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快下来!“何秋月来找姐姐何贵人玩耍一阵,便在中间的房间睡着了,睡梦中只觉得那里舒服的厉害,整个人犹如在云中飞翔,恨不得一梦长久。哪知道,竟然遇到这事。
回答她的,是男人再一次的猛击。
“啊!”何秋月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
“妹妹你怎么了?”里间传来何贵人的声音。
何秋月生怕被发现,脸都吓白了“没事,不小心脚磕到床沿上了,不重,你看着孩子,别过来。”转头对身后的男人,做出一副恨恨的表情“无耻!”
何秋月脑袋实际顿时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与思想和身体上相对成熟的姐姐相比,毕竟年龄幼小,心性未定,面对优秀男性的亲密和爱慕,既心生喜欢,又不知所措有所抗拒。听到姐姐的脚步声,唯一清醒的,是别让姐姐发现,低声道“你快藏起来。”
何秋月把裙摆放下来,急急忙忙从炕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中间屋与里屋之间的门口,把何贵人拦住:“姐姐,你醒了?不是刚睡着么,不再睡会?“
何贵人叹气连连“辩儿这个小祖宗,一直闹腾不停,把我的胭脂、香料、黄豆踢翻了,散了一地。就是睡觉也不老实,一脚把我踢醒了。”
何秋月拿眼睛一看“怎么地上都是,混在一起了,看样子得小半个时辰才能打扫干净。我去叫丫鬟婆子来。”
何贵人“别!刚才约了刘玄德谈事情,他明天就要回幽州去了。不知到哪里玩耍去了,这会还不见人影。”
何秋月楞了“他明天就要回去?”
何贵人“怎么,你有事找他?”
何秋月“没有,没有,找他干嘛。我只是为姐姐担心,他一个虎贲中郎,不为姐姐和大兄执勤站岗,东跑西跑,每没个定性。”
何贵人坐在榻上“谁说不是呢!前两个月,兼职袁司徒手下的曹掾,跑去运输粮食,本以为回来能安安心心站岗。哪知道要到北疆去咦,榻上怎么是湿的?”
何秋月见刚才激情间洪灾泛滥的证据,被何贵人摸到,顿时红了脸“刚才,刚才流口水,湿了榻。”
何贵人不疑有他,只是盯着妹妹取笑道“确实是口水,只是却不是上面的的水。你们家那张奉,怕是没把你伺候舒服吧。”
何秋月见姐姐暧昧的眼神,半响才弄明白,姐姐以为刚才我在自渎“姐姐坏,取笑我。”伸手去摸何贵人胸口。
何贵人也不甘示弱“姐姐安慰安慰你。”把手伸向她双腿间
两姐妹都是过来人,在床上疯癫打闹,互相调笑,风言风语,尺度非常不小。
可苦了衣柜中的刘备,从去年年初离家到现在近两年时间,除了与何贵人春风一度之外,其他时间根本没碰过女人,以至于心中欲望火烧火烧的,整个身体就像猫爪了一样痒,看到上至45下到15的女人,都跟狼爱上羊一样,恨不得扑上去。
平日晚上练习武艺,或看看书,也就勉强把时间打发过去了。
可如今猫儿吃到了腥,中途却被打断,那滋味比撒尿撒到一半强制停下,比饿极了面对鸡腿不让吃只能看,比跑了三千米面前摆了一箱水不让喝,还要难受百倍!
终究是何贵人胜了一筹,把妹妹压在身下“瞧你这腿,比我的还长,就是女人也得动心不是。”
何秋月虽然被死死压着,也没有吃多大亏,双手握着姐姐胸前两个优点“羡慕死了,比我的大多了,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何贵人“轻点,弄疼我了。你生一个,也会这样的。出去帮我瞧瞧刘玄德,让他来见我。”
何秋月一步一回头的走了,他就在衣柜里,出去哪里找得到?何秋月到前院转了一圈,又回到后院,在厅堂坐着,又不敢回房间去。
几个丫鬟婆子问道“外面冷,夫人为何不进去?”
何秋月几乎要愁得抓耳挠腮,忽然灵机一动拿出些钱来“这里有我,不用你们在厅堂伺候。难得出来一次,都去平乐观去走走,这些钱我带姐姐赏你们。”
“谢夫人!”丫鬟婆子们个个面有喜色,领了钱,自去玩耍。
支走了众人,何秋月悄悄将窗户弄了一个洞,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这边,何贵人把辩儿哄睡着费了老鼻子劲,刚才又与妹妹闹了一阵,这会困倦上来,抱着辩儿靠着炕上想躺一会,竟然就睡着了。
刘备等了好一会,见外面没有声音,以为人都走了,轻手轻脚从衣柜出来,就见着了何贵人这幅美人冬睡图。
“刚才误中副车,这次终于是正主啦!”他也是色胆包天,刚才没的熄火,又燃烧起来,再次把门反锁上,就向何贵人扑上去。
何贵人自生孩子,睡眠很浅,有时一点风吹草动、雨声、雷音就能惊醒。吃惊地发现身上一个男子正对自己上下其手“谁!”
猛的一脚,对着刘备的祸害踢去!
“呀!轻点,谋杀亲夫啊!”也算刘备命大,只被踢重大腿,虽然有些疼,也不是无法忍受。
何贵人就悲剧了,在宫中运动得少,一踢过猛之下,把自己脚扭了,抱着腿连呼“疼!真疼!都怪你动手动脚的。”
稍微给她揉了几下,刘备色心不死,又逞起手足之欲来。
何贵人气鼓鼓道“你至于吗,把人家弄伤了还想那事,真不是人!”
刘备脸上难得露出赧然之色“要怪就怪你太美,让我想你想得发疯!自从那次之后,其他女人在我眼中皆是胭脂俗粉,看一眼也闲多。我对你的爱,存了一年多!一年多我没有与任何女人好过!明日就要离别,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怎能让人不如癫似狂!”
甜言蜜语如暴雨,倾盆而下
何贵人刚才本就乏力,被他言语一洗,被他强健的身体一压,被他恍若魔力的手一阵抚摸,顿时昏昏沉沉如坠云中。
好一会惊醒过来,才发现裙摆已经到了腰间,胸衣也完全解开,整个人已经在他掌握之下,挣扎不得,遂叹气道“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他”
于是咬个枕头,放松身体,任由他摆布。
门外偷窥的何秋月,看见姐姐被刚才折腾自己的男人,摆成不同的姿势,肆意的折腾着,顿时如同五雷具下、五味杂陈。
不知道是几度春风之后,刘备终于心满意足而去。
何贵人又休息回味了许久,才拖着扭伤的脚走出门来,她必须在完全天黑之前回宫。冷不丁在门口遇到满面寒霜的何秋月“妹妹,你不是你想那样。”
何秋月冷着脸“不是那样是哪样?脚都曰扭了,你还有什么好分辨的!想不到我高高在上的姐姐,要把何家的脸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