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 节 支持派鱼传尺素 胡妃想牝鸡牡鸣
    “孙主！奴婢有件事，想与你说。”孙嫔吃完晚饭后，正与周女官在孙嫔卧室准备要去永城打官司的事宜。焦淑琴在这时领来答应，答应冲孙嫔笑地说。焦淑琴一听就出了去，吴慧敏站到卧室的门外，周女官停止了收拾东西。
    “支持派，鱼传尺素！你说啥事？”鱼传尺素成语解释：尺素，古代用绢帛书写，通常长一尺，因此称书信。指传递书信。出处典故：古乐府《饮马长城窟行》。答应是孙嫔支持派人，孙嫔一见答应来鱼传尺素，就想起此成语。孙嫔高兴幽默地说。孙嫔也为周女官好，不让听此类事，笑着吩咐：“周女官，到门口看着。”
    “嗻！”周女官应着出了去，并带上了卧室门
    “你坐下说。”孙嫔坐在床边对答应说。
    “胡太孙妃与杨士奇密谈事，已过去几天，奴婢听后就想过来还怕人看见，也是这几天那边事太多无暇顾及。杨士奇那天到胡妃室，胡妃让樱桃和我出来。樱桃在前，奴婢故意在后，虚掩着门，站在门缝边听到的。”答应靠床边，贴近孙嫔身边神秘地说。
    “他们说啥？”孙嫔拉答应一只手，表示亲近地问。
    “两件事：一是说尤思对人虚情假意，将自己送进了大牢。二是蹇义、吴中、马顺等人，私卖木材分银，有封揭发信？”答应问。
    “？”揭发杨士奇受贿信，是况钟受杨荣、蹇义指使写的。杨士奇受朱棣重用，安排胡善祥挤占皇孙太妃位后还沾光娶了儿媳。朱高炽登基后加一个更字，杨士奇挤杨荣的职位当了首辅。杨荣心里自然很不舒服，与贵夫人叨咕了此事，孙嫔是听贵夫人说。杨士奇会看风使舵。杨荣很诚实，不会给皇帝溜须。蹇义那时身体有恙，杨士奇兼管人事安排。蹇义确实听到杨士奇受贿信息，告诉阁臣杨荣的。杨荣授意于况钟写揭发杨士奇的信。蹇义、吴中等被揭发的信，孙嫔一直疑惑不知是谁写，没言语地看着答应，答应竟说到此事。
    “孙主知道，谁写的？”答应仍笑问。
    “非也！”孙嫔心挺高兴，但表示出疑惑，仍看向答应笑地说。
    “信是尤思，鼓捣昊言写。”答应说。
    “杨士奇让皮思找的尤思，其目的是，蹇义、吴中等大人，很靠近你孙嫔。信写了后，雇人转给夏原吉。夏没看到信就丢了。皇帝也没看到信。杨士奇还说，尤思与皮思说，昊言嘴不严。杨士奇传话，给了胡太孙妃，胡太孙妃打疑迟。我听着话音，胡妃也知尤思鼓捣昊言写揭发信。胡妃也同意尤思做了昊言，怕昊言说出背后指使人。尤巡检调京知府，胡善祥找的杨士奇，是杨士奇找人办的。尤思竟指使人灭了昊言一家，心狠手辣。三司会审后，杨士奇见了尤思。尤思说了，皇朝若不放他，就说出幕后指使人。尤思常到知府绕，认识马顺、昊言，又通过胡安姐，认识皮思。杨士奇说当时，马顺是知府，昊言是检校。杨士奇还说，马顺那天拉王振去给尤思说了情。王振常在太子身边，人不可小视。王山是王振亲侄，原来给尤思王山打过不利证据，这回翻证，又打有利证据。马顺的力量，下得够大。永城是德州属辖，不管他们背后啥关系，以前常见面，也算是熟人。马顺表面说冲永城尤巡检，让从宽处理尤巡检儿尤思，这是杨士奇说的。马顺当知府间，认识杨士奇，还有其姨兄胡广是当时的首辅，对马顺特别关照。胡妃说，冲尤思是胡妃表弟，得释放尤思。”答应学舌说。
    “马顺总管给尤思说情，那卖力气？”孙嫔忽然想起蹇义、吴中、马顺要那封信时，刑部来人禀报灭门案事，马顺竟露出一丝的得意。马顺和杨士奇合伙谋划制造灭门案？他们都托尤思？事可真复杂，怎又出来王山？找邓果的戴大檐帽人，是王山？王山原给尤思打不利证据，现又想打有利证据，与尤思是同伙，成妖作怪？孙嫔想不明白。尤思不被放出，皮思、马顺等背后指使人，可能昭然若揭？小黄在大酒楼听到信，去通知时晚一步，昊言一家8口被杀。孙嫔听着答应的话，一打岔地问。
    “二人的关系，他们没有说。”答应说。
    “我听到一点信息，马顺当知县时，给杨士奇办过事。他办过啥事，我没听清楚。”马顺指使纪纲，掩盖杨士奇儿的违法事。纪纲又被先帝给处决了，是杨士奇鼓捣。一般人对此件事，都不知晓。孙嫔想着此事地说。
    “奴婢还有一件密事：李小叶妈，成了疯婆。皇宫里上下，无人不晓。她老写截殉信，上书给皇帝。杨士奇去议事，到皇帝厅，一次一叠奏折、信件，是给事中送去的。杨士奇见皇帝还没到议事厅，也没有别人，杨士奇趁无人将疯婆一封信悄悄私藏自己兜，带给了胡太孙妃。胡妃告诉杨士奇，截殉制信、奏折一律消失，不让皇帝看到。杨士奇把此事，交给了太监侯显。侯显形影不离地跟随皇帝，只要见到那类信、奏折就扔进垃圾桶。”答应又看向已关的门，怕来人笑地说。
    “原来如此。”皇帝安排孙显宗弟当给事中，孙嫔很是满意，但很头痛疯婆上的书事，就自言自语地叨咕。侯显扔信进垃圾桶，皇帝肯定看不到信。侯显是杨士奇一派人？孙嫔想应该告诉弟弟孙显宗，一定要有曲为之防。
    “昊言揭发马顺等人，目的是啥？”孙想着又问
    “杨士奇说了。皮思说，昊言对马顺极度不满。卖木材事，昊言跟着办的，一分好处没得。马顺应着给昊言提职，可马顺被调进了皇宫，却没提拔昊言。杨士奇去德州府，皮思也跟了去，认识的昊言。皮思又去时带着尤思，仨人喝酒时，昊言说的。尤思铭记于心了。奴婢听人说，尤思是社会混混，仰仗他父亲挂个巡检职，到处鬼混捞钱。”答应蔑视地说。
    “巡检与土匪常打交道，没立场人，好人得学坏。他父虽是巡检，可不是好人，尤思是巡检儿，能好到哪去？我们在南京时，绕卖布娃市，肖四与尤思一伙，差点没大打出手。”孙嫔又想在布娃娃市场事，知道尤思一伙人有点怂，真想看肖四打尤思的场面。想着冲答应有说有笑地说。
    “是么？”答应笑地问。
    “是的。你没见过尤思？他是光头，说话晃着脑袋，不像好人。胡妃这次调他父进京知府，又当巡检主管。尤思会被释放，你会看到尤思。你很有心计，与我说的事，要绝对保密，这是一。二是你在那培养人，与你心近的，了解信息会更多一些。三是你不愿在那干，本宫有安排，你莫有不测之忧！”孙嫔想了解更多信息，眉开眼笑地说。
    “奴婢听你的，一定好好干，得回了，怕被胡妃发现。”答应挺高兴，看眼门口笑地说。
    “你回吧！”孙嫔也笑说。
    “胡妃想，牝鸡牡鸣！”答应想起啥事般，一转身地说。
    “你听谁说？”孙嫔也听说过此话，不相信胡善祥有那大能量，也就忘在了脑后。答应一说很吻合，孙嫔有点吃惊地问。
    “见二臣在院门口神秘莫测地说着啥，我正好路过听到的。我不认识二臣！二臣看我一眼就走了。”答应想着说，
    “成语解释：指女子掌权当政。牝：1 雌性的鸟或兽，与“牡”相对：～牛。～马。～鸡。 2母鸡报晓。旧时比喻，妇女窃权乱政。成语出处：南朝宋范晔《后汉书杨震传》。”孙嫔想着笑解释。
    “胡善祥要乱政？”答应惊地问。
    “妈呀！你可别乱说，是掉头祸事。”孙嫔一想挺害怕，看着答应畏惧地说。
    “我就是跟您，不与别人说！”答应郑重地说。
    “你回吧！”孙嫔一想地说，答应应着出了卧室。反对派借皇帝不截也不废人殉的时机，打击支持孙嫔派截殉的势力，生事扰民，扰乱朝纲！这是不假的事实！答应密信真是挺好，孙嫔知道了，灭门大案简况。小黄托谭娟与孙嫔说，求孙嫔帮查杀害昊言一家人的幕后指使人。尤思和王山是鼓捣杀昊言一家的凶手，幕后指使竟是胡善祥和杨士奇？孙嫔想着毛骨悚然。骆果也太狠，真是罪不容诛！马顺为啥也给尤思说情？胡善祥、杨士奇想打击支持孙嫔派的蹇义，马顺是沾支持孙嫔派人光，怕事暴露灭昊言口？他们竟皆托尤思？王振、王山怎掺进来，是马顺主张？马顺早知信是昊言写？是啊，信不知内情人，能写出那细过程是不可能的。疯婆上书，使孙嫔有点头疼，皇帝为啥不看截殉上书？仁宗登基后一系列的行为，废除或是修改了那些不合理的清规戒律，可以说在皇帝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想截或废殉的啥的迹象？也可以说，更不会纳入皇朝乃至皇帝的议事日程之中！截殉帮、靓女帮在永乐期间，实施对抗人殉制的行为，就不用说了。孙嫔一下想着，皇朝出现的事，仁宗有目共睹。郭贵妃姐陪夫的悲哀。众多陪葬嫔妃等的家人，在发丧先帝期间哭丧逼宫。李小叶妃避殉逃跑被抓回，陪葬时用孔子话痛骂人殉制。京城街上截殉的标语。刺要帝写截殉圣旨的行为。孙嫔《致皇帝一封信》……，没给当时的太子当今的皇帝留下点截殉的记忆？那是不可能的事！在孙嫔对峙杨士奇邪解孔子话意早朝上，皇帝一句话不就截殉了？谁敢反对呢？皇帝还来个下次再议！孙嫔想不可能再有下次。所以，孙嫔决心告诉张皇后，尽管张皇后叮嘱过管好做好自己事，别招风惹草般地制造是非，孙嫔也要冒谭娟说的被驱出宫的风险，制造三人成虎局势，给帝创造表态机会，观皇帝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