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么叫,”奶肉被吸得又酥又麻,小穴也开始泌水,柏秋意手环上贺商祺的脖子,“我记得…我好像…呼…没有教过你这些。”
“哪些,”勉强解了瘾,贺商祺唇贴在奶肉上,说:“是做巧克力奶,还是操你。”
他用力顶了顶胯,肿胀的肉具隔着轻薄的布料碾过她的嫩逼,女人身体软得往前伏,饱满的奶肉把他的脸闷住,他脸微微往后,把话说完,“我自学的。”
女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快,裤裆感受到湿意,他笑了笑,“看来学得不错。”
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胸前是湿热的唇舌,小逼还被硬物顶着,如此刻意的撩拨下,柏秋意终于招架不住,她努力直起身,微微抬臀,拉下贺商祺的裤子,内里粉红的鸡巴立刻弹出来。
她手摸上去,感受到肉柱上青筋的跳动,她咽了咽口水,“再来一次。”
女人微凉的掌心摸着自己的鸡巴,贺商祺声音微哑,“自己吃进去。”
他眉头轻拧,额角有些细汗,薄唇在刚刚一番舔吃下也变得艳红,性感得要命。柏秋意觉得小穴的瘙痒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顺从地听着他的指令,抬起身,两手握住坚硬的肉柱,将龟头对准穴心,然后一点点往下坐。
穴道已经湿透了,再加上已经被操过一次,变得绵软,龟头的进入很轻松,只带来了轻微的胀意。柏秋意屏入呼吸,继续把他的鸡巴送进去,看着粗硕的肉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腿间。直到饱胀感变得明显,她停下来。
从贺商祺的视角,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窄小的逼口是如何一点点把自己的鸡巴吞吃进去的,他按耐着任由柏秋意动作,感受逼肉慢慢裹吃上肉柱,等到女人停下来时,却还有一截没被送进去。
被冷落的感觉很明显,贺商祺问,“怎么不继续。”
“进不去了,太胀了,”骑乘的体位很容易进得很深,捅到隐秘的地方,柏秋意认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停止不肯动作。
“进得去的,”贺商祺哄她,“宝宝很厉害,之前都吃进去了。”
这个称呼响起,柏秋意穴心溢出一股水,“说了…不能叫。”
穴道变得湿滑,龟头开始顺着淫水往深处挺动,柏秋意清晰地感觉到,因为重力的原因,她在慢慢往下,逼口把剩余的肉柱含进去。
她手攀住贺商祺的胸,挣扎着不愿下坠,但只能无力地感受着逼肉谄媚地把男生的鸡巴吸进去,直到只剩最后一点,贺商祺用力一挺,柏秋意尖叫一声,小逼把他的整根屌都裹住了,进得太深,逼口甚至能接触到他两颗饱满的囊袋,他的声音响起,“都进去了。”
是进去了,可是很胀,穴心最深处都被龟头顶住,让她产生了快被破开的恐惧,柏秋意慢慢吐气调整呼吸,适应着被过度侵入的感觉。
贺商祺下身不再挺动,给她适应的时间,边享受着逼肉随着女人的呼吸规律地绞裹,边低头重新吃上她的奶子,奶油快被吃完了,他又加上一些。
柏秋意逐渐适应了酸胀感,又开始渴望被插捅的快感,她搂住贺商祺的脖子,“可以动了。”
贺商祺正吮着她的奶头,,“你自己动。”
“不是…呼…不是说不用我动吗。”
“可我要吃东西。”他说着咬了一下嘴里的红梅,像是在证明自己真的在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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