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痛,还是痛!
“不……!”
她沉寂了一下,下一秒像是被摁在水里的猫,疯了般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在桌面上扭动着身体,被皮带绑住的双手高高举起,砸向身前的男人,“滚,滚。走开!”
口中被手帕塞住,却抵挡不住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直接从胸腔喉间发出的怒吼,传出来以后就变成了破碎的撕裂音。
莫飞烟死命捶打的双手,有一下落到了邵博右边的耳朵上。带着尖利指甲的双手重重刮过柔软的耳垂,瞬间就把耳垂的表皮刮破了,整只耳朵通红一片。
耳朵上传来的灼烫刺痛感,让邵博反手抄起办公桌上的笔筒朝着她的头砸了过去,“叫什么叫?”
“咚”地一声,笔筒砸中她的前额,刘海下的额头立刻高高肿起。
“喜欢叫是吧?”
他扔完笔筒还不算,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擒住了她细长的脖子。
她吃的很瘦,个子又不高,就更显脖子的细长洁白,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后,就能完全捏住她的喉管,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把这细长的脖子折断似的,“喜欢叫,我就让你大声的叫,你最好能叫的让外面的人听到,让我那几个当兵退伍的,鸡巴很硬的警卫都进来看看你现在这幅骚样!”
“……”顿时被他话里残酷的内容吓到,不敢说话,却气的躺在桌面上直喘息,双肩不停抖动。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强暴她,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保洁员,只是来市长办公室领取工资,为什么就要被他这样对待?
他是市长,她才刚进市政委大楼上班,见都没见过他,话说了还不到三句,就被他摁在办公桌上强迫……
“你竟然还是处女?”邵博抽出手指,看到指尖的血迹,黑亮的眸子立即大睁,显得很惊讶。
“原来,你之前从没男人。”想到刚才手指埋进她身体中的紧致感,他十分断定,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把沾着血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说,“这很好,莫飞烟,这辈子,你都要给我牢牢的记住,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有别人肯要你,你也不过是我玩过的,不要了的破鞋!”
莫飞烟眼眸猩红,死死地瞪着身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人明明是一副天生的好皮囊,可为什么美丽外表下的心,会这么恶心?
“这次就先放过你。”邵博抽出桌面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的血迹,淡淡地说着,“现在碰你,我嫌脏。”他有洁癖,厌恶别人弄脏自己的衣服,不想让衣服沾染到贱人的血。
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年轻市长,相貌俊美,儒雅斯文。
而她,下身被扒得精光,裤子已经撕成了破布条扔在一旁,赤条条的躺在办公桌上,大腿根那里还在慢慢流出鲜血,一点一点顺着她垂在桌沿的腿流淌下去。
“我很了解你现在的家庭状况。你双胞胎弟弟自小患有自闭症,需要接受的专业自闭症学校的教学,你妈在前天被查出癌症,需要很大一笔手术费用。这么多钱,你要怎么弄来,靠在这里当保洁员攒钱?”邵博不屑地冷笑,“你就算当十辈子保洁员,也赚不来这些钱。”
“想让你弟接受良好教育,想救你妈的命,就乖乖当我暖床的情妇,我会给你钱。”邵博站在她身边,抬手亲昵地在她脸颊滑过,抽走了塞在她口中的手帕,“反正你都被我用手指上了,再被我上几次,也没什么。”
“呸!”她听完他说的这句话,干燥的口腔没有唾液,也要朝他呸一口,“你就是个衣冠禽兽!一个变态,疯子!”这种人,怎么也会当上市长?
“先别急着骂。你要搞清楚,自己在谁手上捏着。知道你那个自闭症弟弟为什么会被责令退学吗?是我吩咐下去的。”
邵博修长的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唇角扬起温和的笑,“我能让他退学,也能让你弟弟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明白吗?”
原来,弟弟莫阳昨天突然被自闭症学校退学,是因为他吩咐的?
“你!”她气结,牙齿都在打颤,真没想到堂堂市长居然会拿人命来威胁她,这比电影里那些黑社会更加可恨。
“别这么生气,有很多的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呢。你觉得我不是人是吧,可你爸莫正军更不是东西!”他欣赏着她的痛苦,恣意羞辱着她的自尊,阴柔地笑道,“你爸勾引我妈,我现在玩你,这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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