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的给我这个面子,更要谢谢付马那天在飞机上帮我解围。”白合举起高脚杯,半杯的红酒一饮而下。
一旁的服务员又给白合满上了一杯。
付马点了点头说道“我要是不救,那老头估计就没命了,应该的。”
白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她知道付马说这句话的意思,付马只是为了救人,并不是为了帮她。
白合看着付马说道“飞机上的事情这两天都调查清楚了,果然如你所说,正是有人陷害。那人已经被航空公司革职,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但是在白合看来,救人就是帮她,若不是付马救了那个老头,自己的工作估计就没了。
“我再干一杯。”说着白合就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年纪轻轻倒是挺能喝,经常喝吧?”张雪霓说道。
付马在旁边一听就听出了酸味,还用指尖戳了戳张雪霓。
张雪霓不听,还瞪了付马一眼。
白合笑了笑,然后说道“姐姐不用这么说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请付马哥吃个饭而已。”
思思听了倒是不乐意了,说道“那只是吃个饭而已,用得着穿的这么风骚吗……”
白合听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再看了看他们的衣服,说道“我这么穿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敢说你对付马没意思吗?”张雪霓气呼呼说道。
白合笑了笑,然后看着付马说“我这人从不撒谎,我喜欢他。”
付马一听,刚夹进嘴里的一口菜就侧过头喷了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白合。
“不要胡说……”付马看着白合说道。
“你看,你看,还说只是单纯的吃饭呢。”张雪霓气的都站了起来,愤愤不平,翘胸抖动着。
白合神情自然,淡淡说道“那你总不能剥夺我喜欢一个人的权利吧?我喜欢他,但是我没说我要和他在一起。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张雪霓一听白合这么一说,慢慢坐下,说道“哼,怎么可能!”
“那你是对付马没信心?”白合又说。
“当然不是!”张雪霓辩解道。
白合端起酒杯晃了晃,然后又闻了闻,说道“那你对自己有信心,又对付马有信心,你怕什么。”
张雪霓说道“我是不信你!”
白合又饮下一杯红酒,然后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抢你的男人。说实话吧,我想要摆脱付马帮我一件事情。”
听了白合的话,张雪霓疑惑的看着付马,付马也是疑惑的看着白合。
“要我帮你什么?”付马说道。
白合对着身后的服务员摆了摆手,示意让服务员出去。
服务员点了下头,放下手中醒酒器中的红酒,走出门去。
白合自己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红酒之后,然后抱头痛哭,哽咽道“我请付马哥救救我父亲!”
付马和张雪霓思思,还有在一旁一只在吃饭的南岛相视一眼,然后说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白合一脸的失望,然后喃喃说道“我父亲是航空公司的董事长,白止。但是,2年出了一场车祸,至今未醒,本来只是不醒,身子虚弱。就在昨天,医生竟然对我说,我父亲很快不行了,让我准备后事……航空公司的其他董事,就是我大伯二伯他们,都盼着我父亲快点死去,就好从我父亲这里拿走股份,这整个航空公司就是他们的了。”
付马说道“那你父亲过世之后,你和你母亲是继承人,怎么会到他们那里去?”
白合又喝下一杯酒,然后说道“我是领养来的,我母亲过世的早,家中只有我而已,整个家都靠着我父亲支撑,但是他突然发生车祸,根本就没有立下遗嘱,若是没有遗嘱我父亲就这么过世了,所有的股份都会继承到我大伯二伯的头上,这可怎么办……”
“那日我见你妙手回春,我在你身上见到了希望,我求求你,我求你救救我父亲,就算是我父亲没了,我也不能让这大批的遗产留到那些奸人的手上啊!”白合说着就站了起来。
白合走到付马的面前,一脸哀求道“我父亲的意外车祸都是我大伯二伯搞的手段,我暗地里都查的清清楚楚,但是就是找不到证据,他们太阴险了,我父亲昏迷不醒还不放过,非要致我父亲于死地,就连飞机上向陷害我的人,都是被他们买通的,只要你能帮我,你想怎么都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一旁的张雪霓和思思再也没有了刚才针对白合的表情,一人一边把白合扶了起来。
付马看着张雪霓说道“帮不帮她?”
张雪霓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这群贼人竟然如此恶毒!当然帮了!要让这些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思思也说道“就是!太欺负人了!”
南岛也是站了起来说道“师父!帮!”
付马笑了笑说道“你看,他们都说帮你,我定帮你。但是说好了,我只是帮你而已,至于你……我可不要。”
白合听众人这么一说,一边留着眼泪一边笑道“谢谢付马哥,谢谢雪霓姐,谢谢你们,谢谢……”
吃完晚饭之后,白合就带着付马等人来到了白合父亲所在的医院。
白合父亲的病房门口还有两个人在看守着。
白合说这两个人都是父亲之前最信任的两人,都受过她父亲的大恩,平日除了医生和护士,一概不让别人进这个房间。
付马等人随着白合进入了病房以后,就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虚弱,满头白发,就连呼吸都费劲儿的老头。
看来白合也是白止中年才领养来的。
南岛上前看了看,翻了翻白止的眼皮,用随身的小手电照了照,然后问道“白叔叔的病历在哪。”
白合快速走到床前打开抽屉,然后拿出病历单交给南岛。
南岛接过病历单,又给白止把了把脉。
接着就看向付马摇了摇头,失望的说道“师父,我可能不行……这位叔叔的伤势太严重了,只是提着一口气而已,其实基本上已经算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