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鸢能反应过来以前,晓秋已经反手一抓,准确的捉住了那碦在她雪臀上的棒次铩�
“什么东西碦着我屁股了?”
姑娘家的声音娇脆,北鸢额际的血管突突的跳着,血液流速、心跳速度都飞快了起来。
晓秋的手劲儿并不大,但是男人的命根子被这样随意把玩,当真是要命了,既销魂又致命。
如若是其他人,根本没机会这样掌握北鸢的命脉,可如果是晓秋,倒是令他兴奋得连灵魂都为之战栗了起来。
晓秋并不知道自己把玩着的是男儿的命根,奇特的触感让她仔细的用着手指描摹着那物事的形状,那物粗硕还隐隐带着热气,她从来没碰过像这样的东西。
“这是、是我的短刀……”北鸢知道自己该想办法把自己的命根子从她手里救下来,可他却有点不舍此刻的欢愉,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性器,就这么被心中眷恋的女子握在手里反覆摩挲着,北鸢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晓秋并没有怀疑北鸢的说法,她并不觉得北鸢有隐瞒她的必要,更甚至,她本来就猜测那可能是北鸢拿来防身的物品,毕竟平时北鸢都得面对像七皇子那样的人。
只是没想到,就连和她躺在一块儿,他都带着短刀。
晓秋心里不免有一些的失落,北鸢敏感的察觉了她的低落,他一本正经的说着:“短刀是我娘给我的遗物,我向来不离身。”
确实是他娘留给他的,而且多半不能离身。
说遗物是有些言过其实啦!毕竟他也不知道他娘究竟活着没有。
这也不算是扯谎吧?
北鸢接着解释,“一开始到姹紫楼,睡得不安稳,就藏在绸裤里头,上一回有人用强,也还好留了点心眼。”虽然那人试图用强是真,但他最后没得手,却是跟这“短刀”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了。
北鸢这般耐心解释着,晓秋心中那么一点的委屈很快的被担忧所取代,她又再一次握住了那把“短刀”。
这一回她上上下下把“短刀”撸过了一遍。
“如果是娘亲给的短刀,那便放在库房里吧,这短刀太长,径身太粗,没有伤人的本事,这短刀没有用,多半是装饰用的玩意儿。”晓秋摸了摸、把玩了把玩,最后得出了这个气死人的结论。
虽然知道她没那个意思,但北鸢多少还是被气得没差点背过气了!
“这短刀没有杀伤力!”好似说得还不够准确,晓秋又补了一记,“姐姐,这般好了,我去寻一把轻薄短小的匕首给你,匕首最是适合女孩子家使用,你也别把匕首藏在绸裤里,匕首锋利,就算加上鞘也少不得要受伤的。”晓秋自是不知北鸢现在心里有多难受,如果能看清他脸上的神色,大概就是脸黑如锅底了。
“到时我再教姐姐一些适合女子防身的招式,才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或许是两人之间有了超越一般的情谊,晓秋不由得多为他设想一些。
北鸢心情正复杂着,身体被摸得兴奋不已,可是内心却像是被丢进了油锅一般的煎熬。
“知道了,我先去把短刀收起来,妹妹先睡吧,夜深了。”
晓秋点了点头,嘴里含糊地说了个嗯字,她只觉得自己今天睡意来得特别快,还未等北鸢离去,她已经毫无防备的睡过去了。
瞅着她沉睡的睡颜,北鸢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晓秋毫无反应,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北鸢:短刀被抓住了~有点舒服又有点痛苦~
晓秋:????这短刀形状不好,没有用,杀不了人的!
北鸢:(我这短刀只想杀你的处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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