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送别离人泪满钟,天涯万里各西东。关河夜静孤城月,驿路霜寒古渡松。塞上音书何日到,国中衣服几时缝。相思欲寄平安信,目断长空没数峰。
又是两度春夏秋冬,这玉钗小姐也有了一十二岁的年纪,出落得亭亭玉立,靥笑如春桃,翠髻如云堆,唇绽樱颗,贝齿含香。纤腰楚楚,娥眉颦笑,将言未言,其艳如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加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比同龄女孩子更加惹人喜爱。风和也有了十三岁,比幼年时候长开许多,因喜动,身量结实修长,鼻若悬胆,面如敷粉,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骑马射箭也精通了许多,比幼年时候更出挑许多。怎么看都是金童玉女一对,风、安两家各有心意,便也结下了姻亲关系。
只是天不遂人愿,这年京城爆发多起虐杀案件,其手法之残忍,令人发指。一时间京城百姓惶恐不安,风健书作为左寺丞自然义不容辞,亲自查案。要说这风健书还真是如狄阁老再世一般,明察秋毫,通过蛛丝马迹把凶犯给捉了出来。这凶犯原是本就心理阴暗,通过杀人为乐,专欺无辜幼童,手无缚鸡之力老人和柔弱妇女,按照法律,该杀该打。但好巧不巧,这凶犯乃是当朝重臣的亲儿子,此人又是皇上亲信,故借权势施压,让风健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风健书又是何等刚强的人,自然直言驳回,说要上报皇上。那权臣怀恨在心,在朝中利用自己势力运作起来。
可怜这对有情人并不知情,还正在房内嬉闹。
屋中无人,玉钗也大胆许多,绣了一对戏水鸳鸯给风和看:“哥哥看,可绣的好么?”风和看了,笑道:“你几时学会的绣花?也绣的这样好了。”玉钗撅着嘴白他一眼:“呸!本小姐什么不会?还想着给你绣个新手帕,你这样看不起人,那我就不给你绣了。”风和忙赔笑:“好妹妹,我这是夸你哩!”玉钗掌不住笑了:“傻哥哥,这是给你的。”说罢,从身后取出一条丝帕,上面绣了一支素丽的玉玉钗,风和喜不自胜道:“多谢!回家后我一定供起来去。”玉钗又逗他道:“拿去便是,我家上到管家,下到看门狗,人手一条。”
风和立马蔫儿了,表情幽怨地把手绢塞到袖口中去。玉钗心下不忍,娇滴滴玉臂勾住人脖颈道:“傻瓜,人家专程给你绣的哩。你看。”说罢,把一双小手塞到他手里,果然几个针眼清晰可见,风和缓和了神色, 忙吹了吹道:“你才傻哩!人家说你任性无理,我看不是,你才是天下第一痴情人!你这手儿哪里是干这些事儿的?你想送我东西,无非就是给丫鬟们拿去做了就好。”玉钗道:“我才不要,给哥哥的东西,自然得是我自己做的。哪里有交给他人去做的道理?”风和喜她娇憨可爱,忍不住捧着人脸亲了亲道:“你哄我,看我怎的治罪于你!“一头说一头将双手搔玉钗腋窝,惹得玉钗笑个不住。
风和淫兴已至,急褪了内衣,搂住玉钗,将那阳物于玉钗股间乱戳。玉钗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登时情兴勃发,周身酥软,遂道:”心肝哥哥,我牝中痒极,怎的只管乱戳做甚,速将你那宝物顶进牝内,你我快活一番。“言罢仰身卧下,扶风和覆于自家腹上,风和见他兴起,遂探手于玉钗胯间,轻抚那牝户,觉丰隆柔润,紧扎无毛,中间一道缝儿,犹蒸饼一般只是开了道红红的口儿罢了。再探进一指,那肉洞儿窄小温热,煞是有趣,往来数回,玉钗体酥肉麻,娇喘微微,香汗如珠,叫快不绝。
风和遂扶住阳物,寻着了牝口,即轻轻用力一顶,只进半个龟头。玉钗惧怯的紧,遂将腰一缩,龟头脱出,那“小和尚”怒发冲冠,胀得通体发紫。风和道:”我的乖乖,莫怕,做了这么多次,不痛人的!“
玉钗俏脸儿赤红,羞答答的道:”心肝,你且慢些入,我那话儿窄窄的,恐不能容下你那巨物!“言毕,风和再行刺入,却只进寸许,又往里一耸,又进些许,玉钗觉牝户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哀叫道:”亲哥哥,我那穴儿痛的紧,待我歇会儿。“风和不听,未等她话完,又猛的一顶,只听叱的一声,又进半根,玉钗叫痛,急把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口内诶唷声不断。
须臾,风和腰上一挺,一耸再加一顶,那物儿方才全根进入,旋即缓缓抽送,惹得玉钗牝内骚痒,两股紧夹,口内咿呀乱叫。风和知他佳境欲至,遂加紧抽送,刹时千馀开外。入得玉钗星眸紧闭,身儿摇个不止,下面抽扯之声不绝,浪水儿流了一席,狼藉—片。
风和一上一下,力捣花心。玉钗紧搂风和之腰,臀儿上掀,极力迎凑,约莫五百来抽,二人俱兴若酒狂,云狂雨骤。
风和道:”妹妹,牝内如何?“玉钗道:”心肝问个甚?只管抽送则个。“
风和领命,又一阵大入,直入得玉钗白眼倒翻,苦苦哀求道:”勿肏死妹妹,轻些!“风和那肯依他,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龟头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玉钗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复捻阳物,一连掳了百十回。那阳物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玉钗喜极,旋即扯过来,导引那阳物入内!风和亦不推辞,挺枪便刺。玉钗且是牝中早谱滋味,此番进出,更觉爽利无比,浪叫不迭。
风和自首至根,拱上钻下,挑拨花心,玉钗粉臂平施,玉股紧挺,迎凑不歇。
风和淫情勃勃,又是一番狠抽狂送。玉钗极力承受,觉他阳物似铁杵一般,花心刚露,便被刺回。玉钗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大丢一回。玉钗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遂苦苦哀求,令其鸣金收兵。风和不肯,又乾有八百馀度,方才阳精迸出,瘫倒于床。
忽听一人急急来唤:“公子!”风和一惊,连忙穿好衣裳,原来是风和婢女来唤。风和忙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跳脚鸡一样做什么?冲撞了玉钗妹妹你担待得起么?”那婢女被唬得停在门外瑟缩道:“奴婢知错了,只是事情紧急,还请公子赶快回去!”二人对视一眼,玉钗道:“哥哥快回去吧,别叫伯父伯母等急了。”风和不舍点了点头,忙穿上衣裳随同回去。
到了府上,只见丫鬟婆子小厮哭作一团。风和之母包夫人坐在一旁也哭个不停,风和心里焦急,忙扑上去问:“娘,怎么了?”包夫人摩挲着怀中人儿的发顶哭道:“我的儿,你快快去收拾东西,三日后我们便要搬走了。”风健书也在一旁长吁短叹,面上苍老许多。风和如雷轰顶,一时间差点站不稳:“怎么回事?”风健书这才开口道:“圣上下诏,贬谪我们一家到滇省。”风和跌坐在地,一时间因为太悲痛甚至忘了哭泣,吓得包氏大哭:“我的儿!你怎么了?娘在呢,娘在呢。”遂呢喃着把风和拥在怀里又揉又搓。看小弟这般,几个兄弟姊妹也跟着呜咽起来,风健书不忍再看,只背过身去道:“我儿莫哭了。这就是命!”
一整天府上都鸡飞狗跳,包氏肿着眼睛清算了府上的一众丫鬟奴仆,有受过恩惠的人不愿离去,愿意一直追随的,便多打发几两银子,留在身边伺候。不愿跟着去外省的也还给自由身和卖身钱打发走了。风老爷之姬妾年轻貌美,不愿留在府上,包氏也应允,给了不菲的银钱送回娘家去了。
这一番打发奴仆,云香小姐倒是最心慌的一个。自己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下跌落为被贬谪到偏僻之地的落魄人,心里悲戚自不必说,更是挂念情郎庆俞。索性秋水和小姐感情不浅,愿意继续服侍,云香忙打发她去寻庆俞来。
过了好一阵子庆俞才来,云香看他,更是哭得止不住,只道:“情郎哥哥,你愿意真心与我相好,我便禀明父母,哪怕是要打,要骂,我也认了。一定招赘你为夫君,你我相互扶持过日子就是。”哪里想到那温柔郎君如今却面若寒霜,冷冰冰推开云香道:“小姐不必如此。小姐如花朵一般的年纪,又是这等人才,何苦与我有所瓜葛?我已禀告夫人,明日我就出去了。”秋水看不过去,咬牙对他又锤又打:“你个负心汉!我们小姐如此痴情一片,你怎这般无情?”云香只流泪无语。庆俞冷笑道:“小姐这样轻易就偷了汉,谁知结亲以后会不会也在我头上偷汉?不瞒小姐说,夫人给的赎身钱我出去后便做一本小本买卖,再娶了乡下表妹,安生过日子。绝不与你这样的荡妇有所瓜葛。”说罢,一把推开秋水便甩门而去。
秋水摸爬起来还想再追出去撕打,却被云香拦住,再看她脸上毫无血色,连嘴唇也苍白异常,仿若已经是个死人一般!秋水哭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云香感觉自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只颤巍巍说:“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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