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清棠乖巧地坐在桌子旁时,时与钦有些恍了神。自从跟楚清棠摊牌后,她就一直对自己冷冷淡淡,爱答不理,听侍女说她在厨房忙了一整天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是昨天的谈话有成效了?难道卓辰那花花公子说的是真的?让女人爱上你,就得先让她心疼你。
时与钦试探道:“你是在等我么?”
“不然呢?时夫子不是说想吃我做的糕点吗?这次可是我亲手做的,就算味道不好你也要全吃光哦。”楚清棠热情地拿了块糕点往时与钦嘴里塞,一时没站稳,差点跌倒。
时与钦便将她稳稳扶住,引她坐好,吃了好几块后,开口道:“我喜欢吃甜口的。”
“行,那我下次多加些蜜浆。”是了,等的就是她这句下次,时与钦满意地点点头。
“光吃糕点多没意思啊,我来给夫子斟酒。”
“我不会喝酒。”
“陪陪我也不行么?”楚清棠委屈道。
时与钦便只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时夫子,我还记得你曾问我,如果有人对我忠诚,我是否也会只忠于他是吗?”
时与钦眼神一亮。
“其实我也想问夫子,你凭什么保证会永远对我忠诚呢?”
“除了你,我身边绝不会再有旁的女子。”
楚清棠噗嗤一笑,“夫子莫怪。我只是觉得这话太熟悉了。几年前有人跟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出是谁吧?”
“他怎么配跟我相提并论?怎么,你不信我?”
“我相信啊。我不仅信你,即便顾岁景背叛了我,我对当年他许下的承诺也从未有过怀疑。只不过,承诺这东西只能代表当下的真心你懂吗?而真心易变。”
“你还是不信我,日子还长,我会让你相信的。”
“爱情呢,就像是一场赌博,投入越多,输得就越惨。可是这赌局阴险就阴险在没有人是奔着自己会输的想法去的,都认为自己会赢,都自顾自地添加筹码,最后落得个倾家荡产的地步。我没想过要赢,只是不想输。”
楚清棠看时与钦神色微变,便敞开了说,“夫子可不能说我没有真心,此时此刻,我绝对是真心想要睡你的。至于以后,夫子又何苦想那么远呢?”
“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时与钦的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外冒。
“一点能让我对夫子为所欲为的东西。”
楚清棠抽出她早已准备好的布条,把时与钦的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坐在他身上。
楚清棠双手捧上时与钦的脸庞,“想说好久了,夫子长得真是俊美。”时与钦微喘着,用尽了力气才说出口:“下去,别乱来。”
楚清棠变本加厉地又拢上时与钦的腰,“夫子的腰也好细呀。”
“嘶~”时与钦的腰不可控地抖了下。
楚清棠显然是觉察到了他的反应,调笑他,“原来夫子怕痒么?”
“我,我再说一次,下去。”时与钦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身下的东西抬了头,涨得难忍。
楚清棠贴上他的胸脯,从他的人中处起,吻住他整个上嘴唇,嘬了一口,微微起身,又再度压下,咬在他唇珠处,时与钦感觉唇上酥酥麻麻的,像聚集了万千只蚂蚁一般,整颗心脏都要被啮噬。
“夫子,张嘴。”
时与钦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嘴唇微张,楚清棠便迅速将舌探进去。时与钦刚刚饮过酒,口腔里还带有香甜的味道,楚清棠的香舌在时与钦口内一圈又一圈地打转,吞下他分泌出的津液,也吐给他自己的。
楚清棠感觉到时机到了,便离开他的唇,拉出一根银色的线,却瞬间又被时与钦的舌勾回去,缠着她的舌在空气中上下颤动。
楚清棠同力推开时与钦,他嘴下红肿,分外性感,便有些急躁地拉开时与钦的衣带,含住他胸膛的小豆子,时与钦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时与钦觉得羞耻万分,便用力抿了抿嘴。
楚清棠也愣了愣,这男人,喘起来有点好听啊。
“夫子怎么不叫了?我喜欢听夫子叫。”
听了楚清棠的挑逗,时与钦更是咬紧了牙关,决不让自己再发出那样淫乱的声音。
楚清棠褪下全身衣物,把一双胸送到时与钦嘴前。
“礼尚往来,夫子是不是也该吃吃我的胸?”
见时与钦不懂,楚清棠又托着胸往时与钦嘴里挤。
时与钦再难抵抗,试探着伸出舌舔了舔,便一发不可收拾。
楚清棠托住时与钦的后脑勺,往自己胸上贴,直到时与钦咬得她疼了,她才松开手。
时与钦盯着楚清棠,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给我.....”
“你说什么?夫子声音太小了,我好像没有听清。”楚清棠故意把耳朵贴近时与钦的嘴。
时与钦声音颤抖着道:“给我,求你了。”话毕,就用舌尖舔了舔楚清棠的耳廓。
楚清棠被舔得浑身一抖,坐了起来,她对上时与钦略显危险的眼,仍兴致昂扬。
“夫子都求我了,我岂有不从之理?”说着,便握住了时与钦的阴茎,这个长度,不比隐的逊色。
“啊......”楚清棠的手刚一握上去,时与钦便难抑地叫出了声,他随后的呼吸声也分外清晰。
“想要吗?”时与钦的双手被捆着不能动弹,只向上挺了挺腰,以示回应。
“夫子怎么不说话?看来是不想要了?”楚清棠话上这么说着,手部动作却没停,一次一次从卵蛋撸到龟头处。
“呃,想要,我想要。”时与钦被撩拨得快要炸了,他觉得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
“那你讨好讨好我,我一开心,就成全你,怎么样?”楚清棠的穴压在时与钦的卵蛋处,伸出两根手指,放进他嘴里,模拟男子的阴茎,在他口里进进出出。
时与钦现在就像是沙漠里的旅人,好不容易含到楚清棠的手指,便像疯了一般吞入、吮吸,但是却舔越渴。
楚清棠收回手,“你的肉棒好不安分呢,直往我穴里钻,它是不是想做跟我手指一样的事?”
“让我进去吧。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日后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我绝无半分怨言。”
得了这话楚清棠才放心了,她的穴水尽数滴在时与钦的阴茎上,那处早已痒得她难忍,一刻都不想再忍地,对准他的龟头坐了下去。
“嗯啊~”时与钦再忍不住,仰头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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