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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子宫里
    “啊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叫出来。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苦,她绷起身子,双手用力抓住钟银的手臂,在他绷起的肌肉上留下红色抓痕。然而她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暴行。
    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内壁粉色的肉随着他的动作吞吐出白色泡沫,子孙袋拍在稚嫩红肿的小逼上,发出啪啪声响。
    “啊啊啊,轻……轻点……”桑蔓的声音因为男人剧烈的撞击而破碎起来。身体里再度涌出淫水,最初的痛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一波的酸胀酥麻。
    “好爽,太爽了。”钟银一边冲刺一边粗声喘息,“真厉害,不愧是大小姐,真紧。”
    他第一次操到出身优渥的处女,爽感从鸡巴传到天灵盖,一阵一阵,让他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
    “好紧,啊,好爽……大小姐,你以前都是怎么护理你的小逼的,嗯?每天用沐浴乳洗的香香嫩嫩,是不是?你是不是没清理过里面,啊,太紧了。应该要好好松松。”
    桑蔓没有力气讲话,被操得流泪,胸前两个奶子也被操得来回颠簸,摩擦在钟银精瘦胸口。钟银忍受不住,垂头用力咬了下红艳艳的乳粒。穴口跟着收缩。
    “大小姐真骚啊,夹得好紧。干脆跟我回军队去当军妓吧?你这样的,一定天天有一群兄弟排队要操。你只能天天躺在床上打开双腿,看着自己的小逼被干烂。不过军队的医疗设施很好,你很快会被治愈,然后接着被干烂。”钟银一边发狠地操着过去肖想不到的嫩逼,一边粗声说话,“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
    “呜呜……我不要……”桑蔓发出咽呜。她的奶子被男人含在嘴里,下面被激烈地操干,连声音都是破碎的。
    “不要什么?”
    “不要当军妓……呜……”桑蔓用仅存的还未被撞碎的理智说话。
    “那就被我一个人干,让我射在你子宫里。”钟银干到兴头,发狠般重重拍了下桑蔓的翘臀,激起臀上肉波,“回答呢?”
    桑蔓拼命点头。
    “用嘴说!”
    “长……长官……呜……慢一点……”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话,“我,我想被……”
    “钟银,叫我名字。”说着又打了一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臀上印上鲜红的手掌印。
    “钟银……我想被你一个人干……呜……想被你射在子宫里。”女孩子的声音细细软软,让人心痒难耐,钟银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这就射给你。”啪啪啪地冲撞声在二人连接处响起。
    “就快到了,很快就射你子宫里。”钟银的声音和身体都是兴奋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小姐,高不高兴?”
    “啊啊啊……高兴……”桑蔓被操得头昏脑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呻吟。
    钟银把她的腿扛在肩上,继续抽插。他将鸡巴用力一顶,顶到子宫口,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洒进桑蔓的小穴。
    “啊……”桑蔓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跟着到了高潮。淫水将白浊的精液冲了一些出来。
    钟银松开软成一摊泥的桑蔓,跪在她腿边,喘息着欣赏。
    桑蔓侧身躺在床上,美眸微垂,无力喘息着。她身上的制服大敞着,露出布满红痕的雪白双乳。百褶裙半翻起来,露出下面湿漉漉的红肿小穴。原本严丝合缝的小逼此时被操得闭不了嘴,向外翻着,淫水交织着白浊顺着一双细长的腿间流了出来,打湿了纯棉长筒袜。
    这画面香艳十足。钟银不由举起智能表,调出拍照功能,对着桑蔓的脸和身子按了几张,心想定要回去分享给陈缙,感谢他的奖赏。
    他能感觉出,大小姐和陈缙有一些嫌隙。这种事长官不说,他也不便多问。不少从底层爬上来的士官,心底里都装着不少龌龊心思。钟银觉得陈缙这种,还挺正常的。
    桑蔓听见拍照声,人清醒了大半。她艰难地直起身子,慌张地去抓钟银的手腕,想要他删照片。
    “没事,就是留作纪念。”钟银抬高手上的智能表,低头对桑蔓说,“不让别人看。”
    桑蔓知道自己根本抢不过钟银,于是低下头,手臂垂落下来。
    钟银看桑蔓眼角红红的,一副欲泣未泣的样子,不由开口补充:“我就看几眼,过几天就删。”
    桑蔓想到钟银未来一定会找别的女人,慢慢遗忘她和照片,便不再坚持。
    钟银下了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烟,点燃一根。他抽一口烟,抬头,就见桑蔓双手撑在床上,有些费劲地摆动四肢,向着床头的纸巾盒爬行。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一扭一扭,淫水和精液因她的动作不断落到床上,在雪白的床单上绵延成一条深色痕迹。
    他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那边桑蔓还无知无觉。她坐在床头,拿纸巾擦大腿上的污浊。她是极有教养的大小姐,哪怕是这个时候,也不愿意岔开大腿做出不雅观的姿势,不好意思擦太里面。就这样挺着身子,轻轻擦着外面一些地方。
    钟银看她这副样子,喉结艰涩滚动一下,下身涨得越发难受。
    “你这是白费力气。”他开口。
    桑蔓停下来,抬头看钟银。
    “这才一次。”钟银这样说,“今晚你都属于我,你还要被我翻来覆去干好多次。等我干爽了你再去清理。”
    “不,不要……”桑蔓本能地否定,一双清纯的眼睛写满惊慌。
    钟银沉默着看她。之前他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但此时他没在笑。属于高级将领的气场散布开来,让桑蔓头皮发麻。虽然屋子里开着暖气,但是桑蔓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冷。那冷起源于恐惧。
    桑蔓看着男人冰凉的绿眼睛,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是这里的客人,而她不过是服侍的小姐而已。晴姐已经收了钱,她是没有办法拒绝他这一夜任何要求的,除非她想死。醉生这种地方,弄死一个小姐太过容易。
    钟银定定地看了桑蔓一会儿,忽然又笑起来,向她伸手:“过来吧,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