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快猜猜,现在是哪个夫君在肏你的小穴?猜对了,今天就能休息了!”
阿瑶躺在床上,双腿被折迭在身前。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正有根粗长炽热的棍子在她的身体里捣动。
“是二哥哥!”
“真可惜,猜错了。要罚阿瑶今天一整晚都撅着屁股!”
听闻此言,阿瑶委屈地开始掉金豆豆:“阿瑶明明猜对了!”
“阿瑶都看不见,怎么证明自己猜对了呢?”
问话的人伸手讲阿瑶翻了个身,他不是之前插她的那个。但此时,在阿瑶侧躺后,他也从后方与另一个人轮流肏弄了起来。
“大哥哥的鸡鸡是弯的!”
阿瑶气愤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揪住了那根才一会儿就沾上了淫液的肉棒。
“就是这一段,大哥哥的是弯的!阿瑶明明答对了!”
“好啊!大哥哥长得独特,二哥哥没什么特色,小瞎子就认不出来了是吗?哪天有哪个混蛋假扮我,你也张开腿让他肏是吗?”
身前被冷落的人揪起了阿瑶的乳头,换来了她的哭泣声:
“不会、啊……不会认不出……”
阿瑶伸出手,摸上了那人的脸,在左耳上方叁寸摸到了一道疤痕:
“二哥哥的头上有小时候救落水的阿瑶留下的伤疤,阿瑶才不会认错呢!”
嘴唇被亲了一下,又立刻被掰到后方也亲了一下。
“就你二哥哥救过你,大哥哥一直抱着你连路都不需要你自己走,所以你不可能受伤的事就忘了?”
“唔唔……”
阿瑶开始挣扎,身下连番不停歇、不曾让她花穴空出来的肏弄让她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勾得已经肏了有一会儿的两人也忍不住想要泄身。
前面的那个更迫切,他将阿瑶抱起来,扶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胯间按,直到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灌进了花户,才松手让后面的人接了过去。
后面的人换了个姿势,让阿瑶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灌精。这个姿势哪怕花户装不下,也轻易漏不出来。
整个过程里,阿瑶一直在抽泣,高潮喷出的淫水也尽数被堵了回去,弄得她很难受。
“你们都是坏蛋!从小就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为了名正言顺地娶你过门,都素到……”话未说完,那人突然打住,改口道:“反正你本来就是我们的童养媳,早点晚点行周公之礼有什么不一样嘛!”
哄了一会儿不见人不哭,正好她光溜溜的样子又让人起了性欲,两人干脆当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又将阿瑶夹在中间一夜快活。
第二天据说是两位双胞胎相公的二十一岁生辰,这是他们成亲的第二年。
她已经是少奶奶,又是个瞎子,连指挥的活都不需要做,安静地在躺在床上被不知道哪个夫君喂着点心。
“这么算起来,两位哥哥真是天赋异禀。我算算,天哪,你们十二岁那年就开始让我帮你们撸鸡鸡了……不是说开荤越早越长不高吗?可你们好像都挺高的啊!”
“谁十二岁就……咳咳,姑娘家也不能太早破身……小瞎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行周公之礼是你几岁的时候吗?”
不知道哪位夫君捏了把她的屁股。
“嗯……是来家里第叁年,两位哥哥十五岁,阿瑶也不知道自己几岁啦!”
阿瑶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她记得当时的那个哥哥被她教导怎么入之后,反倒打起了她屁股,问她来家里前是不是就跟别人睡过了。
当时的哥哥好凶,她又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一直被肏到昏过去也没被逼问出答案。
“平白多素了五年啊……”
不知道哪位哥哥小声嘀咕着,阿瑶没听清,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再确认了一下胯间沉睡的巨物。
“啊!当年的那个打阿瑶屁股的是二哥哥!”得知房间里的人不是罪魁祸首后,阿瑶摇着他的胳膊告状,“二哥哥那时候好凶,弄得阿瑶好痛!”
大夫君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了,以后的二哥哥都会温柔的……”
阿瑶扁了扁嘴,继续告状道:“才没有呢!刚才的二哥哥就弄得好不舒服!”
“刚才?”
“是啊是啊,就在大哥哥进来前不久!”
黑暗中,面前的人似乎呼吸加重了不少,阿瑶听见他用似乎强忍着什么的声音问道:“你‘二哥哥’怎么弄你了?”
阿瑶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就一直那样呗!每次二哥哥单独弄阿瑶,就很猴急,舔两口小穴都没湿透就要往里面插,插一会儿就射,射完就走!阿瑶一点也没爽到,不上不下地难受死了!”
说着,她的手又摸了几下那根有点翘起来的东西。
“原来小瞎子是在求欢啊?”大夫君爬上床,“行吧,那晚点再找你‘二哥哥’算账!”
阿瑶到底能不能认出两位夫君一直是个迷。她就是个想她认不出的时候她就认得出,想她认出来的时候她偏偏又认不出的小迷糊。
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只要她心里认定,能肏她的人不是大哥哥就是二哥哥,终究认得出认不出的,也没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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