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师,那家店的衣服很好看,什么时候再去呀?”
“做几套情侣的好不好?”
“那家店接情趣内衣的业务吗?”
今天吗?祁言看着夏沨不断弹出来的消息,指节扣在手机屏幕上敲打。
刚好,今天也许有一场好戏看。祁言答应。
没一会,夏沨就如愿以偿地爬上了祁言的车,风衣和祁言那天穿的一个牌子,区别是她里面真空。
成衣店装饰换了一些,但走的还是古朴风,以不招摇的淡色调为主,看着蛮顺眼,也烧钱,但不是曲天枢喜好的那种奢华感。
夏沨跟着祁言走到里间的长廊上,从进门开始都没碰见什么人,像是被刻意清空了一样,边道上没有路灯,雕花的窗棂透着淡淡的月光,青色的石板上浅铺了一层银色,走起来像玩跳格子的游戏。
再绕过一个弯,到里面一间,祁言在前面推开门,夏沨拽住祁言的衣角跟着进去。很大的一间屋子,纵深目测的话可能得有十几米,墙面上都是做好的衣服,夏沨上前一看,都是她的尺码。
这么短的时间应该做不出来吧。
夏沨伸手拿了一件旗袍朝试衣间走去,祁言饶有兴趣地看着,不像是想做的样子。
一分钟之后,祁言听到了夏沨叫他。
“祁老师,盘扣解不开了,帮帮忙。”
祁言走过去,心想,一分钟,她怕是还没脱衣服。
靠近试衣间的地方多摆了几个精致的的纹银香囊,下摆缀着几颗铃铛,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夏沨从门内探出半个头,珠帘下新妆透影,随后她一把将门口的祁言扯了进来。夏沨不喜欢若隐若现的影子,要看就看全貌。
祁言这个人做爱插进来的时候不管不顾,前戏都懒得做,这时候又瞎讲什么礼貌?
夏沨是没脱衣服,还裹着风衣没动,祁言看见后并没有恼,打量着夏沨把风衣敞开,一片春光。
夏沨的手伸到他的西裤中,握起昂扬的阴茎上下撸动,祁言不语,却把夏沨堵在墙面上,面对面抱起来,拉链声响,性器直接弹在夏沨穴口,比他本人要诚实。
没有前戏,直接进去就是湿润的,一入到底,夏沨小声尖叫。
夏沨的手挂在祁言脖子上,贴紧:“祁言,我最近要回家,你轻一点呀。”
很好。
祁言单手抱着夏沨,看她不得不勾把重心全放在他身上,修长的双腿紧密地缠上来,温热的穴因为体位收紧,祁言顶上去,内里的软肉压在顶端吐水,祁言眉头紧绷,手上用力揉捏臀肉。
被顶得太深,夏沨抬腰舒缓,却无意识地把东西又吞进去一截,一下顶在宫口,粗长的阴茎还在向里近,夏沨的双臂攀附着祁言的身体浪叫出声。
“祁老师你好会啊……呃啊……”
软白的胸乳一团,蹭在祁言完整的衣料上,扣子带着微微的凉意擦在奶尖上,夏沨不得不拉出一些距离,但因为身下的悬空更加刺激,一时进退两难。
夏沨后仰着头,红色的舌尖从嘴唇上难耐地研过,留一抹清亮的水渍,下一秒,祁言粗重的呼吸缠上来,把红珠拆入口中舔吮,侧边的尖牙故意剐蹭着柔软的舌,夏沨敏感地深含,热流涌出,身下撞击越发深重。
灼热的性器埋在穴内不断冲撞,湿滑的体液顺着腿根下行,夏沨轻颤着迎来高潮,却听见门外有其他人的动静,夏沨睁大眼睛。
“朱幸,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是夏杰的声音!
夏沨小穴猛地收紧,细碎的颤抖将性器和爱液全都向内里吞去,夏沨将祁言的身体下拉,分开的唇舌主动缠上去,堵住她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能……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祁言掐着夏沨的腰,越来越快地上顶,然后突然抽出,把夏沨翻过来放在高脚凳上,她从窗口正好可以看到夏杰和朱幸。夏沨逃似的,带着向下,穴口流出的液体滴在地面上,被祁言按回原位,换上手指堵了进去。
夏沨咬紧牙关,忍受着内壁不断咬合的快感,祁言并不打算放过她,指节弯在颤抖的哪一点上,夏沨的手掌按在雕花的窗上,身下泞湿一片,几近崩溃。
沁着雾气的目光向外探,夏杰的影子印在竹林下,对面站着一个女人。
“不要忘了你儿子还在我手里。”
夏沨咽出呜声,因为快感而泄出的泪顺着下颌滑落。
身后的男人靠上来,故意咬着她的后颈,湿热的口腔裹在一小节骨骼上舔吸,撑开的小穴吞吃着祁言的三根手指,撑到了极致。夏沨颤得几乎要站不住,为了避免叫出声来,夏沨捉住祁言一只手,从最上方的指节开始,慢慢喂进口中。
深入,堵住所有即将外放的情潮。
一直吞到指根,任何声音都变成了呜咽,温软的舌尖缠上一处硬物,微凉的金属感,是祁言的婚戒。
夏沨松口,换了另外两根吞入。
身后好像传来一声抑住的呼吸声,都什么时候了祁言还有心思笑?
“呜……”
被他用手操潮吹了。
夏沨回头看着祁言,被祁言勒住腰抱下来,挤着臀缝重新撞进去,夏沨喉口一松,惊声被祁言的大掌捂住,差一点,祁言伏在夏沨耳边,带着热气的气音在耳边炸开:
“想让你哥哥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夏沨呼吸一滞,祁言猛地顶到最里面,宫口被顶开一个小口,凶兽一样不留情面地撞进去。
双乳被祁言握在手中大力地揉捏,宫交的刺激感太强烈,夏沨被操得眼睛眯起来,微微上抬,眼前满是银色的月光,摇晃出水面上的点点星光。
夏沨仰颈大口喘息,被祁言从后方掐住了脖颈,破开的小口承受着大股冲击,随着交合的动作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祁言压上来,把夏沨的双手按在一处,使她的臀部不得不高高翘起。
大股的精液射入,失禁的快感潮水一样袭来,夏沨抱进来的旗袍泥泞不堪。
窗口处传出女人尖叫的声音,很快重回寂静。
夏沨向前撤出身体,祁言拉住她又埋了一会,等她安分下来才抽出阴茎,分离时带出丰量水液,夏沨穴孔处抽出后仍是小小圆口,精液从中缓慢流出,沾到阴唇的中缝上,瑟缩着一开一合,仿若渴欲的亲吻。
濒死一回,夏沨身体软下来,手臂逐渐撑不住向下倒去,祁言将夏沨反揽过来,允许夏沨在性爱之后靠在他怀里休息。
窗台上的光亮下放,跃在祁言线条分明的脸上,夏沨喘息着抬眼,被一片冰冷的月光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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