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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一股寒意
    因为喝多了,沈丰倒也真是言无不尽,整个蓝海科技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七八分。
    最后是司机过来接我和华辰风,我和他坐在后座,他将身子斜靠在我身上,有些重,我感到不适,往旁边躲闪,但他一直把我逼到角落,还是靠在我身上。
    前面有司机,我不好意思闹,只好强忍着,一直忍到家。
    我在洗漱间洗漱时,华辰风端着杯子走了进来,“今晚喝了不少白酒,得喝点醒酒的东西,来,先喝了。”
    珍姐做的醒酒汤一向不错,据说还是秘方,而且酸甜酸甜的口感很好。
    我把华辰风递过来的醒酒汤喝完,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他倚在洗漱台前,却不离开。“从明天开始,那个收购海蓝科技的ass你不用再管了,交给别人来负责。”
    我停住了洗漱的动作,“为什么呀?这才刚有了些眉目,你就要换人了?我做错什么了?”
    “不是你做错什么了,是因为我发现一个问题。”华辰风打开水龙头,让水冲过他的手心,顺便撩了些在我的脸上。
    我把水龙头关上,不让他玩水,“你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你那个师兄,对你心怀不轨。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华辰风说。
    我不禁笑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华辰风眼神冷了几分,将玩水弄湿的手伸过来抬我的下巴,“你很得意,你在享受别人喜欢你?”
    “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吃醋的样子很好玩。”
    华辰风马上反对,“我没有吃醋。他和我不是一个等级,不值得我吃醋。你别忘了,我是要收购他的公司。”
    “我没有忘,反倒是你忘了。”
    华辰风眯起双眼,“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忘了?我没有忘。”
    “你也说了,我们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收购他的公司,那他对我有好感,那是好事,这样一来就更容易解决事情。”
    华辰风摇头,“不,项目是其次的,你才是最重要的。既然这个人对你有不轨之心,那我就不能让他再接触到你。对了,你也知道他对你不轨,你还要去找他?”
    “他没有不轨之心。他对我的举止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他说以前上大学时喜欢我,但我根本不记得他这个人了。他对我真要有好感,那也是因为过去的执念而已。所以这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工作关系,相反只有益而无弊。”
    “不,我不同意。”华辰风还是摇头。
    “那你是对我没有信心呢,还是什么?”我皱眉问。
    “也不是,我就是不想别人对你不好的想法。”
    “那还说不是在吃醋?”
    “我从来不吃醋!一个沈丰算什么,值得我去吃醋?”华辰风恼道。
    “那就把这件事交给我去做,我有信心把海蓝科技用一个较低的价格买过来。”
    “是吗?你有什么办法?”
    “既然你交给我了,那我暂时就不用向你汇报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就是。”
    华辰风没有说话,似在思考。
    “那我有一个条件,你们之间不能私下会面。如果会见,一定要带助理或者其他的工作人员。”华辰风说。
    “这不可能。如果要想顺利完成收购,不私下单独会面我是做不到的,但我保证,白天会面,而且尽量在非常公众的场合见面,这下可以了吧?”
    华辰风想了想,勉强点了点头,“如果我发现你和他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我就让龙哥把他给废了!”
    我笑了笑,懒得理会他的发狠。
    ……
    次日醒来,发现亲戚来了。
    身体严重不适,就没有去公司,喝了珍姐熬的红糖水后躺在床上看文件。
    中午快要午饭的时候,珍姐来说,有人送来一个快递,收件人是华先生,问我要不要看看。
    华辰风的快递一般都是送到公司的,送到家里来倒是很少。
    但既然收件人是他,我倒也没必要去查看,这样不好。
    “算了,你给收下吧,等先生回来,你交给他就行了。”我对珍姐说。
    “好,对了太太,那是一个很大箱子。很沉的样子,不知道会是什么呢?”珍姐说。
    我也有些好奇了,“是书吗?”
    “不知道,一个大木箱,里面好像还有一个保温箱,该不会是先生买的鱼吧?如果是鱼的话,可要赶紧拿出来保鲜,不然坏了。这也是我想让太太看一看的原因。”珍姐说。
    我翻身下床,“行,那我去看看。”
    箱子确实很大,就放在院子里。
    外面是一个结实的木板钉成的简陋木箱,里面则是一个白色的保温箱。就是那种电商卖生鲜时用的泡沫箱子。
    我伸手试了一下,那箱子很沉。因为本身外面的木箱就很重了,再加里面的东西,当然就更沉了。
    我让珍姐和佣人拿来工具,撬开木箱,然后把保温箱上的胶带一层一层地撕下来。
    胶带缠得很密,弄了很久,才终于可以打开保温箱。
    保温箱一揭开,看到面的物品,我和珍姐还有佣人同时惊呼出声,那个胆子小一点的佣人直接吓得摔倒在地。
    我则是头皮发麻,感觉一股寒意从头到脚,感觉四肢都在发冷。
    保温箱里,是一颗血淋淋的马头。
    那马圆睁双眼,眼里有不甘和恐惧。虽然马的毛色被血几乎染红,但还是能分辨出,那马的毛本身是白色。
    这是华辰风的马,昨天我在马场才骑过的。那是一区雪白的漂亮的马,但现在头却被剁了下来,邮到了我的家里。
    “太太,这到到到……底是怎么回事?”珍姐的脸都吓白了。
    我也是浑身发抖,但我得保持冷静。“不用怕,不就是一颗马脑袋而已,这是有人恶作剧吓我们。我现在就给先生打电话。”
    我走到一旁,打了电话给华辰风,他在办公室。
    他说正在给我打电话,马场那边来电话了,说他的马出事了,问我昨天在马场,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没有?马场那边已经报警了,蒋轩龙已经过去配合处理了。
    我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那个染了灰色头发的神经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