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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织(H)
    经过胡太医的精心调理,秦榆晚和伽罗安和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昏迷期间秦景焕和裴银筝只是久不久派人来探望,如今伽罗安和恢复的差不多了,伽罗安和代表着北元,伽罗安和又在雁门关遭到伏击,于情于理渭朝都应该办理一场宴会,经过礼部的筹备,宴会便定在了三日后。
    秦榆晚恢复的差不多后,晏山便整日黏着她,在外人眼中晏山早已是准驸马,只是这准驸马晏山能做的多久也未可知。也有人惋惜,晏山是晏家军的后代,生来便应该征战沙场,何苦自困于这小小的宫中。
    秦榆晚恢复的第一时间就去拜见了太上皇,太上皇对于这个长孙女是疼爱的,可是为了渭朝太上皇付出了太多,若是有一天渭朝有了危机,需要秦榆晚去解决的话,太上皇是十分愿意把秦榆晚交出去的,对着秦榆晚又愧疚了几分,对于她和晏山的小打小闹也由了她去,但愿伽罗安和没有看上她,这一纸婚约便作罢。
    华英宫除了用膳时间,宫女和和太监都被秦榆晚打发到外头伺候,宫女也只是用膳的时候给秦榆晚送下饭菜,太监则是在外头扫扫地,搞得宫女们太监们战战兢兢,毕竟这位长公主以前动不动就把人往死里整。
    而秦榆晚把太监宫女们,暂时放到外头伺候,不过是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被晏山吃得死死的。秦榆晚趴在锦被里,身上未着寸褛,晏山把趴在锦被上的秦榆晚用手捞过来,晏山轻吻了一下秦榆晚的嘴角,温柔的询问:“累了吧。”秦榆晚瞪了一眼晏山,晏山温声细语的继续哄着秦榆晚,又拿起散落在床上的香帕,细心的给秦榆晚擦拭着身上的汗液。
    秦榆晚看着晏山瘦了不少的脸庞,心里十分心疼的开口:“你歇歇吧,别忙来忙去的。”闻言,晏山安静的坐在了秦榆晚的旁边,晏山身上也未着寸褛,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在鼻尖,秦榆晚拿过晏山给自己擦过汗的手帕,也细心的给晏山擦拭着。
    晏山常年习武,身上几乎没有赘肉,放在21世纪妥妥的型男,脸是奶狗身材是狼狗,绝了。晏山见秦榆晚一直盯着他的肉体看,脸色唰的一下红成了熟透的虾,脸上还是强壮镇定:“别看了,女儿家家,怎么可以盯着男子看,先前你不是一直教导我礼义廉耻四个字吗?怎地到你这儿不生效了。”
    秦榆晚嗔了一眼晏山,你觉得我们现在适合说这四个字吗?晏山看了一眼秦榆晚娇嫩的脸庞,炽热的目光又移向秦榆晚的双乳间,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从横交错有深有浅。胸前那一抹嫣红,仿佛在邀请晏山品尝,秦榆晚伸展了一下胳膊,胸前的光景也随着动了了一下。
    这一幕看得晏山体内热血翻涌,晏山突然抓着秦榆晚的手,举过头顶,秦榆晚被晏山推到,躺在柔软的锦被上,仰头看着晏山,媚眼如丝:“晏山,你怎么?”还未等秦榆晚说完话,晏山直接吻住了秦榆晚的朱唇,秦榆晚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直到秦榆晚快要喘不过气,晏山才放过秦榆晚的朱唇。
    晏山又对秦榆晚的稚嫩的胸又吸又咬了一番,引得秦榆晚身体泛起一阵颤栗。双手紧紧攥着锦被,锦被在秦榆晚的手中的锦被带着一道道折痕,原本平整的锦被,早已变得皱巴巴。
    秦榆晚闭眼享受着晏山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感受着他一路从脖劲吻到了她的胸前,晏山对着秦榆晚胸前的一点红,吸吮了一番,原本嫣红的颜色又鲜红了几分,上面还挂着几丝津液。
    秦榆晚伸手揉了揉晏山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晏山感觉到秦榆晚现在的柔情,哼哼唧唧的从秦榆晚的身上爬了下去,跟秦榆晚并行躺在了一块:“累了。”
    秦榆晚面色潮红,娇俏的瞪了一眼晏山:“累,你一练家子会累,说你有什么企图。”说完秦榆晚朝着晏山的腰部挠去,逗的晏山呵呵笑个不停,晏山企图抓住秦榆晚胡乱闹的双手,轻声呵斥:“别闹。”
    晏山翻身一个侧躺,顺手把秦榆晚抱在了怀里,秦榆晚身上的小肉包刚好押在晏山的手上,晏山用它粗糙的双手不断揉捏小肉包,力度也不重,毕竟小肉包太娇气了,得好好呵护。晏山见秦榆晚浅眠,拿了被子轻轻的覆盖在了秦榆晚的身上,他轻吻了一下秦榆晚的额头,也闭眼浅眠,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织在这柔软锦被中。
    晏山常年习武,五官感知要比常人敏感些,  晏山浅眠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秦榆晚拿开圈住自己手,去拿了干净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敏感部位。  晏山感知到秦榆晚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却还是装成一幅熟睡的样子。
    秦榆晚一步步走过来,拿了一件薄纱,套在身上,身上若隐若现的酥胸勾的晏山咽了咽口水。秦榆晚把薄纱穿在身上手,在床上找了位置,盘腿坐了下来,用手撑着下巴,视线直射向晏山的肉棒。
    这还是秦榆晚第一次观看男人隐秘部位,还是自己喜欢男人,秦榆晚隐隐有种兴奋感,偷偷摸摸看人原来是这种感觉,有点小刺激。晏山也是属于体毛稀疏的人,肉棒上面只覆盖了一些细软颜色较浅的绒毛,颜色偏紫色,上面的青筋隐隐可见,肉棒的顶端是偏粉色。秦榆晚心中感叹,原来它长这样吗?看来也不是很丑嘛,勉强过得去。
    秦榆晚扭头看向晏山,发现晏山早已睁眼看着她,戏谑的眼神盯着秦榆晚,嘴角牵动了一下,:“看来小骗子很喜欢它,要不要品尝一下它的味道?”  秦榆晚撇了撇嘴,:“我堂堂长公主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那它伺候你的时候可累的紧,它可是半点长公主的“赏钱都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