问都是他们刚刚戛然而止的话,更别说她那覆在他身上的手,那紧贴他的身体....
    他能心静,可身体却经不了这过火的刺激。
    这是本能,无论是修佛修仙,都灭不去的本性。
    殷宁深知他情动,她亦是动情。
    她伸手将他碍事的衣物扯开,直接要那器具暴露出来。
    太粗了。
    好大一根,就连底下的两个囊袋都是鼓囊囊、沉甸甸的。
    因受了刺激,这阳物此时已然是胀得红紫。许是真的太大了,勃起的茎身朝内微微弯曲,上面布着搏动的青筋。
    从马眼里溢出来的前精就在那龟头上挂着,有些被她给揉到了阴茎上,像是女子的淫液,正因此,才更显得那极具攻击性,要人心颤。
    殷宁试过那味道,刚刚进去一点,就已经把她全部塞满。
    她理应是怕的,可看着它,感受着他,她又跃跃欲试着。
    她还是不太懂,不懂这情爱。
    她见他皮相动人,又慕他的修为身份。
    他贵为尊者,受世人敬仰,却在此处随她堕落。
    她的所作所为,她的波澜,多是趋于对性的欲望。
    是性欲,更是贪欲。这欲望一起来,就似没有尽头。少女发凉的嘴唇贴到了他的脸侧,她手臂搂住了他,两腿分开,骑在了他身上。
    殷宁垂下眼,湿润的穴口贴上了他那阳具的顶部,滑腻一片。
    无相没挣开她的梦,  他被她牢牢困在这梦里,任由她摆布。
    她的心思发沉,念力紧绷,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
    她感受着无相加速的呼吸,又无比享受着这一刻。她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渐渐地圈紧,身体压下去,穴口慢慢地去吃他的性器,直至将着那龟头吞进去。
    太大了——
    像是被撕裂。
    可又太爽——
    比杀人饮血还要的畅快淋漓。
    殷宁垂下眼,对无相发红的双眸,轻声问道:“大师,你这次要如何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