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律:“我看你好像更喜欢捏别人的,之前不是捏着小咩的手吗?他还小,捏得长不大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都含着笑意,从背后看蒋书律宽肩窄腰,就算唐约也穿着宽大的外套,站在一起仍然是蒋书律看着稳重太多。
蒋书律:“睡觉都要捏人耳朵睡,小咩不会烦你吗?”
他越说越觉得好笑,“怎么藏得这么好,以前都没发现你还有这个爱好。”
这话落到观众的耳里,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缱绻。
总觉得不像是他们现在这种关系说的,好像……
「我跟我男朋友说话都没这么……啧,肉麻。」
「建议大家去看看蒋书律之前在某大学的演讲,呵呵,完全不是这样的。」
「蒋书律跟高冷不沾边,但你们以为他笑起来就很温柔了?那是客气!感觉他都没什么朋友。」
「唐约就有朋友了吗?(狗头)」
唐约:“我以前又没和队长睡过。”
他说完又觉得这句话好怪:“和其他哥哥睡也没这样。”
还是很怪。
唐约:“我只对小咩这样的。”
蒋书律:“那我可不是小咩。”
唐约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蒋书律揽着往前走了,注意力完全被转移,甚至还真的捏着蒋书律的手玩。
触感和小朋友的软嘟嘟不一样,跟自己的也不一样。
皮肤的纹理、纹路,指腹的薄茧……
没记错的话队长还有什么爱好来着,是冰球还是别的?
反正唐约讨厌运动,光训练跳舞就够累了,想不通蒋书律怎么还有精力打球的。
当时也是这根和这根手指抚过他的嘴唇,混着酒意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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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书律还在留意路上的店铺,节目组提醒过这条街有他想买的东西。
但手指的触感实在太挠人了,唐约的捏居然不是那种普通的捏。
带着摩挲,像是皮肤的纹理都要被他一一描摹,换做别人,蒋书律别说被摸了,压根不会让人靠近。
但唐约的手法实在太折磨人,让蒋书律突然觉得溪风都是热的,烧得他骤然腾起了陌生的欲望。
蒋书律:“唐约。”
唐约还在发呆,他没意识到自己从被揽肩几乎要转成搂抱,也没注意到蒋书律有些晦暗不明的眼神。
「这个眼神单剪出来我都觉得要那什么了。」
「是谁以前说蒋书律x唐约 难嗑!可恶!是我——我错了。」
「节目组太懂了,特写哪里叫捏手指,根本是调情,唐约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很诱啊?」
「蒋书律,你好能忍。」
隔了一会唐约才抬眼:“队长你叫我了吗?”
蒋书律:“你是真的很困吗?那我们买了就回去睡觉。”
唐约:“也不是……”
“真的不换吗?”
唐约顿了顿:“我可能还会无意识地捏队长的……耳朵的。”
蒋书律笑了笑:“随便你,爱捏哪里捏那里,可能过几天我就免疫了。”
唐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摇头:“我不会捏别的地方了。”
蒋书律随口问了一句:“你除了捏手和耳朵还有别的爱好吗?”
「不要再问了!我特么……」
「我的脑子很难抑制对某些画面的幻想。」
唐约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不会的。”
他试图转移话题,跑去看路边摆摊的东西了。
蒋书律:“想什么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挺无奈。
「感觉被骂了。」
「蒋书律心里没鬼吗?」
唐约没看多久就被人带走了,节目组不让嘉宾找人修床,蒋书律只能自己去买一块木材。
本来大家都以为这种豪门出身的公子哥没这么容易妥协。
加上蒋书律也能算澄空传媒的顶头上司,可以让节目说暂停就暂停的程度。却没想到蒋书律一点架子都没,拿出了早上出门量好的尺寸,让店老板直接做一块大小差不多的。
唐约问:“这个钱是节目组出吗?”
这个小镇的店铺都有年代久远的味道。
隔壁的理发店像是九十年代画册上的。
玻璃门上贴着的红字「理发」「焗油」都掉了半个偏旁,看起来有点滑稽。
蒋书律和唐约站在门口的台阶,唐约站在上面一阶,终于能平视蒋书律了。
蒋书律转头问画外的工作人员:“报销吗?”
编导:“不报销,这是你们自己睡塌的。”
从口气就能听出节目组的冷酷,唐约有点自责:“那我出好啦。”
「睡塌床真的好好笑,唐约那个惊恐的表情真的可以载入史册。」
「这个工作人员是不是也很无语,还加了重音哈哈哈。」
蒋书律:“我和你出一半。”
唐约:“好哦。”
蒋书律:“那还是都你出吧。”
唐约也同意,看好上去很好摆弄地点头。
蒋书律又问:“这几年你都没工作吗?”
夜风凉凉,两岸的喧嚣好像被风揉得皱巴巴的。
店里的木工师傅在刨木头,木头像是被片好的卷花落在地上。
和唐约此刻颤抖的眼睫不谋而合。
他就是很怕被追问这个五年。
别人的话好歹可以糊弄,但问的人是蒋书律,总会牵连起唐约所有的惶恐。
哪怕现在他已经知道蒋书律和柳汐潮没有在一起。
这是故事之外,还是结局改写?
那我到底会不会有那种结局?
唐约仍然胆小,却胆大包天地生了眼前人的小孩。
唐约:“有的。”
蒋书律:“很辛苦吗?”
站在台阶下一级的男人目光温柔,侧拍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心。
唐约:“和你说过,有人照顾我的。”
蒋书律:“那我有机会可以去你和小咩的家参观吗?”
他问得很轻柔,柔得让和观众一起看直播的,某些见过蒋书律的人都觉得陌生。
这个综艺虽然不像八年前的away那样属于蒋书律的反叛。
但不代表蒋氏内部没人不满蒋书律放下工作参加这种对公司毫无助益的活动。
商人重利,蒋家的家族规则更是把重利扩大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连骨肉亲人都能利用到极致,才能铸成如今声名远扬的商业帝国。
away是蒋书律和家里的交易,是仗着这一代只有自己的筹码。
和结束后没日没夜的努力换来的,短暂的自由。
这一次蒋书律不用再求人,也可以调动资源,却仍然遭人不满。
出发前父母又和蒋书律谈过好几次。
说他已经这样大了,最好不要再意气用事。
什么年纪该干什么事。
可蒋书律的少年时代就没有意气风发。
青年时代是偷来的三年限定自由。
今年他二十九岁,这个年纪合该结婚生子,稳定进入下一个阶段。
蒋书律没有任何向往。
他看向唐约,像是看自己迟钝的第二阶段,那张没能戳破的那层窗户纸。
蒋家人不懂爱情,失去才会追悔莫及,比如蒋赫。
但蒋书律还没完全失去唐约。
现在唐约站在蒋书律的眼前,五年的光阴如同身后温柔滚动的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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