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安在离开皇宫的路上,心里一直懊悔着自己太过冲动,现在不仅打草惊了蛇,还平白落了皇后好一顿嘲讽。
不禁在心里暗暗思索着,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不如下一步直接派人守在皇后。
然后在寻着机会将那宫女捉来,想办法撬开她的嘴,看能不能找到解救何子薇的办法好了。
于是江淮安让暗卫迅速地找来了赵达,将自己的心思向给说明。
赵达听了江淮安的话,瞬间便懂了他的意思,然后向江淮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于是江淮安手向上一挥,赵达看到主子的手势,立马就行动了起来。只见他敏捷的身影一闪,便唰的一声消失在这狭窄漆黑的宫道里。
而此时诺大的空地上,便只站着江淮安一人,一阵微风吹过,宫道两旁的花草随风摇摆,不一会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而此时,那位来自异境的宫女正在收拾皇后珍爱的花卉,只见她一边摆弄着名贵的珍品,一边小心的给它们修剪着枝叶。
就在她专心致志的干着这些琐碎的事情时,却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
于是便不动声色的放轻了手里的动作,然后猛地回头看向身后的窗口,正好与赵达躲避不及的双眼相对视。
赵达此时心里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的警惕性这么高,自己才看了她不到一会便被发现了。
只好轻轻的摸了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来缓解尴尬。
那宫女看到了赵达的脸,也是一愣。虽然皇宫里侍卫众多,而自己也与他不熟,但是却碰巧认得赵达的那张脸,一看便知他是八皇子的人。
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料想到事情已经败露。
现在江淮安是特意让人前来抓自己的,那么将来必定少不了一番严刑拷打。
与其被他们逮住被折磨得半死,不如现在自尽还能少受点罪。
那宫女快速的决定好了这一切,于是就猛地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准备向自己的脖子用力刺去。
赵达一看到她这个样子,显然明白她已经知道主子的目的,她的这一番举动这是想先一步想要自尽。
于是他快速的向前一跃,眼疾手快的握住了那宫女的手,然后用蛮力将她的手腕往外一翻,只听“啪”的一声,那簪子掉在了地上。
赵达趁那宫女还没反应过来,又快速的点住了她的穴道,以防她在想出别的法子来轻生。
刚才王爷早就给自己交代过了,这个女子身怀蛊毒,让自己速战速决,尽量与她避免近身相搏。
所以赵达并不恋战,只是封住了宫女的穴道,让她浑身动弹不得,不能给自己释放蛊毒。
现在,看着她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赵达也没有犹豫,直接扯过一旁的床帘将人裹了两圈,就扛着那宫女小心的离开了这里。
赵达一路谨慎的将她带回了王府,关进了密室之中,然后向江淮安禀告人已经抓住了,询问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江淮安翻了翻眼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用别人动手,等会我亲自去一趟密室审问她。”
听到主子的话,赵达双手抱拳向江淮安施了一礼,道了一声好的。这才转过身离开了屋里,前去安排密室里的事务。
在江淮安对那宫女进行了一番严刑拷打后,他一心想要从宫女的嘴里问出解救何子薇的办法。
谁知那宫女死咬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无论自己威逼还是利诱,她就一直死鸭子嘴硬什么也不肯说。
看到这一切完全如同他自己之前预料到的一样,江淮安感到十分棘手,一时间也只能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回想着前几日派去幽镜的暗卫到如今同样没有任何消息。现在好不容易将那宫女擒来。
可结果两方面一时间都同时陷入了僵局,江淮安担心何子薇会一直这样沉睡直到最终无法苏醒,内心不禁又开始隐隐担忧起来。
而此时,一直呆在酒楼的香儿,却连夜来到王府。只见她步履匆匆,怀里抱着一件何子薇之前曾经穿过的衣服,一边向江淮安那边赶去。
自从小姐中了蛊毒,那时的时间来不及,她只能匆匆为小姐洗漱一下,给她换了件衣服,这才让人将小姐带走。
但是小姐直到现在也一直没有醒过来,香儿也十分忧心。
想着那件衣服可能会给他们一些线索,所以就直接把何子薇出事时的那套长裙直接带了过来交给王爷。
江淮安接过衣服,仔细的查看,却突然发现在后背的缝隙处,有一根细细的东西在光线的照射下竟微微的闪着亮光。
于是他小心的在衣服上将那个东西弄了出来,才发现原来在何子薇的衣物上竟然藏这一根很深的银针。
江淮安看到这根银针,心里十分生气。然后就将银针带到宫女面前,威胁她道:
“这就是你们给何子薇下蛊毒的东西吧,你说我要是把这个东西用在你的身上会怎么样呢?”
宫女看着一脸厉色的江淮安,却一点也不胆怯他会那针扎自己。
而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粗着嗓子说道:“你刺吧,这东西对我无效,我这个制作蛊毒的人,不知以前被它刺伤过多少次”
“你觉得,它能对我有什么作用。哈~哈~哈~”
江淮安看着她一脸猖狂,恨不得抽出侍卫手里的刀,捅这宫女一刀,给她点颜色瞧瞧。
然而那女人在一旁还不知死活继续恶狠狠的瞪着着江淮安,出声讽刺道:
“江淮安就算现在你知道蛊毒是我下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的时候还冷哼了一声,“即使你目前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也根本没有解决的方法。”
“这次的蛊毒是我费劲千辛万苦,用了三百种蛊虫专门为你的何子薇精心调配的。”
“就算你找遍天下名医,这辈子你休想能找到解毒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