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这几个月的进账,您过目。”
“之前的那些账本你都做好了吧?”
“做好了,您过目之后,我就差人做了两份,真的那份我已经藏起来了。”
“嗯,你做事我是放心的。”
景甜翻着账本,每一页每一页的都仔细过目。
“这两个月赌坊的生意不太好啊?”
“是啊,小姐,沈府开始招兵以后,好多青年壮力,不是去当兵就是去种地了,人少了很多。”
景甜点了点头:“那钱庄最近怎么收益也不太好。”
“我们最近几乎都不出去,外面的铺子也没有机会清查账目,肯定是有鬼的,我怕节外生枝,也没敢整顿。”
“该查查了。我们不动,更显得不对劲。况且,我们现在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积少成多,水滴穿石的道理得懂啊!”
“是,小姐,等您走后,我就安排四处查铺子。”
“把古玩玉器店开起来,好东西找个仓库全部放好,不售卖,如果别人手里有好东西,也收回来。”
“您这是?”华叔不理解景甜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听我的便是。”
“是!”
“我们手里还有多少钱?”
“去了买军火的钱,还有四万九千五百五十两。”
“那也不多了,我们得想办法快速弄钱才行。就这些军火,不够我们大挣一笔的。”
“现下,我们没有可做的生意了。”
“只能铤而走险了。”
“小姐,您想?”
“开烟管!”
“这!这可是害人的事情啊!”
“我没让你在镇子上开,去其他的镇子开。顾当地的地头蛇保护,你我都不要露面,找个人全权代理。”
“明白,什么时候开始?”
“下个月,下个月沈万达就要开始忙运输的事情,肯定不会注意这些,就在那个时候开始做。店铺选的隐蔽些,实在没有隐蔽的店铺,就做个阴阳房间,前边店面做点别的营生。”
“好的,小姐。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钱肯定不够用的了。”
“没事,这批军火很快就可以出手了,先卖了它赚一笔再说。”
“好的!”
“只是要辛苦你了,华叔!这么把年纪了,也不能让你享享清福,还要这样来回跑。”
“小姐,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是,您去看看少爷吧,再这样下去,人就费了。”
“我知道,华叔,天色已晚,你去差人准备些饭菜,我一起端去我哥房间看看。”
“好的,那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准备了。”
“去吧!”
华叔退出房间,把房门半掩了起来。
景甜看着账簿,眉头紧锁。
如果这些生意都要开始,自己就得经常回来。这样一来,沈万达肯定会起疑心。
如今,佳耦马上就要生了,如果在月子里,景甜总没有什么理由能经常去叨扰她。
可这一个月,是最重要的时候,所谓万事开头难,如果自己不跟上,怕是有什么纰漏。
景甜叹了一口气:“算了,再从长计议吧!”
“小姐,饭菜都准备好了。”丫鬟端着饭菜站在门外对屋里的景甜说。
景甜起身打开门,对着丫鬟说:“好,你跟我一起端去少爷的房间。”
景甜在前边走着,丫鬟紧跟在身后。到了门口后,景甜接过饭菜,对丫鬟说:“你先下去吧!”
景甜看着景阳的房间没有点灯,一片昏暗,敲了敲门也没有回音,便推门而入。
借着月光,景甜隐约看见景阳坐在床边的地上。
她摸索着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慢慢的挪着步子,朝景阳走去。
“砰”一声,门被关上了。
景甜吓了一哆嗦,继续往前走着。
这时,景甜被人用东西砸了一下,没有站住,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只见这个人快速的捆绑住景甜,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扛到了床上。
她迷迷糊糊的看见,地上的根本不是景阳,而是一床被叠成人型的被子。
此时的景甜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努力的睁大眼睛,借着耀进来的月光,才看清楚这个人,正是自己的哥哥景阳。
景阳消瘦了不少,脸颊都陷了下去,加上屋里漆黑一片,以至于景甜一开始都没有认出来。
景阳疯狂的撕扯着景甜的衣服,景甜想喊却喊不出来,想动手又被捆绑了起来。
只能在嗓子里发出“吼吼”的声音,眼泪也流了下来。
这一幕让她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天夜晚。
景阳丝毫不顾及景甜的反抗,像个饥肠辘辘的野兽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扑杀、撕咬着猎物。猎物越是反抗,野兽越是兴奋。
一番激烈的进攻和挣扎后,景阳发泄出了全身的兽性,软绵绵的趴在了景甜的身上。
景甜从开始的反抗到最后的安安静静,从开始的泪流满面到最后的面无表情。
过了一会,景阳休息过来,便从景甜的身上爬起来。他认真仔细的欣赏着景甜的每一寸肌肤,完全没有给景甜遮盖一点,而是让景甜*裸的躺在床上,自己就这么欣赏着。
景甜眼里全都是恨意,她不明白自己的亲哥哥为什么会对自己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景阳摸了摸景甜的脸,一脸厌世的模样,对景甜说:“不要恨我,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竟全然不知。既然你能把身体献给这么多男人,那也不差我一个。”
景甜想用脚踹景阳,可景阳把景甜的脚用被子裹了起来,自己边说边摸着景甜的大腿。
“瞧这光滑的肌肤,肯定让孙秉然和沈万达欲罢不能吧?真是便宜了那些强奸你的地痞流氓了。”
景甜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景阳是怎么知道自己被人糟蹋的事。他只知道自己甩了孙秉然,但是强奸的是从没有在家人面前提过。难不成是佳耦?肯定是佳耦!
“好妹妹,你现在是不是特别诧异我为什么会对你做这样的事?我今天就告诉你为什么!”
景甜只能*着身体,遭受着羞辱,还要听着景阳说的每一句话。
“二十多年前,是我的母亲先认识的父亲,并且有了我。而你的母亲为了得到父亲,却在成亲那天,迷晕了我的母亲,代替她上了花轿,结果她成了新娘。而我的母亲在生下我不久,便郁郁而终。”
景甜使劲摇着头,否认景阳说的这些话。
“你也不信是不是?我一开始也不信,可这是父亲亲口说的。你不信可以去父亲的书房看看。”
景甜一直都没有反抗,示意景阳给自己解开。
景阳也不怕景甜叫喊,便给她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