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不是状元郎最宝贝的那条手绢吗?”漾青把那手绢捡了起来,用两指晃了晃,一股清香骤起,几乎要盖过了室内香炉的味道。
“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手绢。”北鸢手掌朝上,那是一只纤嫩、骨节分明的手,每只手指都修长饱满、秾纤合度,指甲修得圆润,涂上了丹蔻,以金漆描出了漂亮的月季花。
随着北鸢摊手的动作,一截雪皓的腕子露出,上面是一串红珊瑚手钏,饱满的珊瑚颗粒色泽莹润,将那手腕衬托的更加白皙。
以女人来说,这手的大小偏大,可是却是丝毫不减损那手的美感,皙白的掌心向是白玉雕琢,里头又透着健康的粉,光是看到这么一只手,便能想像那手的主人必定是天人之姿。
随着北鸢缓缓回头,那是一副令人屏息的画面,窗户洞开,天光打进了以红色为基底的寝房里头,在北鸢周身拉起了一股柔和的金纱,朦朦胧胧的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本以为这诗句是夸大了,可如今却觉得竟有几分真实。
关于北鸢的传言在太多,包含士子见了她一面以后茶不思、饭不想,画了上百幅画还画不出她的貌美千分之一,包含其她花楼的花魁见了北鸢,晚上就忍不住羞愤的上吊自缢,也有听闻那男儿为了见她一面,倾家荡产、卖妻卖儿,最多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当朝最年轻,连中六元的状元郎,为了她和七皇子处处互别苗头。
光是传奇的部分,就能一窥她的貌美。
那能让人一掷千金的美貌。
美人儿肤色胜过雪,白皙而带着莹光,精致的五官镶嵌在上头,具是在最完美的位置上,若有半分偏移,都会使这幅画面产生缺憾。
弯弯青眉,浓密黑亮如鸦羽的长睫下是一双黑宝石似的眸子,那是一双极其灵动的眸子,也是一双矛盾的眸子,那是一双略带慵懒,眼角下垂的眸子,她的眼尾带了一点艳色,不点自红。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有着柔媚和脆弱,也有倔将和娇气,显示着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唬弄的女人,她是一个需要被捧在手掌心的女子。
翘挺的鼻子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来是那菱形的唇。
北鸢从来不用唇脂,那樱唇上本来就有一股娇艳欲滴的粉色,仿佛真正的樱桃一般,那是丽质天生,一般人求都求不来的。
手绢的触感细致,她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将手绢凑到了口鼻间,轻轻的嗅闻了一下。
“百年冰蚕丝,居然绣了一只水鸭。”北鸢不爱笑,可这手绢真的让他笑出来了。
那丑得难以言喻的水鸭,还是用盘若丝去绣的,虽然柔软,却是刀枪不入,整张帕子浸润过神药谷特产的百毒解,带在身上,几乎可以说是百毒不侵,就连一般的蛊毒、迷药、春药都能提防一二。
为了测试这帕子的实耐受度,北鸢点了一夜的迷情香,纪绍怀虽是脸红耳热,但却是能把持住不生乱,这帕子当真是好东西,就是丑了点。
嗯……特别的丑。
今天的北鸢:绣得可真丑!
未来的北渊:媳妇儿~为什么我没有水鸭?你绣一只给我~你绣一只嘛~~(哀怨的小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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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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