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廊里忙完,迎着一路凛冽的寒风,梁怀月的半张脸都埋进了围巾里,冷得身体直打颤。本来可以早点回家休息,但事情太多了,现在到了年边,马上画廊面临着春节假期,很多事不能拖,都得忙着处理。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六点,算得上正常的下班时间。可对于梁怀月来说,这还是太晚,毕竟她的工作时间自由,清闲又自在,别说忙到下午六点,就是下午三点,她都觉得累。
阿姨做好了饭菜放在餐桌上,备孕期间,饮食也要小心注意,所以还特意嘱咐阿姨,按着备孕手册里的饮食来制定一日三餐。
程淮还没吃饭,整个身体靠在沙发上,姿态散漫从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她先回房去换衣,出来时仍旧看到男人坐在沙发里:“不去吃饭吗?”
程淮起身,没回应她,神色略微冷漠。梁怀月没察觉出来,老实说,她的心不放在他身上,对方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无关。不过到了晚上,照常做爱的时候,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身旁的男人摸过来。
梁怀月这才有些觉得不太对劲,程淮今天,似乎有点问题。
卧室早已关了灯陷入一片黑暗,她听到身旁男人缓慢沉着的呼吸声。梁怀月抓着盖在身上的被褥,从对方的呼吸里察觉出他跟她同样的清醒。
“程淮。”安静的卧室里,她轻声问了一句:“今天做一次吧。”
对方没回应她,可明明也没睡着。
梁怀月偏过脑袋,漆黑如墨的卧室里光线太过微弱,微弱到她看不见男人的侧脸,只看得见他胸前因为呼吸而带动的起起伏伏。
半晌之后,她甚至以为对方睡着。
程淮突然开口:“不想做。”
梁怀月愣了,她也不是不会看人眼色的人。自然能从程淮的低沉嗓音里听出一丝对方的淡漠疏离,甚至还有些……怒意?
程淮心情不好,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男人心情不好,要不就是外面的小情人跟他闹了脾气,结婚就算了,如今还要弄出一个孩子,估计他这段时间都不知道找什么托辞去劝解对方。
也有可能是公事上的问题,前段时间她听爸说起梁家的事情,似乎遇到一些麻烦,程淮一直在处理。
梁怀月没把问题原因归咎于自己身上,可对方生气归生气,要孩子的事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今天是我的排卵期,医生说了,排卵期间容易怀孕。只做一次吧,做一次就让你休息,明后天就不用做了。这两天排卵期——”
还没说出的话被及时扼住,只因程淮已经用大掌扶住自己的腰肢,强硬将身子变成侧躺的姿势,然后火热的胸膛,紧接着也贴了上来。
梁怀月觉得,他应该是想玩侧躺的姿势。
确实,传教士体位挺容易腻的。
程淮剥开她身上的睡裙,大掌从腿间里探了进去。粗粝的指腹在伸到阴阜的位置,在穴缝里摩挲一番后,找到肉穴略微凹陷的位置,轻轻插入。
她在他身后被男人肆意玩弄着,轻轻呻吟。
他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在紧致细嫩的肉穴里抽插,插了一会儿觉得开拓了一点穴肉后又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并行推入。两根手指在小逼里快速抽插,没过一会儿就把下面的穴肉变得酥软。
程淮又把手指从穴里拔出来,分开两瓣唇肉,指腹摁压在娇嫩挺立的阴蒂上,上下拨弄后阴蒂立马变得肿胀敏感,他来回摁压反复揉捏,梁怀月窝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只在男人的手里,便迎来了高潮。
粗长炙热的性器正顶着她的臀肉,梁怀月能感觉得到程淮正握着肉棒,朝着自己的小逼顶过来。
她刚高潮完,大脑有些迷糊但算不上无意识,将手伸到后面去攥住了男人的手腕,程淮的腕骨大,她一只手也握不过来。
梁怀月反应过来了:“你怎么不给我舔?”
程淮正扶着鸡巴往里送,听到她的话也没停下来,黝黑粗大的肉棒从龟头开始渐渐消失在女人的腿间,直到整根都消失不见,完全被吸进了肉穴里。
“呃啊……”
花穴里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她爽得绷直了脚尖。
程淮在她身后,轻笑一声,略带嘲讽:“我为什么非要给你舔?”
或者说,他想知道,梁怀月是否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主动愿意跪在他两腿之间这么卑微的给她舔。
梁怀月生气了,她当然也没想到程淮会喜欢自己,所以愿意付出,她只觉得她摊开身子让他操,他就应该好好伺候自己。即使她带着不轨之心,但程淮攀上自己已经算是上天修来的福气。
紫黑粗大的肉棒从女人的肉穴里拔出来一小部分后又狠狠地插入,逼水裹满整根棒身油光水亮的黏腻,他从饱满的臀肉后面插进去,白花花的臀,黑粗粗的肉棒,一白一黑,诱人情欲。
程淮没打算好好做爱,她要上床,她要怀孕,那就当交代公事。
稚嫩紧致的逼孔很窄很小,吞吐着一根完全不同于普通尺寸的鸡巴更是困难。小逼里面的媚肉又紧又绵,四面八方得咬住进场的鸡巴。
程淮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挺动胯部,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呃啊……啊……啊……”梁怀月闭上眼睛,细细呻吟,神魂在情事带来的快感里无法自拔,但偶尔也会吃力对方的用劲过猛,不太体贴:“轻、轻一点……啊……”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加猛烈的抽插。
小逼艰难地吞吐着粗屌,逼孔的穴肉被大鸡巴插得泛红变薄,程淮还用力将龟头顶进宫颈口里,野蛮粗鲁。
梁怀月昂着脑袋,腰身被男人挺得发麻,胯部啪啪地拍着臀肉,大声尖叫:“轻一点啊啊啊……”
程淮不会轻,他只会更重,恨不得整根鸡巴连带着下身的两颗卵蛋都塞进女人的小逼里。胯部贴近臀部,鸡巴塞满肉穴,大力抽出又大力插进,加快频率,数百下之间,她已经不知道是爽是痛。
过了许久,她觉得浑身都已经被男人操麻操疼,身后的男人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位置,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奔腾汹涌地射进女人的子宫里,烫得她全身发麻。
程淮射完精,将鸡巴从她体内抽出来,平躺在床上望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
梁怀月的怒意值在迭加,因为对方在床事上的粗鲁和野蛮完全惹毛了自己。但想一想孩子,想一想未来怀孕后踢掉对方的美好生活,她硬生生地压了下来。
可她还是不满,于是也随口抱怨一句:“已经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不能让我怀孕。”
他听到女人的抱怨,但这会儿也没主动上去安抚对方,反倒似笑非笑地开口:“梁怀月,你在怀孕这件事上,真的特别着急。”
如果月月说因为你喜欢我,或者程狗就消气愿意为她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