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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是我吗
    午休。
    艳阳下树荫下的蝉声有些有气无力,篮球场上看台的塑料座椅被太阳烤的烫人,学校给说是年轻人多晒晒太阳好,不要总在教室里。
    池晚今天上学前细心地多带了两个坐垫准备分给程洛和俞可菲。
    程洛坐着坐垫,感激不尽:“谢谢你,晚晚,拯救了我的屁股。”
    “可菲呢?”池晚拿着另一个坐垫,找不到俞可菲的人。
    “在三班,找她的小周景去了。”
    “我去送给她。”
    池晚一眼看到了刺眼阳光下,正在场外调整运动眼镜的贺栩,掀起衣角擦了一下脑门的汗,露出的一小块人鱼线,看台一阵骚乱。
    池晚吞了吞口水,想起了她胸蹭在他的那个位置上,胸罩里的小乳头悄悄立起,小穴有了湿意。
    不好继续再想,池晚抱着坐垫打着找俞可菲的名号,怀着小心思混入了三班。
    俞可菲刚和周景在一起,垫着几本周景的练习册坐着,周景在一旁写题,池晚不好意思当电灯泡,迅速地把坐垫塞给她。
    “谢谢。”俞可菲比着心无声的说,接着缩在周景拿来的黑伞下看他写题。
    夏日午间的太阳最毒,紫外线极强的照射下,同学们依旧热情高昂的讨论谁能赢。
    池晚被晒的有点乏,打着哈气望到场内,贺栩和她同款打哈气,眯着眼睛觉得阳光刺眼。
    程洛:“你说蒋立能不能赢过贺栩呢,贺栩长得挺帅的,不知道篮球打得怎么样。”
    场内哨声响起,贺栩向右变向运球的动作在池晚眼中倍速放慢,定格在她眼里,池晚柔柔一笑,深信不疑,“一定是贺栩。”
    蒋立运动神经一直都不错,寒暑假专门跟着教练训练,以为贺栩这种只会买球鞋的公子哥在对抗上根本没胜算。
    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能找到面子回来,打架打不过,他文斗,打球还不行吗。
    谁知道贺栩开场进三分,一直到中期都把他压的死死的。
    蒋立防守贺栩的时候忍不住说垃圾话:“你学的篮球就是打表演赛?”
    贺栩上半场打的花哨,他本来就是打给池晚看的。
    他没什么情绪和蒋立打球,打算加快节奏把比分拉的开后他就下场。
    汗液顺着他眼角在颚边,脚下的塑胶场地被烤的像个炉子,贺栩擦了下汗,他有点着急。
    还要再快点打。
    别给他晚晚晒坏了。
    蒋立拦下来了贺栩一球,心下畅快的运球,身后同班的球员喊:“别急!”
    紧接着贺栩的影子从他身侧假动作晃身过。
    蒋立骂骂咧咧。
    “吵死了,废话真多。”贺栩撂完这一句,当着蒋立的面投进中场三分。
    贺栩从小就喜欢运动,江娴全力支持他,把国外隐退的教练找来教他打球,直到前几年老头子说要回国,贺栩才跟着国内这边青训队训练强度打。
    再轮到蒋立罚球,就算这球进了也追不上了,他气的骂了一声把球摔了。
    体育老师吹哨,喊道:“怎么回事蒋立?”
    蒋立面色不快的只好捡球,投篮,没进。
    贺栩动了一下脖子,接着上场。
    池晚在看台上听不见周围的震耳欲聋呐喊声,她坐在人群中满眼都只能看见那个穿着球衣奔跑招等球的贺栩,池晚手指紧了紧手里的保温杯。
    比赛到下半场,池晚脸蛋红红的,有些蔫,她摸了摸脑门,觉得应该是晒久了的。
    程洛看池晚小身子板蔫蔫的让她回去,池晚不回去。
    程洛怕池晚低血糖,忙给她喂了一块糖,看池晚很宝贝手里的保温杯,打趣道:“这是要给谁送水呀?”
    “初中同学。”
    池晚羞涩的一笑,把保温杯在藏在身后。
    程洛八卦的张望:“哪个是你初中同学啊?”
    “我。”
    那一刻,刚下场脑袋上还顶着的白毛巾的贺栩,双臂撑着座位沿,一张脸放大出现在池晚面前,喘着刚运动完的粗气,眼里含着笑。
    垂下的毛巾里,他闭着眼轻轻撞了一下池晚的额头,发梢滴下来的水落到池晚手背上。
    白毛巾透来的阳光柔柔的,晒的满脸通红的池晚被贺栩有力的双臂圈在座位里,鼻息间是荷尔蒙的味道。
    “是我吗?”贺栩手指拨了一下池晚黏在太阳穴的刘海,又问了一遍。
    池晚慢慢的点头,贺栩嘴角微扬,他起身,伸出手掌,在池晚面前晃了下。
    池晚带着一晚上的小雀跃小紧张,从身后拿出保温杯给他。
    提着心期待了一天的愿望实现了。
    贺栩以为会是普通的矿泉水,没想到是沉甸甸的保温杯。
    池晚总是会很用心的对待每一件小事情,什么都考虑到。
    贺栩突然有点哑。
    他想亲她,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好。
    (碰额头代表思恋,一会不见贺栩就想池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