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赤这半年的酸爽日子
“齐总,今天太太如常照旧,没有出门,没有与外界联络,一整天都待在书房,饭量正常,心、心情也尚佳。”做
汇报的人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心虚地结了个巴。
心情尚佳吗?齐政赫正在批阅文件的手一顿。
自从那次和欢颜在夜总会的包厢闹翻过后,他许久没回过家了。
也是在那次争吵过后,他知道了自己在她眼里是个什么玩意儿:自私冷血、无情无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坏人。
心都在滴血。
他害怕面对她了,他最爱的女人,站在高高的道德阶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用好人的标准鞭笞他,还亲手将他推
入谷底,摔得血肉模糊。
他突然觉得自己肮脏到连帮她提鞋都不配。
天使和恶魔,本来就无法共存。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沉着嗓音说,“她今天的食谱给我看看。”
来人一边递过,一边询问,“齐总,今天还要继续发那些通稿吗?”
“随便。”
那些所谓的花边新闻本就是他为了激起她的醋意而故意为之的,他没有勇气去她身边,那么他只能引诱她来。
只要她愿意来,只要她像上一次那样过来再跟他耍一次小性子,他马上就跟她走,被她牵着鼻子走,保证无怨无
悔,任她搓圆捏扁,不要说她想让他做一个所谓的好人,哪怕她想把他改造成释迦牟尼再世,他也愿意为她一试。
可这一招也失效了,她对他的所有事情,都变得无动于衷。
仿佛已经将他从生命中剔除。
“那个……经纪公司问,可不可以麻烦您过去跟他们的明星一起出席一下活动,稍微、稍微增加一下通稿的可信
度?”来人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可能,”齐政赫手里捏着欢颜今天的食谱在研究,头都不抬,“上汤西蓝花换成清炒豆苗吧,她不喜欢吃皮
蛋,另外这个老鸭煲太油腻了,给她换成……换成鱼汤,最近她快考试了,多做点鱼虾,哦对了,虾子一定要剥
壳,她手上皮肤嫩,容易被戳破。”
站在对面的人眼角都在抽搐,“齐总,是这样的,您想让太太相信你的绯闻,至少也要逼真一点,您亲自去走一个
过场,让大家手里落点实锤,这样新闻才劲爆啊,说不定太太就吃醋了呢?”
齐政赫想了想,“那你让他们ps吧。”
“p……ps痕迹过重,是会弄巧成拙的呀!”我的妈呀,这份差事办的,简直欲哭无泪!
“弄巧成拙,我看你是希望我弄假成真!”齐政赫一拍桌子突然怒喝,“我搞出实锤以后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你他妈会去帮我把老婆追回来?!”
“是是,我知道了!”汇报的人一见苗头不对夹着尾巴赶紧溜。
齐政赫颓然地仰靠在椅背上,双目失神地望天,欢颜,你真的放弃我了吗?
欢颜绝对想不到齐政赫这半年就住在家后山上一桩年久失修的小木屋里。
这本是给守林人住的,后来这片山区开发出来建豪宅,于是便荒废了。
齐政赫派人拾掇拾掇就住了进来,原因无他,这里有最好的视角可以看见他和欢颜的主卧。
窗前架着高倍望远镜,他每晚都靠偷窥打发空寂难耐的长夜。
欢颜的睡衣大都清凉无物,都是他凭着喜好帮她添置的,房里暖气足,他从来不允许她穿得过多,她也总乖乖地任
他胡来,经常在房里是她走来走去他就忍不住了,把她按在墙上就开干,方便得很。
现在他只能隔着望远镜YY。
她有时候会忘记拉窗帘,这是他福利最好的时候,月光下的她看起来更洁白无瑕,身上的薄纱睡衣在高倍望远镜的
窥视下聊胜于无,她胸大,侧睡过来的时候半侧乳房总是会从大V领口中滑出来,堪堪挂在外面,仿佛诱人品撷。
齐政赫面红耳赤,手里握着自己巨肿的肉根撸得飞快。
他的望远镜缓缓下移,她交叠的双腿间只能隐约看见一小片黑色的阴影。
可惜了。他心里暗暗失望,只能闭着眼睛去回想她那里有多么销魂。
长得肉乎乎的,还粉嫩粉嫩,又湿又滑,只要含住他就不要命的吸,香檀淋漓的汁水汩汩往外涌,洗得他龟头一阵
阵窜麻。
“欢欢……欢欢……我的宝贝……”他难耐地粗吟着,想象着自己的肉虫正在她腿根里戳刺,龟头上的马眼一开一合
已经开始泌出前精,他加大手劲疯狂抽动着,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液呈抛物线型飙了出去,喷在墙壁上斑驳四溅,层
层叠盖昨日的旧痕。
欢颜还没开始考试的时候齐政赫已经在开始活动了。
“招生办那边去打个招呼,投档分数线和欢颜的成绩一出来立刻告诉我,实在不够就按照考察好的学校去一家家
谈,私立的直接谈收购。”
好在欢颜很争气,果真凭自己的本事考了出来。
录取通知书是从齐政赫手里先转了一圈才到她手上的,欢颜自己都没喜极而泣,齐政赫捧着录取通知书老泪纵
横,“真厉害……我的欢欢真厉害……”
旁边的小弟看见老大这副样子,吓得面面相觑,纷纷在考虑他们的社团是不是气数已尽,这简直是妥妥的昏君体质
啊!恐怕大嫂以后想拿他们做人彘玩,老大也会毫不犹豫吧!
欢颜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附带还收到了一份入学“小礼品”。
“小礼品”的牌子有点如雷贯耳,她打开一看,竟然还是当季的定制新品,全球发行不超过一百条的拼钻手链。
“这是学校的入学礼?每个同学都有?”她狐疑地问道。
伪装成邮递员的小弟磕磕巴巴的含糊其辞,“哦哦,嗯……呃,呃好像是今年学校的新活动,抽奖的吧!把录取通
知书放大箱子里抽,你、你将好中大奖了!”
欢颜眨巴眨巴眼睛,“噢。”没再多说什么,签收了下来。
她对她的学校是非常非常满意的,因为经常会有很多恰到好处讨她喜欢的地方。
食堂里每天都会准备她爱吃的菜,学校广播里轮流播放的歌曲总有她最爱的歌,最主要的是,这个学校里竟种了很
多的栀子花。
她曾经和齐政赫憧憬过大学校园,“我希望我以后的学校能种栀子花。”
“哦?”齐政赫不解,“为什么呢?”
“汪曾祺在《人间草木》里说过,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
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哈哈哈,我好喜欢它这样痛痛快
快肆无忌惮的香,大俗即大雅,愿意种栀子花的学校,一定有容乃大。”
“嗯,”齐政赫知道她心里定是用这花在类比自己,他微笑摸摸她脑袋,“欢欢去的学校,一定会有栀子花。我会
编花环哦,到时候你开学典礼的时候,我编一个送给你。”
可能这是唯一一件她觉得不圆满的事情了吧,花期已过,她也没等到属于她的花环。
她开始学会了心如止水,可就在这个毫无防备的夜晚,消失了那么久的人,竟就这么令人措手不及地出现了。
***
赤赤这种没出息的妻奴,怎么有心思去搞什么真的绯闻呢,啧啧,你们真的是,太看得起他了。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