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卧室时,程淮已经洗漱完毕靠在床上休息。梁怀月不太想搭理他,纵然她自己确实想离婚,但在小孩子面前随便说说开玩笑,对方都能认真跟她闹起来,太无理取闹,她懒得给眼色。
她走过来,坐在床沿边的位置。想了想梁怀阳跟她说过乖一点,别让他怀疑的话。
她不知道哪里让程淮起了疑心,虽然矛头对准了她莫名其妙的前任,但不得不说,程淮已然猜到了些什么,总需要在他面前更谨慎一点,更温柔一点。
这间房是梁父特意找人重新布置后用来给他们夫妻休息的地方。比公寓里的卧室要小,但也还行,浴室,换衣间,应有尽有。
她轻咳一声,把态度摆正:“我跟你道歉,不应该在侄女面前开这种玩笑。”
梁怀月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把声线压低,说起话来就像和煦春风拂面:“程淮,我也是开玩笑嘛,那我的小侄女更喜欢你,我就有些小吃醋。”
他神情淡淡,灯光下的轮廓线条硬朗如同暗夜里亮出的利刃,丢下手中的书,倒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平息怒火:“做吗?”
她愣了一下,当然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上床。
梁怀月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他需要平息怒火的办法就是拉她上床吗,这人真是,够没意思的。
可梁怀月不想做,在梁家,有梁怀阳,即使隔音效果好,她也不想。梁家是她和梁怀阳的地方,让程淮玷污了算个什么事。
她理所当然地回答:“不做。”
但她的话似乎没什么用,男人的力气比她更大更猛,强硬攥住她的手臂后便往床上扯。
梁怀月瞬间被点燃怒火拼命地挣扎起来,歉也道了,头也低了,她已经足够服软了这男人还强逼着她做不想做的事。
她的力气,蚍蜉撼树,一番拉扯翻天覆地之下,已然被程淮压在了身下。室内暖气充沛,温暖舒适。没有穿太多反而成为了她的弱点,下身的丝袜被轻而易举的撕开,梁怀月仍旧坚持不懈地挣扎逃脱:“程淮,你发什么疯?新年头一天你玩强上吗?!”
他们在备孕,已经很久没用避孕套,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束缚她的手脚。程淮的气息浓重炙热,喷在她耳边:“我不强上,是你自己很敏感。”
粗长的手指探入肉穴,拨开两瓣阴唇后迅速找到娇嫩的阴蒂在指尖来回拨弄揉捏,很快,阴蒂变得肿胀充血,穴口湿濡腻滑,他伸进去一根手指,瞬间被媚肉紧紧咬住。
来回抽送片刻后,小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水,把入口沾湿,手指玩弄着小逼,啪叽啪叽的水声响起。梁怀月欲哭无泪,如程淮所说,她再也不愿意,仍旧敏感情动。
自从她在床上哭过那一回后,几乎每次性爱他都要尽力为她口。可他这样付出,带来的是梁怀月开玩笑的要离婚,百分之八十几率的出轨。
程淮沉着脸,扶着粗屌,猛地刺入她的小逼,里面虽然水汪汪地,但紧致细嫩,被粗大的性器贯穿,一时半会儿还有些吃力。梁怀月皱着眉,不由自主地收紧腹部咬住肉棒:“你轻一点……啊……”
他们做过很多次,很少没有不和谐的性爱。
他忘了上一次这么粗鲁是什么时候,只记得也是梁怀月惹恼了他,让他火大,于是把气都一股脑地发在了床事上。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依然没忘记给她做前戏。
鸡巴在小逼里抽插起来,里面的汁水黏腻,糊在他们交合之出被啪成一小汪水,唧唧作响。嫩穴里的媚肉四面八方地咬住凿进来的肉棒,严丝合缝的包裹着棒身。
硕大的龟头是一马当先的勇将,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直直顶到了宫颈口。抽出来时又刮着里面的汁水带到穴口处,流到男人的两颗饱满有力的卵蛋上。
她被操得下身发麻,这会儿恨死了程淮不听她意愿的做法。梁怀阳的房间就在他们的不远处,她是真怕被他听到,让他伤心。
梁怀月咬着枕头闷声哭起来,她说冲进来的力度又猛又重,好几次脑袋都要磕到床头的位置。
程淮喘着气,伸手去摸她的脸,细腻滑嫩,却带着一片水渍:“你哭什么?”
他冷笑一声,将性器往肉穴里送的更深:“说离婚的是你,有出轨可能的还是你。”
她如同咸鱼一般,濒死挣扎地双腿上下一挣扎,没用,只能带着哭腔的声音去骂他:“我看你是有病,天天说我出轨,你有证据吗?!”
程淮收紧腹部,健臀如同装了马达,压着她的身体疯狂地抽送,在妻子的紧致肉穴里射出精液。对于梁怀月的怒骂,他不气反笑:“好啊,那你最好别让我捉到你出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