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不敢在犹豫,连忙开口说了出来,“娘娘,福晋如今在府里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府里的奴才下人都敢给福晋脸色看,福晋不让奴婢对您说这些,可奴婢实在是为福晋觉得委屈,这才会在娘娘您面前失了礼数,坏了娘娘您的心情,还请您您责罚”。
说完,青梅又重重的磕起头来,不一会儿功夫,光洁的脑门上已然青紫一片。
宜妃眉头越拧越深,挥了挥手示意青梅停了磕头,转眸看向一旁神色不安的董鄂氏。
“她说的可是真的?”,宜妃指着青梅问道。
董鄂氏紧咬唇瓣,眸中都是慌乱之色,“额娘,您别听这些下人们胡说,没有的事,额娘您别担心臣妾”。
宜妃微微眯了眯眼睛,复又看向青梅,“你说”。
“回娘娘的话,奴婢说的千真万确,若是有一句谎言,愿”,青梅说着就要起誓。
此时,董鄂氏制止了她,“青梅,额娘不治你的罪,你还不快谢了恩下去”。
“董鄂,让她说”,宜妃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董鄂氏见了,忙低了脑袋不敢再多说什么。
青梅得了宜妃的吩咐,又道,“娘娘,半年前福晋之所以被九爷禁足,不是福晋做错了什么,而是、而是娘娘,奴婢不敢说”。
说着、说着,青梅又磕起头来,一副害怕紧张的样子。
“有本宫在,你怕什么,如实说来”,宜妃气场全开,示意青梅继续说下去。
青梅这才战战兢兢的继续说开口,“而是庶福晋日日在九爷面前诬陷福晋,福晋对庶福晋向来宽厚,待她亲如姐妹,没成想庶福晋却那样对待福晋,福晋这才会被禁足半年时间”。
听了青梅的话,宜妃眉头凝成川字,“董鄂,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如实说,本宫不喜谎话”。
董鄂氏神色慌张,纤手甚至都轻微颤抖着,连忙起身跪到了宜妃面前,刚张口还未说出什么,便是两行清泪落了下来,看上去万分可怜。
用手帕拭去脸上的泪痕,董鄂氏道,“额娘,臣妾一切都好,还请额娘千万不要挂心”。
见她如此,宜妃眉头一直未曾舒展,起身将董鄂氏虚扶了起来,“那安佳氏这些时日常来本宫这里,本宫瞧着她天真烂漫,原以为她是个不错的,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对你下手”。
“额娘,不关安佳妹妹的事,是臣妾做的不好,额娘不要这样说安佳妹妹”,董鄂氏连连摇头,出声‘维护’江染离。
闻言,宜妃看向董鄂氏,“你一向心地善良,本宫与你说过多少次,与那些女人相处,不能一味纵容,你受了这莫大的委屈,竟然还帮着别人说话”。
董鄂氏眼圈泛红,声音有些沙哑道,“额娘,臣妾知错了”。
“娘娘,福晋她已经很努力了,还请娘娘不要挂心,福晋她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一定会为九爷早日添个嫡子的”,一旁的青梅寻到机会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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