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平定足有百二十年,几代皇帝更替,靖国乐安这一朝终于迎来一位有野心够勇毅的继位者。
陈赦安三十有二,自前年继位登基便着手整顿超纲,收拾边防,磨刀霍霍要往西邻国开疆扩土。
靖国国土内倒是安定,是以常为人津津乐道的并非蠢蠢欲动的战事,而是皇城后宫那点柳绿桃红的故事。
与其说陈赦安要做英雄,倒不如说是想做个女人身上的枭雄,男人的权柄如何彰显?黄白之物?非也。乃是女子,形形色色的女子。
那重重屋檐下便安置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上有冠绝天下的贵妃盛氏盛莞,下有遴选的、上贡的、和亲的姬妾美人无数,可谓是坐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齐人之福。
要说这贵妃盛莞,做姑娘时便已是名声大噪,父亲时承侯爵的爵位,巴巴地送到陈赦安的府上伺候,陈赦安一登基便顺手抬了盛氏的门楣,食公爵俸禄。坊间便传,这贵妃是独一份的天眷,是万世不遇的美人。
陈赦安上位端坐,一指宽的玄色的扳指在指上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地上零零散散落着一地奏书,一旁两排太监丫鬟战战兢兢弓着背不敢出声。
“去请盛贵妃与魏国公来。”
“是。”那太监逃也似的退出去传话。这样的戏码他们在这金銮殿上也没少见,只要能让这位主子舒心,有什么是做不得的。
盛贵妃来得快,一身绫罗熠熠生辉,头上珠玉成串啷当作响,一步一摇,满面娇色。
“妾请皇上万安。”
陈赦安勾勾手,那盛莞便往上位去,手一拉,直跌到陈赦安怀中。耳畔的青丝刮过陈赦安的鼻尖,只听皇帝道:“今日朕心不畅,玩些有意思的。”
盛莞娇羞难掩,只暗暗点头称是。
她哪里知晓,魏国公私下卖官鬻爵已然东窗事发,盛氏旁系仗势欺人作威作福的密折也悄然送进了金銮殿。
魏国公迈进金銮殿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香艳风景。一女子衣衫零落,衣袖裙摆已然散落,内里的小衣尚且完好,一双手与一只脚高高吊在金銮殿的高梁木上,另一只脚就这么无所依靠的晃荡着。一双媚眼望着上位的皇帝,下身插着一支玉势,流出的春水丝丝缕缕拉扯着,将坠未坠。
定眼再看,魏国公才认出是自己的女儿。忙堂堂皇皇跪下去,以为自己不巧撞见皇帝的乐子。盛莞显然也惊着了,可双手不得自控,也无法遮掩。
“皇上,皇上,臣先告退。”
“慢着。”陈赦安懒懒张口,“魏国公要躲到哪去?典官授爵的立皇帝,与朕同乐,有何不可?”
“皇上,皇上,臣冤枉啊。”
“立皇帝”三字直接打碎魏国公的尾椎骨,可陈赦安哪里听他的辩解。
“盛卿,国公大人,朕今日欲观美人戏,劳请您与贵妃演上一出了。”
“皇上,不,臣妾一概不知啊皇上!”盛莞欲求宽恕,陈赦安却恍若未闻,端起茶盏撇去茶沫,安逸得很。
地上的魏国公浑身抖如筛糠,心知今日已是捱不过的劫数,颤巍巍站起身,却不想左腿麻痹,一个站不稳,右手竟在空中撩拨了盛莞的小腿。
盛莞猛得一被触碰,不禁惊呼一声,“啊…”
魏国公被这一声惊呼勾回了三魂六魄,皇帝阴晴不变,眼下唯有服从不算忤逆…
何况…女儿确是佳人…
魏国公将手搭上盛莞的双肩,缓缓抚上双乳,稍一使力,便惹得盛莞娇啼。
“父亲…不行啊…父亲…”
“皇上…求您明察…臣妾不知啊…”
可乱伦是盛莞的耻辱,却是男人床上禁忌的催情药。
“女儿,圣旨不可违啊…”魏国公抹不开脸脱得精光,便只松了亵裤拿了宝贝出来,张嘴去舔弄盛莞的脖颈。盛莞只觉恶心,扭着头却逃不掉。
魏国公再不能忍,将玉势戳弄几下拔出,把那宝贝塞进盛莞裸露的小穴,双手搂着盛莞的玉臀用力捏弄,猛力动作起来,“女儿…菀菀…”
“啊……”那盛莞一早便被逗弄得欲水荡漾,只等人来搔痒。虽眼前人是父亲,却不得不承认比之空虚此刻更舒服许多,不自觉便叫出声来,咬住下唇也吞不下浪叫。
“啊…慢…慢一些…女儿…女儿受不住…”
这么快入了片刻,那魏国公终归是半百的人,身子不甚挺拔,下身的操弄也颇为费力,常顶不到点,盛莞又骚痒起来,只恨眼前人不能尽力。魏国公力不足,一阵抽搐便泄出身去。
陈赦安看得饶有趣味,抚掌后一女使呈来一盏浑汤,三两下灌入魏国公喉中。那魏国公只一会儿便又容光焕发,将盛莞点在地上那只脚抬起,将膝弯挂在自己臂膀,又挺身而进。
一史官颤巍巍进殿,一边执笔,一边念到,“乐安三…三年三月廿二…贵妃盛氏与其父暗中秽乱…”
魏国公张口咬住盛莞的胸乳,痛得盛莞直叫出声来,“父亲,不行…痛啊…”
“秽乱…于金殿…国公咬乳肏…肏穴…”
“女儿…舒服吗女儿…”
“间…间服淫药…不知昼夜……是为…大逆无道。”
“父亲…爹…”
“为父操过今次,死亦无憾啊…女儿”大殿充斥着肉体相击的声音,间或有淫水在动作间狂鸣。
“帝撞破,大怒,命褫夺贵妃服制,国公爵位,打为庶民,男为奴,女为娼,日日朝领三十鞭,暮领十二杖,死而休矣。”
魏国公终于听清笔吏言语,猛凿一二十下射进盛莞深处,老脸通红,登时委顿在地,昏厥过去。
那笔吏又执笔,边添边念,“直至昏厥”。陈赦安闻声大笑起来,道,“赏!”那笔吏便笑容满面下去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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