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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梦遗
    “你肩膀好宽,胸膛好烫啊薄年,披个外套而已,作什么贴我那么近?你不知道你下面那玩意儿都顶到我了吗?”
    “我,有吗?”薄年蹙眉,回忆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幕:小妈被雨水打进身体,冷得打了个寒颤,因为身量比她高,他可以很轻易地看到雨水是如何顺着她的衣领口滑进内里两抹雪白。真诱人的风景,他真想多看会儿,可是小妈咳嗽了,他身体出于本能地解开了自己身上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那时,他对她确实起了无数旖旎情思,可,印象中,他并没有到直接发情还拿胯部顶着她的地步。
    “你在想什么?想怎样撕开我的衣裳肏进我的身体吗?”
    小妈直白的逼问让薄年瞬间抬眸盯紧了她,好像直到这个时候,身前人的容貌才在他眼底现了形,不再是仿若隔着一层雾朦朦胧胧叫人看不真切。
    女子忽然弯下了腰,鼻尖贴着他的额头,她吻上了他的鼻梁,不待他将她捉住便消散了,只留给他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薄年,你想要我吗?”
    想,做梦都想......
    梦?
    薄年蓦地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呼吸粗重,心口也跳的老快,他掀开被子,看着裤子上那滩白浊,暗啐了声“该死”。
    拿起床头柜上的钟表一看,此时才早上六点,薄年在家从未起过这样早,他心里越发烦躁,便是在梦里,他也没得到他的小妈,反而被她撩出一身火气。
    薄年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把自己的脏裤子,还有脏床单,都洗了个遍。他觉得自己是想女人是想疯了,所以才会半夜里射出这么多精液,害得他根本没脸把这样的床单和裤子交给下人去清洗。
    洗完,去院子里晾晒时,薄年碰到了淼淼,他的小妈此时正在院子里的角落抚弄一株花草。
    匆匆将床单跟裤子晾好,薄年转身离去,却被淼淼喊住,“薄年,你既然起来啦,那就一起用早点吧?”
    “不用了,我跟同学有约,待会儿就出门。”
    “啊,这样吗?”
    “嗯。”
    “路上小心。”
    “好。”
    少年克制地从淼淼视线里远离,淼淼眼里闪过笑意,余光扫过那被晾晒着的床单衣物,心里暗嗤:火气还挺大。
    【主人,您昨晚那样撩拨他,人家能不火大吗?】
    淼淼被小七戳破了恶趣味,遂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小七,如果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浇了水,淼淼起身,放好花壶,往餐桌上走时,正好碰到晨跑结束的薄政业。
    男人身上薄汗密布,汗珠从他的额头坠到他的腹肌上,淼淼草草看了眼便收回视线,薄政业见她脸红,有心调侃,可是临到最后,却只是吻了吻她的唇角,同她说,“你先吃早点,我洗个澡再来陪你。”
    “不用,我等你,一起吃。”
    女孩对他的态度一日日软化下来,薄政业想,看来走这路数倒是走对了,她喜欢男人待她温柔体贴。你对她软和,她也待你软和,你对她强硬,她比你更倔。
    啧,倒是个会咬人的兔子。
    上楼时,薄政业问王妈,“薄年起来没?起来了就跟我们一起用早点。”
    “他起来了,不过又出去了。”
    答话的是淼淼,薄政业微怔,这时又听王妈在旁补充,“是嘞,少爷今天起的可早了,说是约了同学要去马场跑马。”
    “跑马?早饭都没吃就跑出去,行事真是越发荒唐!”
    “哎哟大帅您别这么说,我觉得少爷如今确实长大懂事了呢。他今天不仅起了早床,还自个给自个洗了床单和衣服呢。”王妈说着,指了指院落,“喏,就在那儿。”
    薄政业顺着王妈的手势望过去,冷淡的眉眼掠过床单,又扫过被淼淼搁置在角落的花壶。他想,淼淼会知道薄年的去处,怕是因为二人早上碰了面。两个年纪相仿的青年人,一个晒衣服一个浇花,倒是很相宜。心里无端翻涌起一股醋意,他知道自己的联想很没道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会猜,薄年为什么大清早洗床单?遗精了吗?
    那,他又是想着谁遗精了呢?据他了解,这孩子除了第一次遗精有些不知所措弄在家里,其后的日子里,可再没有过。也不知是他过于清心寡欲一心读书,还是,都在学校里解决了。
    “大帅?”
    意识到自己视线逗留时间过长,薄政业偏转头,看淼淼望着他的眼里多了些惊惶,猜想自己多半是方才脸色不太好吓到她了。薄政业不再停留,拔步上楼去了卧室。
    等他整理完自身下楼陪淼淼吃早点时,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当然,于他而言是正常,于淼淼而言,就是他又发情了。
    昨晚大半夜回来把睡得好好的她给肏醒,结果仍不知足,居然在吃早点的时候把左手伸到桌下去摸她的大腿。
    淼淼今天穿的是洋装,一件长裙,裙底的丝袜被男人轻轻褪下,淼淼腿发着抖,隔着内裤,小屄就被男人粗粝的大掌给一手盖住了。
    “王妈,能替我倒杯豆浆吗?”淼淼小声说着,眼睛投向薄政业,流露哀求,别在这里弄,王妈还在呢,何况,四周都有仆从,她真的没脸被他在这里玩弄。
    薄政业收到淼淼的目光祈求,他顿了顿,身子侧过去靠向淼淼,命令道,“亲我。”
    “大帅......”淼淼这下不止眼神可怜了,连声音也委屈得不行。
    在王妈去厨房给淼淼倒豆浆的功夫,薄政业含住淼淼耳垂,低喃道,“别这样叫,淼淼。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在这里干你。”
    “你!”
    气急的小姑娘正要发作,结果男人突然收了亵玩她小屄的那只手,转而揽上她的腰,他俯首下来,覆上淼淼的唇,亲得她津液横流人也晕头转向。
    “嘴怎么这么甜,嗯?”
    才吃了甜酒汤圆的淼淼不想说话,更不想抬头去直视王妈打趣的目光。淼淼狠狠拧了把薄政业腰间的肉,“吃您的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