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迭迭的触手中,女人白生生的裸体深陷其中。
阮序秋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双腿各自被触手绑在两侧,双腕也被捆在了头顶,乳房被触手摩擦得红肿,腿心那处也红艳艳地淌着水,这时,一根触手又穿过她的腰际,圈住,提起来,她的身体微微腾空,脖颈与小腿随着重力往下坠落。
害怕的、恐惧的、期待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呼吸越来越贫瘠、紊乱,“应景明……”
侧躺在她旁边的女人悠然地笑,“在,我在呢。”
触手缓缓向她的腿心伸去。那里因为已经经历了几次的情潮而湿润无比。应景明将触手压上去,自上而下地研磨。
“啊~你温柔点,我不想……”她不想明天真的下不来床,那也太丢人了。
“好好,我知道了。”她好声应着,下一刻便出其不意地将触手沿着湿润的源头,缓缓挤了进去。
“嗯、唔……”这一次的进入十分缓慢,缓慢到阮序秋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一点一点被撑开、一点点被塞满。那种感觉很是奇妙,好像她的灵魂正从空虚变得饱胀,撑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进入深处,触手没有停下,而是找到逼仄的宫口,在那里一点一点地钻研,试图打开那里敏感的突破口。
“等、呃、”这是第三次,子宫被打开,才是第三次而已,那里太脆弱太娇嫩了,还没有经历多少蹂躏,再次被进入,几乎瞬间就让她四肢为之紧绷。她望着天花板上黄色的光,视线渐渐无法聚焦,全部的神志只剩下子宫逐渐被塞满的要命的刺激而已,感受着宫颈一点点被撑得越来越开,薄而软的穴口几乎发白,可是她现在被堵得连句话都很难说出口。
她甚至感觉自己撑得快要死了。
一只手将她的脸拂到一侧——应景明强迫她面对自己,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乖,我都还没开始,怎么就这么哭了?好了好了,不哭,是不是想说什么?来,说,我听着呢。”
嫣红的嘴唇几张几阖,阮序秋含着满满当当的生理泪水望着她,“等、景明、景明……我不行了……”
尽管她这么称呼只是为了节省字数,应景明听了,仍是极为惊喜地放大笑容,“真是不得了,这可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她凑近吻了吻她,“值得奖励。”
触手随着她的话语缓缓离开她的身体,慢条斯理地,裹挟着层层媚肉撤离到穴口。
但是还没等被撑到极致的阴道缓缓缩回原来的大小,便再次进入。
“啊!”一入到底,温暖而狭小的宫腔再次被塞满,无数吸盘吮吸着滑腻的内壁,阮序秋本就被她插得半条命快没了,再这么一吸,又一根触手同时在穴外挤压吮吸着极为敏感的阴蒂,又胀又麻的快感立即让她的四肢痉挛起来,“别、别啊……别吸了……”
眼泪瞬间滚了下来,她梨花带雨地无助地摇头,应景明一面毫不留情地抽动着触手,一面仔细帮她擦去眼泪,假意温柔地哄劝道:“乖,不许哭了,难道不爽么?”
阮序秋浑身都被她插得抖动起来,张开嘴巴,被她勾住了舌头厮吻着,胸前也被狠狠地揉捏,如同一个禁脔,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着,被刺激着,爽得要死,却哭得止也止不住。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身体陡然一抖,尖叫一声,强烈的快感没两下就将她推上了巅峰,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快高潮,甚至瞬间就潮吹了。
应景明也有些意外,然后十分愉悦地漾开了嘴角,“我就说嘛,应该很爽才对的。”她一手来到她的腿心,摸了摸被吸盘吸得红肿挺立的阴蒂,用力揉按着,触手的进出也因为她的高潮而不断兴奋地提速,半空中的双腿抖得极为厉害。
“不要……呜呜……景明、受不了了……”一旦高潮,阴道就紧缩起来,可一旦紧缩,就更加被撑得受不了,宫颈宫口已经被吸得酥麻无比,触手却还在里面拧转起来,摩擦加倍,刺激也加倍,想要夹紧双腿,被绑着,想要扭动腰肢,也被绑着,她浑身都被触手牢牢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哭着承受怪物强制的侵犯,“啊啊啊……不行、又来了……”
又是高潮,又是高潮,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高潮得那么快,好像她的身体巴不得一直处在高潮之中,好像身体的机能都要失控了、坏了。
接连数次的高潮之后,阮序秋已经喷得彻底没了力气,床上、触手上、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淫液的痕迹,她哭着说不要,可是腿心的抽插与要命的吮吸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须臾再次高潮的时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脑袋有片刻的空白,仿佛差一点点就要晕厥过去,可是触手瞬间抽离时微妙的空虚与酥痒还是让她瞬间清醒。
她竟然失禁了。
然而此时她压根没有余力再去羞耻,身体径直被扔回床上。晶莹而软烂的娇躯乱七八糟地倒在触手之间,颤抖着,浑身哪哪都在流水,哪哪都被蹂躏得发红,应景明心中邪火直烧,仍不放过他,而是将她固定成跪趴的姿势,凑到她的耳边,“我一早就想试试这个姿势了,序秋,现在的你真的很适合这个姿势。”
「现在的我?被你肏得不成样子的我么……」
真是可怜,就连心声也有气无力的。应景明分开她的双腿,“是啊,被我肏得不成样子的你,戴着眼镜,咬着枕头,格外得性感呢。”
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一刻,一条触手绕过她的肩膀将她瘫软的上身捞起来,但是她的腰肢仍然无力地下陷,形成臀与腰之间十分美妙的曲线。阮序秋抓紧了触手,感觉触手沿着股缝往下摩擦,几个来回之后,便顺着原来的湿润,再次进入了里面。
“唔、呃……”湿软的水声就像此时的她,阮序秋张唇吐出一声熹弱的呻吟,涎液无意识淌出嘴角,她两眼涣散地感受着宫口不断被插开,敏感的内壁不断被搅弄着浪涛,无法挣脱,只能两腿发软地应和着怪物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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