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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润滑液(H)
    这样的安静没有持续多久。
    谢殊虞很快又踢门回来,手上还拿着一瓶润滑液。
    看着床上面如死灰的人,他面部不受控微微抽搐了一下,直接解了裤子伏到她腿间,一次性对着穴口挤了半瓶进去。
    透明黏糊的液体沁凉,她的花唇终于给了点反应,有了小幅的瑟缩。
    他把穴间糊出来的多余润滑液往自己阴茎上一抹,就扶住肉棒捅进穴道。
    “跟我装死是吧。”他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肩上,跪直了身体一手扶住她的胯开始挺动。
    叶纾愚一条腿被高抬,一只脚屈膝踩在他身侧床面,腰背被拎得悬空,下体与他贴合,干涩的穴道硬是被润滑撑开,有了隐隐的痛意。
    润滑液在紧致阴穴中受到粗胀肉棒的挤压,叽咕叽咕的声响比任何一次淫水的润滑都要刺耳。谢殊虞抿紧唇,盯着她的脸,挺臀幅度越来越大,发了狠地将肉棒根部也猛力插进去。紫红的肉棒每次狠狠插进穴内后抽出,都把她整个人也往下带,因此只能看到一小截粗壮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捣出汁水。
    终于感到穴壁开始收缩,他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晃着阴囊撞向她。
    她的薄睡衣遮掩不住春光,轻轻覆盖的双乳剧烈摇晃起来。
    他下身速度不减地俯下身,架在肩上的腿随之被压到她胸前,用力扯开了睡衣开襟,纽扣散落一地,他咬住一侧晃动的乳房,舌尖打圈牙关挤咬,口中的乳头很快充血变成硬挺的一粒。
    交合处的润滑液渐渐开始稀释,她的花心分泌出蜜汁,在肉体拍打中被捣出泡沫,又被一波一波的淫水浇化。
    “宝宝,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他在剧烈的粗喘中,对着她紧紧扭起的眉心喘出这句话。
    他像是得到了鼓励的辛勤园丁,更加卖力地耕耘。
    肉棒被猛然一夹,龟头跳动两下,迎头浇来一股水液。
    “宝宝,爽不爽...爽不爽...”他托起她的背和臀将人抱起身,又从头缓慢挺送,强硬地将舌探进她高潮时合不拢的小嘴里搅弄,没两下津液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他又短暂地抽出舌头把那些出逃的水渍也给舔了回去。
    睡衣还披在她身上,他的掌探入里面紧贴她光滑的背,把她抱下了床,一边走一边插,交合处也每走一步就流一滩水。
    隔着薄纱窗帘把她压在落地窗上,巨大的满足感让他不自觉地咧嘴笑开,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按着她蓄力一顶,她的臀瓣被撞得压着纱帘贴上玻璃,眉头每次都随顶撞一蹙一蹙。身后贴着的纱帘被肏穴时挤出的淫水打湿变得透明,交媾的景象在落地窗一隐一现。
    她并没有抱住他的躯体缓冲撞击,手臂还跟躺在床上时一样自然下垂,没有一点想回应他的意思,全靠他的臂力将她压抱在窗上并托着她防止滑下。
    上面的口水声和下面的淫水声交响,满室旖旎。
    肉棒又撑着穴壁胀大一圈,他才开始飞速抽插。
    她的身体还没因肉棒回抽跟着落下,就又被顶了往上耸去。
    穴道里淫水还在汨汨往外流,往往被急速的抽插顶得四溅或是又被捣回穴道顶部花心。
    紧皱的眉眼下,眼睫渐渐湿润,紧跟着泪珠滚落,但她的喉间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轻哼都不愿施舍。
    谢殊虞舔掉她的眼泪,最后抱着她的臀,狠狠捣了一百多下。
    龟头抵住花心,随着肉棒射精的跳动,磨蹭着那里振动起来,射出滚烫的浊液。
    花心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刺激,穴壁紧紧吸上阴茎,一时间没有一滴精液顺利沿缝隙流出。
    叶纾愚突然死命抱住他的脖颈,面上表情再也绷不住,崩溃的哭声响彻他的耳廓。
    在他听来简直撕心裂肺。
    “宝宝...宝宝...”他抱着人坐回床上,用侧脸去贴磨她埋在自己颈间哭泣的脑袋,后背的手温柔轻拍安抚着。
    眼泪顺着他的肩膀的西装面料流下,小穴渐渐放松,大股精液和淫水随之缓缓流出,在他的黑色西装裤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滩白色粘腻。
    “宝宝,不哭了好不好?我好怕,我怕你要离开我,我鬼迷心窍,我...”
    他意识到此时任何话都苍白无力,说不下去。
    “我爱你啊,我爱你。”他去亲吻她的后颈。
    哭声渐渐弱下,还有抽噎从他肩头源来。
    谢殊虞把她放平在床上,这才将半软的性器往外抽。穴内媚肉挽留着它,阴唇也一时扒住龟头不放。
    看她这个模样,他也不好意思再要一次,劲臀一用力全部拔了出来。
    “宝宝,不哭了。”他捧起她哭红的脸,拇指每次刚揩去眼泪就有新的流下来。
    叶纾愚第一次哭晕过去。从小到大家人宠朋友爱,就算是母亲去世也只是觉得不舍和不甘,而现在是从心底窜起的委屈。
    谢殊虞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亲手给她换上一套新的睡衣裤。这种事情他从不让护工做,就算是女的也不行。
    他就抱着她躺在床上,视线一刻不离,静静描摹着她的面部和五官轮廓,一遍又一遍。
    这一眼看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她慵懒地掀起疲惫的眼皮。
    她的脸上在这一觉后已经不剩任何情绪,平静地回望她。
    难得两双眼睛都清澈而单纯,不含情欲,更没有心计。
    两人呼吸交簇,在这一刻的安宁中,就只是简单的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