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浴室里,安静得只有“呼呼”的暖风声。
穿得暴露的女人坐在洗手台边缘,把双手撑在身后,大张着腿露出腿心最私密的部位,绷紧臀腿地挺着腰,勾引着身前的男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也许是纪屿沉默得太久,又或是黎岑等不及了。
她先是瞄了瞄他腿间粗挺的肉柱,扭扭臀,看着他有些着急道:“不是要我挺腰吗?快呀”
“就这么急吗?”他用肿胀的龟头抵住穴口,一呼一吸之间,穴口像是有意识的要把龟头含入穴里。
心急的她没有听出他的咬牙切齿,也没有注意到他情绪里的轻微变化,只是努力的抬腰迎合。
“嗯快点”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抵住穴口的肉柱,心痒得几乎要自己坐下去。
纪屿一时之间无法理清杂乱的情感,理智上他知道黎岑不是随便的人,情感上在看到她主动的一面时,他有些害怕别人也能看到她这一面,甚至开始有些愤怒地想,如果那天跟着她回家的人不是他的话,对方会怎么享用这幅诱人的身体。
他带着愤怒地顶开湿漉漉的穴口,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缓慢的挤开肉乎乎的穴壁,穴肉也懂事的吸裹着粗长的肉柱,像是要替迟钝的黎岑安抚他的肉棒。
“好舒服~”
从她的角度低头能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肉棒一点点消失眼前和体内清晰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呻吟。
“这样吗?”他调整着角度让龟头轻抵着穴的深处,抬头看着她的脸蛋。
肉棒还差三分之一才整根没入,她看着粗粗的肉柱,有些想念整根没入时的失控感。
“还差一点点啊~”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被肉柱贯穿整个肉穴。
她迎上纪屿的视线,似乎有些后悔刚才的话。
他绷着脸,抓住她的腰,奋力地抽送着粗长的阴茎,臀肉被卵蛋拍打的声音盖过室内的其他声音,回荡在室内。
“肉棒好粗太深了纪屿慢一点”她顾不上快要撑不住的手,试着安抚他的情绪。
她第一次看到纪屿不带笑意的脸,严肃的样子可能才是他真实的一面,既有些陌生,也令她不适应。
纪屿没有回话,只是卖力的把肉柱送入最深处又全根抽出,似乎没察觉自己外露的情绪。
“你怎么了?啊啊啊~太多了”被他莫名其妙的表现弄得不上不下,她有些委屈的松开一边撑住身体的手,想要摸他的脸。
他不管不顾的样子让这一切像是动物之间为了繁殖的交媾,身体累积的快感也令她一阵空虚。
她勉强的靠单手把身体撑着,手心抚上他光滑的脸:“嗯怎么了?”
他用手覆上她的手,按在脸上细细磨蹭,像是要惩罚她一样的,罔顾她狼狈的姿势抽插着蜜穴,但动作却放轻缓了些,“没事,不舒服吗?”
“没~啊啊啊啊你是嗯不是啊啊啊心情不好?哈啊好粗”她有些吃不消这样的姿势,说话的声音有些颤。
“嗯,心情不好。”
他撞击着最深处的小嘴,也许是不忍心看着她身子越发的抖,他拉过她的手腕勾上自己的脖子,然后搂着她的后腰。
“啊啊啊啊啊~”她抖着腿泄出大股淫液,还没缓过来便被他粗暴的吻上。
“心情不好。”他咬吻着她的唇瓣,像是要讨糖吃的小孩。
“嗯为什么?”快感还在堆砌,被迫一直摸着他的脸的手根本抽不走。
“经理要答应我”在开口的瞬间,纪屿差点想唾骂自己像个怨妇,但面对黎岑的一再配合,他有种摸不着底的感觉,也总是想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
“嗯轻点哈啊什么?”
她放肆的沉醉在无法忽视的被侵略感和层层迭迭的满足感,有些不专心的回应着纪屿。
“等下宫口唔有点啊啊啊痛”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撞坏了。
他握着她抚在他脸上的手,轻咬着她细嫩的指尖,每次只抽出一点点肉棒又狠狠的撞入小穴。
“会啊啊~弄坏的你做什么?”
他挤开宫颈后,迅速抽出肉棒,用被泡得湿淋淋的肉棒磨蹭着阴唇,专注的舔着她的指尖。
她摇了摇勾在他脖间的手,压住心里的躁动和穴里的空虚,轻声哄:“到底怎么了?嗯?”
“经理太骚了,只要不用鸡巴堵住小穴,骚水就不停的流,经理要答应我,只能对我这么骚。”他顿了顿,“只能做我一个人的骚货。”
含糊指控她的模样像极了推卸责任的小孩,似乎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她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如果我说不呢?”
他有些幼稚的咬着她的指尖,像是要留下一个个齿印,把双指伸入还在抽搐的穴里,摸索着她的敏感点,像是来不及思考而脱口而出:“其他人也可以满足经理吗?经理的逼这么贪吃。”
学着他平时温和的语气,“说不定可以?啊啊啊啊~”
他抠弄着离穴口不远的小点,得意的看着她因快感而快要绷不住的表情,不忘幼稚道:“别人真的可以吗?”
“嗯或许啊啊~可以试试?”她摇着头,想要忘却快要挺不住的快意。
气得快要失去风度,他快速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趁她爽得喷潮的瞬间又猛的插入,尽情抽插。
“”要死了
大股的透明汁水泄出,相迭的高潮和快要窒息的感觉,令她只能微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吟叫,几乎要爽得晕过去,但宫颈被粗暴撞击的痛感,把她勉强弄醒。
“真的可以吗?”
如果她有专注听纪屿的话,也许会察觉他语气里的不确定。
无意再逗弄他,她看着他喘着气:“不可以,只会对你这么骚,只做你一个人的骚货。”
但只是在这期间
这次他没回应,只是动作轻柔了一点,甚至用指尖揉起阴蒂,试图缓和她刚才的痛感。
“啊啊啊不要一起弄阿屿”
理智稍微回笼后,他反而抹不开脸面,他觉得这种所谓专属的游戏既无趣又幼稚,眼睛却紧盯着她红润的嘴角。
他开始专注的握着她的腰和揉着可怜兮兮的阴蒂,挺着腰冲刺着无视抽搐到极限的穴肉。
“啊啊啊啊啊啊要丢了”
她抖着小腹不知觉的缩紧蜜穴,随着精水从粗硬的阴茎被绞出的瞬间,她又喷出了大股的淫水。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抽出还在射的阴茎,用手撸动着肉柱,把剩下的精液射在白嫩的阴阜上。
“嗯。”他亲了亲她的嘴角,用浴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和她的阴阜,抱着她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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