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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高点,否则不摸了(剧情+微H)
    聚会没散,贺栩提前离场送池晚回家。
    周遭黑暗,站在路灯下仰头的少年发丝闪熠,下颚如雕刻般的弧线清晰,他伸直胳膊对着某扇窗户挥了挥手,眼底笑意荡漾。
    那扇窗户里微弱橘黄色的光穿过粉色窗帘,旁边模糊的小影子挥了下手就消失了在窗边。
    贺栩勾着唇,眉目舒朗,陆子修发微信问开黑吗,贺栩回了带飞。
    将近十二点的网吧依旧热闹,烟雾弥漫,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和叫喊声响彻大厅。
    “这就是你说的电竞氛围浓厚的网吧?”
    贺栩耳朵疼,咬住“高级”两字,十分和善的看陆子修。
    陆子修搓着手打哈哈,给了贺栩一罐可乐,“老司都上线了,催咱快点,哎呀你感受过就懂了,这地方别有一番风情。”
    贺栩:“”
    贺栩拿了个小号,陆子修和司景延在发育路菜鸡互啄,互相谁也看不上谁,全靠贺栩带,正打着一波团,贺栩不动了。
    耳机里的司景延嚷嚷,“贺栩,你别坑啊,你干啥呢?”
    “有点事,你们先撑一下。”
    陆子修看贺栩拿着手机认真打字,酸溜溜的对司景延说:“别管他,他在写恋爱小作文。”
    是池晚的消息。
    池晚依在立起来的枕头上,对着天花板放空,手机在一旁,她开了声音,贺栩回复她就能听到。
    她问了贺栩为什么回国,怕尴尬,她又发了一个表情包。
    贺栩很快就回了。
    hx:“国外的蚂蚁不可爱,外文书不好看,晚上没有月亮,所以就回来了。”
    贺栩出国前,没觉得一个女孩有多重要。
    去了国外短时间回不来他才发现,很重要。
    他只能做着池晚曾经做的事情,想她。
    很轻的一句话涵盖贺栩后知后觉的情动,与看不见池晚的那一年是怎么过来的。
    池晚抓着手机翻了个身,变成撑着脸的姿势。
    贺栩说的话云里雾里,可是又能感觉到不一样。
    想了一会,想不通,她打上。
    “我听别人说,你是为了方雪才回来的,是真的吗?”
    她不相信流言蜚语,那是不准确的。
    所以她会自己问他。
    三分钟,会秒回的贺栩没有任何回复,池晚心底说不出复杂滋味,她起身去洗澡。
    正盘头发准备清理浴室,铁门外传来“咚咚”敲门音。
    “池晚。”
    她没想到是贺栩会来,急忙扭开了防盗锁。
    四目相撞,池晚移开目光的眼底泛起惊喜,她细声细气的说:“你怎么不理我的微信呀?”
    池晚出来的急只裹着一条浴巾,很短,刚刚过私处一点,明晃晃的露着大腿,两只手抱住胸口,刚吹干的头发盘了一个小丸子头在头顶,脸上还带着被热气熏过的潮红。
    贺栩在网吧左等右等,操作失误了好几次,没等到池晚的回复。
    他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半,这个时间池晚不会睡觉,他有点担心。
    原来是在洗澡。
    贺栩气息有些不稳,捏她头顶的小丸子,学她说话。
    “我怎么没理你的微信呀。”
    他顺手关上门。
    池晚借拿手机要穿衣服,贺栩看穿了她的心思,拽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塞给她自己的手机。
    “其他记录你也可以看。”
    晚风阴凉,草丛里的蛐蛐空寥的悉声,与之相衬的是更安静的夏夜,与不知道谁家看电视的杂音,坐在贺栩大腿上的池晚,点开了自己被置顶的聊天框,小鹿乱撞。
    hx:“我和你保证,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hx:“今晚她来找我说话,因为这几年她爷爷身体不太好,我外公给他安排的医疗团队,她来告诉我老爷子的病情,说现在很有精神,别的,没说。”
    hx:“我去找你。”
    是三分钟之后她在洗澡的时候发的。
    两人一起挪到沙发边,他贴近她,带几分缱绻。
    “是谁不理谁。”
    随之池晚被他带着倒下,他戏谑的勾了勾她没梳头进去的碎发。
    “我没看到嘛。”
    池晚目光躲闪,向上拉了拉浴巾。
    窗外吹进来的晚风扫过沙发,月光下,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
    “不听解释。”
    霸道的吻深入,可乐的味道弥漫在唇缝,是贺栩之前喝的。
    在贺栩放她呼吸的时候,她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这无疑就是挑逗的暗示,他张嘴咬住她的下唇,用舌尖慢慢挑,顺便摸了摸她溜光泛水的小穴。
    浴巾早就被贺栩扔到了一边。
    和贺栩亲了这么多次,池晚好像参悟了什么,除了吻喉结,她还会在贺栩要离开她的时候半吐小舌,吞咽一下又伸出来。
    就像在下慢性毒药。
    对贺栩。
    迎接池晚的是被浴火吞噬的贺栩摸穴,他把她的腿往前拢,像小狗的姿势膝盖跪在贺栩的大腿上。
    男生的骨节大,只被插了了两个指节,池晚就酥麻的腿抖,上身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哼哼,小屁股还撅着代表她想再要。
    贺栩喉结滚了滚,指尖陷入软肉里停住。
    “撅高点,否则不摸了。”
    池晚听话的又抬高了屁股,小穴夹着两个指节不松口,怕他反悔。
    绑头发的发圈被慢慢的解开,同样扔在茶几上,沙发上的
    少年比沙发长出一截,只能一腿撑起,一腿落在地板上,手上裹满在月光下透亮的蜜液。
    他狡黠转了转指尖,清晰道:“你问了我一个问题,轮到我问你了。”
    池晚直着身子,她唯一的支撑点是在穴里的两根手指,几次都狠狠的坐在了贺栩的手指上,一波一波的热浪包围她的膝盖更跪不住了,池晚意乱的看他,“什么,什么问题,嗯,哈”
    “八中的那个,是谁?”
    他的指节又进去了一块,抽插着粉肉,池晚撑不住,又想弯腰要趴在他身上。
    贺栩单手抵住她的肚子,强迫她跪在他释放出来的几把上方,被手指弄穴。
    “嗯,嗯,啊是,是”
    池晚舒服的不自觉夹腿,被贺栩放在她内侧的大腿强制撑开。
    润滑扩张好的处女穴早早接纳了手指形状,快感之下接踵而至的是更大的欲望,池晚微微下沉身体,想坐上离她穴口很近的吐着液体青筋缠绕的巨物上。
    大腿撑开后池晚身子下滑,重力驱使下被手指插软烂的穴如愿容纳了龟头,被填满的胀,撑开她小穴的每一处褶皱。
    池晚以为第一次会很痛,她觉得不是很痛,还想继续往下坐。
    贺栩没控制好气息,难耐的闷喘一声,扶住她的腰。
    隔壁电视的杂音消失,取而代之一片寂静沉寂的城市,任何细微的响声都逃不过耳朵的捕捉。
    白纱帘扬起小弧度透过很亮的月光,少女动情的模样,夜色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