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永远猜不到,他担心的,“水深火热”中的凌素素,被凌风横抱着带回了家,一进门,那暴君确实黑着脸将人一把扔到柔软的沙发上,从上至下压制性地打量着,半晌,凉凉启口:“爸爸?肚子疼?嗯?”
凌素素从沙发中慵懒着爬起,翘高臀部,上肢撑地,两瓣雪臀和细嫩的长腿并拢着,媚态横生地向孤寒而立的男人一步步爬去,边爬,边丝丝吸着冷气,哀叹身体的不易,好不容易赶到他脚边,还来不及蹭上半边脸,那条笔直的腿,就故意往后退了几步。
她不死心,又跟了几步,整个小脑袋扑上去,标准的猫儿蹭腿的姿势,挠着主人的心。
仿佛在说:“来呀!和我玩呀!”
那人弯下腰,手中链条锁上胸膛,慢慢收紧,将小猫儿拉到自己嘴边,隔着一指距离,狠狠道:“皮痒了!想要什么惩罚,许你自己挑!”
他最恨她在人前叫他“爸爸”,这个代词,如今只适合出现在私密的调教里,其它时间,他都只喜欢她叫自己“老公”,再不济,叫声“凌风”,也显得正常。要知道他花了多大心思将两人的抚养关系解除,抹平,又花了多大心思,动了她的避孕药,日夜“操劳”,让小家伙怀上。
如今,她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种,她不但是他的奴,是他的妻,还是他孩子的妈,只是,她可能还没意识到,这回,他要看她拖着大的小的,还怎么跑?
还不乖乖守着他吗?
小家伙却十分享受现在的二人相处模式,扭着身子,优雅地如同只雪白骄矜的波斯猫,慢慢爬到对面柜子那,用小嘴叼开了,取了一长柄圆头拍,又一步步爬了回去,将那拍用双手呈着,高举过头,虔诚又期待地望着身前的主人,祈求道:“爸爸,惩罚乖囡吧!”
“哦?知错了?”他不接那拍,只让人举着,饶有兴趣,逗弄着问。
小家伙煞有介事点了点头,幡然悔悟着说:“不该在人前叫爸爸。”
“你是我的谁?”男人接口,语气竟有一丝不稳,手也终于肯伸出,半触了那拍,似在犹豫,也似期待…
“女儿?”小家伙抿着小嘴,掩了狡黠的眸光,也似不确定地答。
那人便不顾对方是真真实实在故意逗他,只气得持了拍,忘了此时她已有身子的禁忌,一鞭用力打下…
“噼啪!”狠心依然。
她顺从趴下,用背全部承接了下来,抖着身子还不满足,又自己褪了外裙,光溜溜地匍匐着,像只虾米似地,上弓自己的臀,露出那边的惊人模样来…
私处在出门去福利院拿东西前就被他做了手脚的,她的身子这些年愈发不堪,因着初孕超级敏感,基本天天都变着法子想要,还好爸爸是其中高手,否则换了一般男人,早就被她榨干,而不是如今这样,还能打个平手…
那细细的两条珠绳自她上半身绕肩而过,到耻丘时便被收拢于阴阜内侧,顺着两侧的环儿穿过,系鞋带般,打着十字将中心的戒环勾搭上,扯得松紧度正好,期间还牢牢锁了一根细长的尿道转子儿,并后庭的拉珠,露出点勾环在外面,洇得湿亮湿亮的,不知已经爽到过多少次了…
男人沉静下来,勾了勾小指,将她肩上的绳索拉动,这样轻柔的动作,却能惹得她抓耳挠腮,全身卷曲,只因那绳,压着她的淫核,连着她的后庭,还锁着她前面的排泄孔,各中滋味,只有尝试过的才知道,竟是无一处不爽利,身体软得都快瘫了,只化成供他一人享用的春水潭儿,任他啜饮玩弄,身上竟无一处孔,是他入不得的了!
这人,就是拔了汗毛,能幻化出无数无孔不入分身的大圣,每次非要把她全身的清明都毁干净,结结实实让她做出淫奴犬态,欲求不满地哀他求他,操弄搞死自己才罢!
年龄再大些,手段再毒些,就算是圣母石女来了,他也能调教出朵淫花吧?
别说叫爸爸了,让人此时叫他祖宗都行!
她在那边爽得头晕眼花,伏地求饶,那人就愈发黑心,脱了鞋,伸了脚趾入她的淫穴,声音装作冷冷淡淡质问:“我是你的谁?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答得却不爽利,期期艾艾,心不甘情不愿地:“是…主人!”
那人勾动她身上绳索的力度大了些,声音也听着和顺了些:“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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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啧啧啧,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包子胆子贼大,敢设计他爸,小淫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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