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亮起的瞬间,樊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上了盛景的裤子,侧身挡住她,扭头看向门口。许问星单手拎着书包,对着屋内的景象愣了愣:“你们又打架?”
樊商用力抹了把脸,声音沙哑:“说什么呢,我稀罕跟他打?”
一边说着,一边拽住盛景的手腕往出拉。这醉鬼还傻傻站着,双手连带性器都被套在了裤腰里,也不怕被人发现。
“撒手。”樊商低声咬牙切齿,“把手拿出来……别把那玩意儿也带出来!”
情况紧急,得亏盛景关键时刻没掉链子,在许问星走过来之前,乖乖把裤子扣好了。
樊商一脸狰狞。
感觉下一刻就可以操起砖头加入港片古惑仔阵营当反派。
许问星的书桌在左侧位置。他放下书包,拿了水盆毛巾,不大放心地看向身体贴得很近的两个舍友:“你们真没事?”
“没事。”樊商低头对盛景说话,“现在上床去睡觉,听见没?”
盛景:“我不。”
樊商表情愈发狰狞,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盯着盛景,后者困倦地晃了晃脑袋,认真而惆怅地叹气:“得先洗澡。黏糊糊的不舒服。”
说完,自顾自地推开樊商,去自己桌子底下取盆拿沐浴液挑毛巾,动作一气呵成,逻辑全无问题。
樊商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他瞪着盛景离开的背影,放松脊背靠在斜梯上,只觉得脑子要报废。紧接着,漂浮的视线捕捉到脚边乱扔的乳贴。
操。
他差点儿跳起来,迅速将它们踢到脚下狠狠踩住,动作之大吸引了许问星的注意。许问星也正要出门冲凉,硬生生停下脚步:“学长?到底怎么了,难不成有蟑螂?”
“没有!”樊商恶狠狠地,“不关你事,你忙你的。”
“哦。”许问星疑惑地观察着身形僵硬的体育生,敏锐地注意到对方胸前有许多奇怪痕迹。宽阔饱满的蜜色肌肤之上,似乎印着纵横交错的抓痕,深色的乳头也……看起来有点儿肿?
“你胸受伤了?”许问星迟疑发问,“说真的,学长你真的没和盛景打架吗?”
樊商啪地一巴掌盖在了渗血丝的右乳上,然后又像被烫到,迅速移开那只手,转而将床架护栏捏得嘎吱响。
“闭嘴,滚。”他面目扭曲,语气饱含杀气,“我这是狗咬的。”
***
不做人的盛景晕乎着洗完了热水澡,擦干头发上床睡觉。
勃起的阴茎没能得到抚慰,第二天她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握着这根棍子睡了一夜。
而且它还硬着。
鬼知道是头天晚上的硬,还是早晨精神抖擞的硬。
盛景无语凝噎,偷偷掀开床帘打量周围情况,邻床的祝嘉安一直没回来,勤奋好学的许问星早已去了图书馆。唯独对面樊商的床还有人,帘子只拉了一半,露出结实有力的两条腿。
……应该还在睡觉。
盛景放轻动作戴上耳机,给谢予明拨视频。对方很快接了电话,画面映出男人冷漠俊秀的侧脸。他在开车,一只手搭在驾驶盘上,腕表折射出幽蓝的色泽。
“B市有个会议,这会儿去机场。”谢予明扫了一眼屏幕,瞬间了然,“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盛景轻轻嗯了一声。她现在是侧躺的状态,柔软微卷的发丝落在额前,鼻梁有些发痒。谢予明扯了扯领结,喉结滚动:“稍微等我一下。”
他加快了车速。
在镜头捕捉不到的角度,盛景褪下内裤,按揉藏在唇缝里的肉珠。身体湿得很快,小穴吐出的透明黏液沾了一手,正好用作阴茎的润滑。她反复抚摸着鼓胀的精囊,思路放飞的同时突发奇想。
“谢医生,谢医生……”
盛景用气音说话,“这个手感很像猫蛋蛋。你玩过猫的蛋蛋吗?”
谢予明一脚踩下刹车,流线型的卡宴甩进僻静的地下停车场,轮胎在地面摩擦出深深的痕迹。他摘掉眼镜,无可奈何地看向屏幕中脸色泛红的她:“别闹,我只能腾出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对于身体特殊的盛景而言,显然比较局促。
所以谢予明必须提升感官刺激的效果。
“把睡衣拉上去。露出奶子。”
他用了比平时更粗俗的措辞。因为不习惯,说出口的同时,忍不住轻咳了下。
“手弄湿了吗?下面应该流了很多水吧。手指全部弄湿……对,抹到胸部,把两边奶头涂满。”
“盛景患者现在的胸很漂亮。”
“我可以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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