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摸?
花昭昭撸起袖子,顺着他的腹部,指尖都快触碰到那处时,她忽然顿住。
这样不太好吧?
“你……这些年你没有找女人吗?”
花昭昭问完,对上司濯泛着盈盈泪光的眼眸,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个十恶不赦的渣女。
“我一直在等你。”
所以这些年他都为她守身如玉?真等她来娶?
可问题是她非但没有来,而且跟他刚分离,她就跟容知韫好上了。
“你呢?”
司濯顺她的问题反问,花昭昭后悔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她跟师尊这事儿,还真不方便对别人提,她若说有他肯定要问是谁,而她一直在悬清山未曾离开。
花昭昭选择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她一把就握住了他的分身。
这么硬?
她吃了一惊。
原以为他只是情动了,但花昭昭没想到他身体这么不好了,这里还能这么精神抖擞。
司濯抿着唇,被她摸着他的欲望,他的目光却幽深莫测。
“是谁?秦央?”
“嗯?当然不是!”
花昭昭没想到她不回答他还要固执地追问,甚至当她默认了,心里还有了猜测对象。
司濯忽然爆发,一把抱住她,花昭昭被他拽着倒在他身上。
“那是谁?”他眸光惊人的亮。
“我跟他已经分了,是过去的事了。”
花昭昭不想对他说谎,便想揭过这一页。
或许是情绪陡然激动,司濯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惊天动地,让趴在他胸口的花昭昭忍不住心惊肉跳,担心他一口气没通畅人就这么没了。
“喝点热水吧。”
花昭昭连忙起身,去给他倒了水。
她想扶他起身,因为刚才的咳嗽,司濯胸口起伏幅度很大,但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眸色幽幽沉沉。
“我想吃糖。”他对她道。
“喔。”
虽然担心他被糖噎到,但是生病的人最大,花昭昭剥了颗糖要塞入他口中,却被他握住手腕递到她嘴边。
“你先吃。”
花昭昭虽然有些莫名,但还是将糖吃了,刚含在嘴里,他就勾住她的脖子,再次将她拉入怀里,温热柔软的唇覆上了她的唇,湿滑的舌如蛇一般钻入她口里,卷着她舌头上的糖,吮着她融化了糖的口津。
糖是酸梅味的,甜中带着酸,恰好符合他此刻的心境。
俩人吻着吻着,花昭昭怕压到他,往边上侧躺,刚好压住了他的狐裘一角。
衣裳从他肩头滑落,露出他不着寸缕的身躯。
花昭昭一惊,担心他受寒,连忙想给他拉上,他的脸却往她脖子上蹭,赤裸的身体在她身上轻轻摩擦。
“昭昭……我好想你……”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倾诉着情人的思念,拨动了她的心弦。
“司濯……你……”
花昭昭却忍不住为他身体捏一把汗。
她倒不是不行,问题是他行不行啊?会不会死在她怀里啊?
他要是裸死的,她怎么面对他的家人啊?
怎么解释她不是趁人之危,趁他病占他身子?
可司濯却没给她犹豫的机会,他手指灵活地剥开了她的衣裳,低头就含住了她敏感的乳尖。
“嗯……”
花昭昭抱住他的头,发出一声呻吟。
司濯的手继续解她的衣衫,一边脱一边亲,唇贴住了她的肚皮,湿濡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
“别……”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花昭昭既感动又不好意思。
“不……”
她想阻止他,司濯语气带着恳求。
“我想亲,我想吃你那里。”
花昭昭硬着头皮答应了。
“好吧,你别勉强自己。”
她是真怕他死在床上,不过说起来,做个风流鬼或许也是种不错的死法。
“昭昭,他应该没亲过你这里吧?”
司濯忽然问。
他的头就埋在她双腿间,手指已经剥开了她闭合的两片花唇,指尖轻压上她的蕊珠。
“嗯……没……”
花昭昭知道他爱吃醋,以前就是,他吃秦央的醋,但他不会对她发脾气,而是她跟秦央说话互动时,他就一脸幽怨地望着她,好像她是个当着妻子的面与旁人勾叁搭四的负心汉。
容知韫哪里有他那么配合,那么乖,知情识趣。
如果这样的话,她也不会跟他分了。
哎……
花昭昭感觉到他舔了一下她的蕊珠,唇舌的刺激着实有点大,她身体哆嗦了一下,打开的双腿想要收拢,却夹住了他的头。
司濯舔了一下,又吸了一口,花昭昭觉得魂儿都要被他吸出来了,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仿佛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腿间那点娇嫩。
他舌头顺着她蕊珠往下滑,然后刺入了她的腿心,又是一吮。
“别……别亲了……”
花昭昭止不住夹腿身子颤抖,她感觉到穴里涌出一股水液来,但很快就被他用力一吸,舌头欲往里钻得更深,他的指腹还按在她的蕊珠上加重揉捏。
“啊啊……”
花昭昭猝不及防就迎来了一小波高潮,释放后身体软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也不由松懈。
这时候司濯爬起来,将她的一条腿勾起,被他吸舔得娇艳欲滴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眼皮下,他握着硬胀得不行的肉棒,一鼓作气地捣了进去。
“唔……”
花昭昭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猛地就插进来,一下子就入了大半根,她还有些恍惚,没回过神来,司濯退出去一些,再往里一撞,再退再撞,很快就挤开她穴里那层层迭迭的肉褶,肉棒完全插入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与她合二为一。
嗯……
这样身体的紧密融合,性器咬在一起,俩人过去床笫之欢的那些记忆通通被唤醒。
随着他在她穴里的抽送,花昭昭忍不住绞紧他的肉棒,望着他英俊的面容,她抬起手扣住他的肩膀,强行将他压回到床上。
“你躺下,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