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在皇宫的一场闹剧中开始了。尉见青同贺汝烽去了雁回关,楼若昭进了官阶,元山月不再积极物色男宠,贺汝闻继续做着上不了战场的精骑将军,陆希文却迎来了祸端。
那日陆希文房里的丫头刚熄了灯关上门,她忽然看见窗外有一个男子的影子。她坐起来点上蜡烛正要仔细查看,人影却又没了。
半夜,她被热醒,一睁眼发现床边坐了个男子。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陆希文很害怕,又不敢大声惊呼。若让人发现她屋里有个男子,那她还怎么在贺家待下去。
“我是来救你的。”男子猛地抱住她,与她唇舌纠缠。陆希文这么些年没有同男子亲密过,现下被这男子吻得晕头转向,身子慢慢没了力气。
男子撬开她的嘴,吸允她的舌,发出令人不耻的声音。陆希文对男子的敲打也慢慢转变为无力的掐。
男子突然从嘴里渡了些液体到陆希文嘴里,陆希文被迫吞下。
陆希文意识渐渐涣散,昏睡前只记得男子的一只手正大胆地揉捏着自己的穴口。
次日醒来,陆希文发现腿间一片湿濡,泥泞不堪,她羞愤不已,赶紧叫人抬来水洗身子。难道是一个久旱逢甘露的梦?
陆希文泡在水里,想到自己这几年的遭遇,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内,一深一浅,一重一轻地模仿着男子。水里渐渐漂浮起她的体液,她看着,用手疯狂地拍打水面。
贺汝房里连死两人,他好似不为所动,未见一点伤感,还与自小的通房丫鬟白日宣淫。贺汝闻不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陶春兰连连惊叫,两人在房内追逐打闹,时不时传来纠缠的声音。
陆希文木纳地站在庭院内,下人门埋头干着自己的活儿,好似对这院子里这样的情形已经习以为常到麻木。没人注意到,陆希文身体轻微地颤抖,每每听到贺汝闻的低喊,下身都要止不住地淌水。她身子越来越热,乳尖也不自觉地立挺,得不到消遣,整个人好似要崩塌。
陶春兰向来大胆豪放,花样百出,贺汝闻每每与其行事,都觉得乐趣十足,人也放得开些,一些浑话也是从与陶春兰行事间生出的习惯。
“春兰,过来给爷含住。”
“春兰,爷要插死你,好吗?让爷插死。”
“呃…春兰真棒,爷最爱春兰。春兰有两张小嘴,都是爷的。”
“爷…爷重一点,啊…爷太重了,轻一点…”
“又要重,又要轻,被爷插糊涂了吗?”
“奴不知,不知…爷…爷插死我吧,奴不活了,奴想被爷插死。”
“看你的水,骚气十足,要把爷熏死了…”
“奴忍不住,奴见着爷就要喷水,奴被爷插就要泄了。”
……
两人你来我往,劲头十足,生怕外头的人听不清楚。陆希文泪流不止,她知道贺汝闻喜欢什么,但她的教养令她永远也做不出这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