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等着我。”秦朗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人,一步三回头,磨蹭半天才走进浴室。
梦寐以求的小狐狸精就等在门外,琐碎的事全都速战速决,这次绝不能再出任何差池。
想象着即将共度良宵的美妙光景,秦朗越来越兴奋,胡乱冲了几下就去吹头发,临出门前还不忘拿欧阳晗的香水往身上喷。
踏出浴室,床边多了两份牛排和一瓶红酒,欧阳晗正端着高脚酒杯斜倚在床头,他换上件乳白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打了个蝴蝶结,领口并不严实,春_光美不胜收。
秦朗咽了口_口_水,局部地区已经提前进入状态。
欧阳晗指指牛排旁的酒杯:“九六年的拉菲,尝尝。”
秦朗摇头:“我不喜欢喝酒。”
欧阳晗:“红酒有美容的功效,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情调。”
不知道什么时候,桌面墙角多了几个香薰蜡烛,搭配上昏暗的灯光,要多暧_昧有多暧_昧。
“好,我尝尝。”秦朗妥协了,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皱皱眉头,“味道有点怪啊?”
“怪?”
“有点儿苦。”
“你很少喝酒吧,刚入口时就是有点怪,多品品会有回甘。”欧阳晗举起高脚杯,“Cheers.”
秦朗挪到他旁边坐下,用杯口与他轻轻撞杯:“Cheers.”然后一饮而尽,看向欧阳晗的眼神比之前更加急切。
欧阳晗慢条斯理继续品美酒:“虽然比不上五九年和八二年的品质,但这瓶拉菲还是很棒的。”
秦朗生活极其规律,不爱酒不爱烟,对那些东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不过出于对为爱鼓掌过程的期待,他也不好催促欧阳晗,坏了他的兴致,于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慢慢抿红酒,心中像有一个团的著名音乐家在唱小锅宽面混音鸭你太美,总之就是躁动不已外加百爪挠心。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82年的拉菲,那一年波尔的阳光很充足,葡萄质量也没得挑,当然,这跟罗伯特·帕克的评价脱不开干系,他有名气,就算品质一般的酒经他之口也能身价大涨……”
欧阳晗自顾自地说,秦朗觉得自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的目光透过薄薄的浴袍,在欧阳晗身上来回逡巡,呼吸不受控地加快,他从未有哪一刻感觉到品名酒也是如此折_磨人的过程,只想结束无用的闲聊,进入正题!
渐渐地,欧阳晗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秦朗只能看着他漂亮的嘴开开合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眼前的画面也开始忽明忽暗,糟糕,应该是酒精上头了,可是不大对劲啊,就算再不胜酒力,也不至于连半杯红酒都扛不住啊。算了不管了,先把眼前的小妖精吃干抹净,其他的统统往后放!
秦朗夺走欧阳晗手中的酒杯随手放在一边,直愣愣压上他的身体,准备进入正题,忙乱间手腕忽然一凉,紧接着胳膊被不知名的力量拉扯起来,巨大的外力迫使他手臂高高抬起,与床头架平齐。
秦朗下意识放开欧阳晗,抬头一看,右腕上多了副手_铐,手_铐的另一头正挂在床头:“怎么回事?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欧阳晗邪魅一笑,不顾秦朗的挣扎,把他的左手同右手铐在一起。
“放开我!你有病吧!”秦朗怒吼着,不过没半点用,他现在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反抗,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酒里加了料!
欧阳晗在手上抛接着手铐的钥匙:“呵,想上我?小爷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从来都是TOP。”
秦朗拼命挣脱手铐,但徒劳无果:“你耍我?!”
“耍你又怎样,小爷还要干_你。”说着,他拉起秦朗的脚踝就往床架两侧捆……
黑屏保命……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欧阳晗心满意足地点了根事后烟,靠着柔软的枕头,悠闲地吐着烟圈。
秦朗就没那么舒爽了,虽然手脚已经被旁边这个披着人_皮的畜生解开了,但让他按着强行玩了五次,现在浑身像散架一样,只能趴在床上,除了剩口呼吸的力气外,他连眨眼都嫌累,更别提某个部位承受着火辣辣的疼痛:“你他妈,我会让你后悔的!”
欧阳晗揉着他被汗水打湿的柔软头发:“朗哥哥少说点话吧,你太辛苦了。”
“别那么叫我!”
“哎呀,好凶哦,吓到人家了。”
“操!嘶……”连骂人都会扯动伤口,秦朗一阵委屈,鼻子酸的厉害,可又不想当着畜生的面哭。
“又哭了?我帮你擦掉。”欧阳晗俯下身子,凑到秦朗面前,探出舌尖舔舐他眼角溢出的辛酸泪。
“你你你,别碰我!”秦朗尝试别开脸,下颌骨又让欧阳晗捏住,“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了?!”
欧阳晗皮笑肉不笑:“你爸在家里,为什么骗我?”
被问到关键问题,秦朗一下子蔫了:“唔……”
“所以,我们之中到底是谁错在先。”
“……我爸不让我干涉他的事。”
“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直说?”
“……我要是说了,你还能缠着我?”
“不会。”
“……”
“不过。”欧阳晗抚弄着秦朗的脸,看着他泛红的眼睛,竟觉得怪可怜的,“你还挺美味的,我都有点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