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佩轻轻一笑,又与她吻在一起,素手滑动,少女香肩半露。
她低头吻住少女的肩膀,一边隔着她的抹胸揉捏起她的娇挺,少女发出似泣非泣的低吟
司徒佩的唇舌细品少女每一寸肌肤,在隔着衣服吸吮过后,将抹胸一摘,再度欺负起她颤巍巍地粉团来。
崔欣宜的喘息越来越明显,蹭动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
司徒佩对着一双柔软抚弄品尝,手也隔着少女的亵裤极尽挑逗。
“殿下,殿下……”
少女衣衫半解,双手在女人身上动来动去。
忽然,女人拢紧少女的粉团,对着两粒殷红猛然一吸,膝盖碾压几下后用力一顶。
“啊呃~”
崔欣宜挺着身子到了。
司徒佩抱紧少女炙热的身躯,吻住她急呼香息的小口,与此同时素手钻入少女潮湿的裤子里,也不脱下,就这样并且两指闯了进去。
“嗯唔。”
少女口不能言,那处细密的快意让她全身酥麻,令她失去了思考,只知弱弱地承受。
司徒佩今日异常激动,她不仅与少女缠吻,还一刻不停地揉捏着她红透的粉团,那只作乱的手力气更是加了几分。
崔欣宜只感觉被捣入了最深处,令她意乱情迷到魂都要飞起来,她夹紧爱人的细腰,扭着娇臀配合。
这比她在梦里的舒爽百倍不止。
“唔唔。”
司徒佩感觉少女的桃源处藏着果子,被她一下下捣烂后,潺潺地流出一股股香甜汁液。
终于,她放过了少女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嘴唇,转向少女颈侧的软肉,她又咬有吸,吃了几缕乌发在嘴里也不停下。
“姐姐。”
少女似痛哭似快意地低叫,脸上透出情满之色。
司徒佩见此,将自己腰带一扯,再拉下抹胸,衣衫半解地将自己的浑圆压到少女脸上,手上动作更快了。
少女被带得上下晃动,她含着爱人的馨香如猫儿般低泣,最终被如巨浪一样的快意淹没。
“呃唔!”
女人的手指被咬得动弹不得,她将少女按紧在怀安抚。
司徒佩将少女剥光,在她酥软之际将人翻身,再次压着她自后面进入。
司徒佩吻她的脸,低喘,“宝贝喜不喜欢?”
崔欣宜侧头咬她脸,声音娇媚,“就知道作践我。”
司徒佩继续问,“喜欢吗?”
少女红着脸嘴硬,“不喜欢。”
女人闻言狠动了几下,惹得少女娇吟出声,“慢,慢点,啊啊。”
女人手一捞,揉着她的粉团揉捏,动作更快,“喜不喜欢?”
少女被迫趴俯,全身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喜欢,啊哈。”
“宜儿是谁的?”
“你,的,啊啊。”
“我是谁?”
“殿下,姐姐,啊哈啊哈。”
女人吻着少女的背,喘息,“重说。”
“司徒佩,唔,宜儿是司徒佩的,不行了!”
崔欣宜往后套动,司徒佩用力前顶,最后在女人配合着拇指用力搓动红豆下,少女仰着头喷溅而出。
司徒佩将浑身通红的少女抱紧,在她的颤抖中温柔的抚摸。
在女人温柔的安抚中,崔欣宜就这样一脸满足地睡了过去。
司徒佩哭笑不得,只得给她擦拭后自去洗澡冷却。
次日醒来,崔欣宜很是歉意,“今夜我定好好服侍殿下。”说着自己没忍住先笑起来,眼神透着些狡诘,“姐姐不会趁我睡着后自己那什么吧。”
司徒佩嗔她,“我可没有这个习惯,倒是我们宜儿,不会有此经历吧。”
崔欣宜眼神不自然地转开。
夜里,为了惩罚少女白日里的“嚣张”做派,司徒佩对她极尽挑逗,可就是不入主题。
就如此刻,司徒佩一边吻她,一边素手抚摸她,偶尔还划过那处,可她就是不进去。
少女咬扯她的唇,欲说还休,“殿下~”
司徒佩抱紧她,哑声道,“怎么了,宜儿?”
少女听得更难受了,她抬头亲着女人的下颌,抬腿蹭她,泫然欲泣,“姐姐疼我~”
司徒佩一脸无辜,“姐姐该怎么疼你呢,你说呀。”
崔欣宜顿时又气委屈,嘴一撇嘤嘤哭起来,“我不要你了,你走!”说着就要从她怀里出来。
司徒佩将人按住,轻哼,“小混蛋,不要我想要谁。”话音一落,便在少女的泪眼中进入了她。
少女哭着推她,“出去,不要你。”
司徒佩唇一勾,“不行哦。”说完咬住她的脖子快速动作起来。
少女一边哭一边捶她,“你就知道糟践我。”
司徒佩将人吻住,动作不停。
少女流了一会泪,最终与女人吻在一块。
绵密的水声过后,少女美目一翻,搂紧女人的脖子在她怀里别别扭扭地攀上了顶端。
余韵过后,崔欣宜一口咬在女人肩上。
司徒佩温柔地抚摸她头发,一下下亲吻她的细肩。
好容易少女撒了气,埋进她怀里,“司徒佩你坏死了。”
司徒佩揉她头发,轻笑,“宜儿竟这样爱哭。”
少女吐出女人的浑圆,美目微瞪,“你还说。”
司徒佩将人按紧,“不说了。”
崔欣宜娇蛮一哼,再度张口。
司徒佩慵懒地靠在床头,任由少女在她身上使坏。
少女尝过女人的每一寸后,撩开头发低下了头,此处依旧光洁一片,令她热血沸腾。
司徒佩将一条腿搭在少女身上,怜爱地抚摸她的头发。
少女吃得专心致志,水声混着司徒佩的轻喘回荡在床幔里。
“宜儿……”司徒佩咬唇,喉咙不断滚动,清雅的脸上染着魅惑。
崔欣宜吻过女人腿部的嫩肉,忽然又朝着她半露的豆蔻发起猛攻。
“唔!”司徒佩腹部一缩,不由得绷紧了脖颈,“宝贝……”
“司徒佩,给我,我爱你。”少女的声音含糊而坚定,她的动作越来越快。
“天……”女人吸着凉气,粉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呃!”终于,她的快意在少女口中崩裂开来。
崔欣宜拥紧她亲吻,等她平息下来,在她耳际问她,“姐姐,我能进去吗?”
崔欣宜在她耳边说,“我能进去吗?”
司徒佩内心震动,她分明听出了少女的小心翼翼。
她双手捧住少女的脸,直视她,“你当然可以,我是你的妻,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崔欣宜瞳孔俱震,“殿下。”
司徒佩将她勾下,吻她。
少女信心大增,拥住女人反守为攻,用从她身上学来的经验取悦她。
司徒佩安心躺下,温柔地接纳着娇妻的一切。
感觉时机成熟,少女小心翼翼地探入一指,却不想殿下这里竟这样狭窄紧致,好在有汁液滋润,她进去得不算困难。
“宜儿……”司徒佩肉眼可见的紧张。
崔欣宜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柔声安慰,“姐姐,别怕。”
与此同时手指一送,完全进入。
崔欣宜一边无师自通地舔吮司徒佩的手指,自己的手指动作不停,渐渐的,女人的喘息变得凌乱,甬道里也越发湿润。
“宝贝……”司徒佩此刻显得分外易碎。
崔欣宜拥紧她,疼惜地亲吻她。
司徒佩揽紧少女的肩,被她不断地刺激着敏感之地,一股陌生的快意冒出头。
水声越来越明显,司徒佩素手抓皱了床单,香息紊乱,就在她感觉要到的时候,少女忽然动作一停。
司徒佩不解,少女在她耳边气声,“我,我手累。”
司徒佩愣住了,显然没有料到这样的发展,她捂住脸想憋笑,却笑得一阵花枝乱颤。
崔欣宜羞愤欲死,“司徒佩!”
司徒佩赶忙起身,将人拥进怀里,“这不是你的错,你还小。”
“我好没用。”崔欣宜红了眼眶。
司徒佩亲亲她的脸,“谁说的,我们宜儿很厉害的。你现在就是太小了,等大点就好了。”
崔欣宜看她,“要多大?”
司徒佩噎住,“这个,因人而异吧。”
崔欣宜泪珠滚落:“你就是在骗我,我好没用。”
唔……这种事该怎么安慰司徒佩真的难住了,既如此,就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了。
她低头吻住少女,在她身上点起火来。
果然,少女很快陷入情潮。
两人的隐秘之处相抵,本就还敏感的二人随着动作渐入佳境。
少女低泣,“姐姐,给我好不好。”
司徒佩知道她说得是什么,朝她温柔一笑,“好。”说完扭着腰动作起来。
不知是不是被进入过的缘故,如此一动,司徒佩不仅外面舒服,里面也有阵阵快意传来,就像水面的涟漪,一波又一波地扩散开来。
司徒佩喘息,“宜儿,你好棒。”
少女感觉殿下好热情,又听到她的夸赞,霎时重拾了信心,“殿下……”
一大一小美人情热地磨动,她们互相接纳对方的柔软与硬挺,互相交换着对方的汁液,胸中溢满了暖流。
在司徒佩全速地摆动下,少女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她不错眼地紧盯爱人,娇喘一声大过一声。
女人则含蓄许多,哪怕动作再大,她也只咬紧下唇轻哼,青丝分散间,脸上爬满了绯红的颜色。
终于,少女先受不住了,“姐姐,快给我,嗯啊!”她抖着娇躯对着女人最柔软之地洒出自己的汁液。
司徒佩被她一烫,里外快意一齐迸发,“宜儿,嗯呃!”她仰着脖子,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液激射出来,狠狠地撞进少女深处。
“好烫。”少女抖着娇臀轰然倒下。
司徒佩承受着滔天的快意,挣扎着拥住少女,“宝贝,感受我。”她牵住少女的手指放进滚烫之地。
崔欣宜这才知道,原来殿下情满之后里面竟是这样的境况。
她感动地吻住女人,手指动作起来。
司徒佩也由着她放肆,不想敏感的身躯竟真的再次火热起来。
她厮磨着少女的耳垂,气息炙热,“宜儿,就是这样。”
少女搂紧她,激动地呢喃,“姐姐,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司徒佩彻底心软了,她吻住少女的下唇,声音颤抖但坚定,“崔欣宜,我也爱你。”
崔欣宜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无比激动,“你再说一遍。”
司徒佩温柔地抚摸她的脸,“我爱你。”
崔欣宜热泪滚下,她深深地吻住司徒佩,手中动作更快了。
司徒佩这次真真切切地在少女怀中到了,她颤抖着,在少女热情地亲吻中绽放。
崔欣宜拥紧她亲吻,在她身上洒下香息和热泪,“司徒佩,我好高兴,我真的好爱你。”
司徒佩平息下来,她轻抚少女的发丝,温声说,“我知道,可我这么久才回应你。”
崔欣宜撑在她身上,摇头,“只要你肯接受我,爱我,多晚都没关系的。是我当初……”
司徒佩捂住她的嘴,“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崔欣宜点头,她执着司徒佩的手虔诚地亲吻,热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她的脸上。
司徒佩眼眶也渐渐红润,她将人按下,温柔地轻抚着。
春望等人明显感觉到两位主子更加亲近了,她俩对视的时候眼神都能拉丝。
都说小别胜新婚,古人诚不欺我。
实际有没有改变呢?有的。
就拿以往来说,崔欣宜是不敢主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去牵司徒佩的手的,她怕她生气,也怕被拒绝。
而如今,就算被躲开一次,她也会执着地再去牵,司徒佩也只是无奈地嗔她。
再有,她以往总小心翼翼地观察司徒佩的脸色,如今,她也能随心而为,不必再担心殿下会因此厌嫌她。
从“以往”到“如今”,崔欣宜走了快一年,却不觉得有过什么委屈,司徒佩就是这样一个温柔到让人越发深陷的人。
周妃差人送了礼来,司徒佩从善如流地收下,而门房里的拜贴哪怕堆积如山,宁国公主府的大门依旧紧闭。
那些暗里盯着的人相继转移了视线。
如今朝堂最惹眼的依旧是皇太子的事,听说他又被皇帝训斥了。
说到底跟十五皇女的事情还有些关系,只因为那天在皇帐乍闻司徒佑险些不好之时,司徒佩自不必说,其余兄姐多少还有忧虑之情,只皇太子一脸淡漠,完全就像个没事人。
建兴帝看在眼里隐忍不发,刚巧前几日又被他撞见太子醉酒纵情,于是乎新账旧账一块算,大骂其品性凉薄。
太子也敢顶嘴,说围场苦寒,妹妹身体不好何苦带她?
听说建兴帝当场瞪大了眼半天没说话,最后拂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