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刘玉衡露出了睥睨天下的气势道!
“你应该知道这个国家受到帝制的荼毒有多深,何况历史已经证明了帝制之路是落后而脆弱的,他根本经不起时代的冲击!这样你还要复辟帝制吗?”王也严肃道。
“落后?我不懂你是怎样定义落后的,你认为选举制很先进吗?你不要忘了,炎帝和黄帝之时就是推举制,结果呢?还不是演变成了帝制!人性是自私的,帝制的寿命和韧性可是要比选举制强得多啊!”刘玉衡坐在椅子上,认真地道。
“呵,那你认为以现代社会的先进思想,还有谁愿意承受帝制的压迫?”王也沉声道。
“哈哈哈哈,你所谓先进的思想不过是符合历史潮流的客观规律而已,说到现今世界的两大主流思想,我要比你有发言权的多,不要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你也说了,现代的思想是符合历史潮流和客观规律的,你要复辟帝制就是逆流而行,你觉得你能成功吗?”
“不计十年无以计当下,你认为十年后,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刘玉衡没有正面回答王也,而是问了王也一个问题道!”
“我不认为十年后的世界能够倾覆现在世界格局!”王也斩钉截铁地道。
“你不认为?如果你出生在清朝,你会认为这样一个拥有厚重历史文明传承的泱泱大国会被一群各怀鬼胎的海外国家打得割地求饶吗?你会认为一个连自己国家一个省份面积都不够的岛国能将自己国家捅得千疮百孔吗?”
“我!”
“如果你还要为你的愚蠢辩驳,那先看看这个再说吧!”刘玉衡将一沓治疗甩到了王也面前道!
王也拿起手中的资料,这沓资料大概有六七份,摆在最上面的是一份来自米国新闻报纸,映入眼眶的是一个身穿红蓝皮衣像数码战队一样看不清面目的家伙,喷射着白色的丝黏连着一个栋高楼大厦!抬头用大标题写着“sideran—theneyorkhero!”
除了这一份外,还有英国bbs的新闻报纸,在特兰诺夫山脉发现了一群狂暴无匹拥有深绿色皮肤的类人型生物!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都是世界各地的近期发生的奇异事件!
“不要怀疑,这些新闻都是真实的,不过你在国内肯定看不到就是了!”刘玉衡耸了耸肩道。
“我没有怀疑,不过你给看的这些只不过是他国异人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情况而已,这能说明什么?”
“这能说明什么?我告诉你,这些都是近期忽然涌现出来异人,在此之前,根本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信息!”
“这个也只能说明他们在没被发现之前,隐藏得足够深而已!”
“你在哪都通工作,又被陆瑾收为弟子,平时接触的大多是异人,所以你可能没太大的感觉,如果让你融入到普通人的世界,你就会发现这段时间这个世界的异人异事实在是出现得太频繁了!频繁到让人感觉,那些超能的异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你的意思是异人的数量很可能已经冲破了人口红线!”
“没错!而且他们大多数是突然觉醒的异人!”
以王也出色的头脑,他当然明白刘玉衡在说什么,在打什么主意!他甚至能猜得到像打刘玉衡一样主意的人可能不会在少数。
“异人的大时代,就要来了!”
…………
离开哪都通分部后,风无鸣驱车赶往京北的郊外!因为临时接到的任务,他只能将自己母亲的后事托付给了一个朋友处理,而现在他要去领回自己母亲的骨灰。
“风无鸣,跟我回香港。”就在风无鸣领取到自己母亲的骨灰后,聂雄胜的身影堵在了风无鸣面前道。
“我今天不想看见您,请让开。”风无鸣双眼平静无波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道。
“我不会让你继续浪费自己的天赋,今天就是抓,我也要把你抓回去。”聂雄胜周身劲风四射,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风无鸣皱紧了眉头,身形闪动,先下手为强,一记风神腿疾速踢向聂雄胜。
腿风袭来,聂雄胜脚步一转避开了风无鸣的一击,然而这只是风无鸣的声东击西之计,在一击不中后,风无鸣带着母亲的骨灰壶向反方向逃去。
“哼,还是那么天真。”聂雄胜展开身法,往风无鸣逃离的方向追去!
风无鸣的一身功法完全传自聂雄胜,单凭他不成熟的风神身法又怎么会是聂雄胜的对手。不消片刻,风无鸣便被聂雄胜追上!
“父亲,不要逼我!”风无鸣被堵住去路,眼底闪过一丝愤怒道。
“哼,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跟我回去!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聂雄胜眼中漫出红芒道。
“那个女人?他是你的妻子,我的母亲!你竟然说她是那个女人!她那么爱你,她这一辈子都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风无鸣嘶吼着,眼底也闪出了红芒道。
“爱?她不过是她父母硬送上我床榻的抵债品而已,她最大的贡献就是替我剩下了你,你认为她是真的爱我吗?她一直都在骗你,你个傻瓜,她只是拿你来要挟我,想要获得更多的钱罢了!”
“住口,你住口!”风无鸣抬脚就是一招“骤雨狂风”踢向聂雄胜!
密布的脚影带着呼啸之声卷向聂雄胜,聂雄胜的眼中却充满了轻蔑,并指如刀,随手一砍就将风无鸣的脚影撕碎,同时将风无鸣打飞了出去。
“这些年你的进步就这么多吗?我对你好失望,果然,那个女人这辈子拖累我还不够,还想要将你毁了,真是最毒妇人心!”
“住口,你住口!”咳了口血,风无鸣双眼通红,双腿一盘,弹向了高空!
“风卷残霞!”
风无鸣居高临下,脚影伴随镰刀一般的劲风朝聂雄胜袭来。聂雄胜看着来势汹汹的招式,站立原地岿然不动,准备硬吃了风无鸣这一记攻击。
风无鸣看着一动不动聂雄胜,充满愤怒的大脑瞬间就像浇了一盘冷水,急忙收招,唯恐将其踢伤!
“呵呵,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聂雄胜丝毫没有要感激风无鸣收招的意思,趁风无鸣急切收招立足不稳之际,一个掌刀毫不留情地砍在了风无鸣身上,电光石火间,风无鸣只来得急将手中母亲的骨灰壶护住,便硬吃了聂雄胜一记掌刀。
“噗!”风无鸣吐了一大口血,整个人如滚地葫芦一样抛飞了出去,直至撞上了大树方才停了下来,整个人除了将怀中的骨灰壶紧紧抱住再无力余力动弹。
“你刚刚只要将骨灰壶扔出来抵挡,便可以免受这一击,你为何这么愚蠢,要将它死拽怀中?”聂雄胜站在了风无鸣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
“它是母亲啊,他是母亲啊!”风无鸣泪目看着聂雄胜道!
“是吗?这个女人,到死了,都要害你吗?”聂雄胜缓缓蹲下,将风无鸣怀抱骨灰壶的手掰开道!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父亲,不要!她是母亲啊,她是母亲啊!”风无鸣死命地想要护住骨灰壶,却无奈重伤之身哪里能抵抗得了聂雄胜。
骨灰壶落在了聂雄胜的手中!
“她生前不是最喜欢自由吗?那就,让她自由吧!”说罢,聂雄胜一把捏爆了骨灰壶!
“聂!雄!胜!”
看着母亲的骨灰飘飞空中,风无鸣脑中恍惚被惊雷劈过,心脏不由自抑地疯狂跳动,双目完全灌满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