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融会通浃姐妹会 小赢是刚愎自用
    “你在南京生我气。怎又追来？”孙嫔笑问。
    “融会通浃，姐妹会！只有追着姨姐，我才能出入皇宫，姐妹协力截殉啊！”宁小赢也笑说。
    “成语出处宋叶适《司农卿湖广总领詹公墓志铭》。各方面知识和道理融化汇合，得到全面透彻的理解。你用此成语挺好。”孙嫔说。
    “我瞎碰的！”宁小赢笑说。
    “你干截殉事，要万无一失！”孙嫔严肃地说。
    “我做不到！”宁小赢调皮地说。
    “你如露马脚，皇朝查谁？”孙嫔问。
    “我是胡思乱讲！”宁小赢笑说。
    “皇朝定查我，我还能在这？”孙嫔说。
    “姨姐说得对！”宁小赢认真地说
    “你想截殉，要先与姐说！你要记住，不能暴虎冯河！你甘冒虎口献假书，不研核是非，会丢小命的！”孙嫔见宁小赢来很高兴，毕竟沾亲带故。宁小赢游街说顺口溜，遗孤被人救出后，孙嫔让宁小赢带遗孤，进南京孙家商铺一起学刺绣。孙家搬进北京城后，宁小赢去孙府与父亲和大妈，说不干刺绣活。皇朝只要不截、废人殉，宁小赢矢志不渝地截殉，竟又来了东宫，找到孙嫔住地。孙嫔想着爱人以德地说。
    “妹悉听尊便。”宁小赢笑说。
    “你怎进来？”孙嫔问。
    “门卫依旧，都认识我，我一说找你，就让进了来。我想和周小妞聊？”宁小赢说。
    “鬼丫头！”听宁小赢机灵地进宫，孙嫔便爱抚地说。
    “周小妞和吴秀红？”宁小赢问。
    “我才进来，她俩在外。你有啥话，咱先聊？”孙嫔笑地说。
    “周小妞说：1382年（洪武十五年），51岁的马皇后病逝，临终嘱咐朱元璋‘求贤纳谏，慎终如始’，马皇后并愿‘子孙皆贤，臣民得所’。”宁小赢说。
    “小妞说这干啥？”孙嫔问。
    “她是关心你。胡善祥若生小子，你的希望，凋零磨灭了。”宁小赢笑说。
    “我叫来周小妞，咱一块聊！”孙嫔到门口一招手。周小妞进了来，仨女坐在一起聊起来。太祖夫妻关系虽好，可皇朝血统不清晰，是肖四说的。孙嫔听周小妞话，心没啥感觉，但一想起胡善祥，烦天恼地的心态，就无法摆脱！周小妞找个理由去见了胡善祥，发现周干说的特征，均体现在胡善祥身上。
    “胡妃定生个丫头！”周小妞笑地说。
    “我问过郎中，人有各异，形形色色。有人嗜睡、有人怕冷等壬辰反应。人通常停经40天左右，到怀孕3个月，时间较长者130天左右。”孙嫔想着了解的情况，和周小妞、宁小赢坐着闲聊，莫可奈何地说。
    “孙姐没事。你与我说过，吉人自有天相。从永城来到皇宫，你而今是主子。这是天命！”周小妞笑地说。
    “周姐说得对，姨姐是吉人。”宁小赢笑说。
    “我有天命，企踵可待？”孙嫔一听周小妞和宁小赢的话，心里还真舒畅了些。孙嫔要按二人的思路想，把事情看开点，不能老在脑子里琢磨、转悠！是啊，孙嫔周而复始地想，能改变现实郁闷的状态，先于胡善祥生出来个男孩？截殉帮人劫法场、救妾等活动，武飏明制造割耳案和宁小赢游说顺口溜事，倒是给孙嫔截殉带来一线的希望。孙嫔的年龄还小，要顺其自然地走。老天说不定哪天会让皇帝截殉，光顾吉人的孙嫔！朱瞻基又去了胡善祥那，孙嫔心更显得孤独无援，拉周小妞和宁小赢躺在了床上，以解心中的郁闷笑地问。
    “是的！”宁小赢说。周小妞附和。
    “那是孤阴不长，坐以待毙！”孙嫔随口说。
    “何意？”宁小赢问，周小妞也附和。
    “孤阴不长出自“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孙嫔想着笑地解释。
    “姨姐知识渊博！”宁、周齐说
    “孙姐！皇帝爱征漠北，你知为啥？”周小妞一转话题地问。
    “边关不稳！”以消磨无聊的时光，孙嫔无意地说。
    “周姐快说下半句话。”宁小赢一翻身看一眼孙嫔，又冲周小妞笑地说。
    “好！那是其一，奴婢听肖四说还有其二。”周小妞小声说。
    “其二是啥？”宁小赢问。
    “皇帝非马皇后所生！”周小妞说。
    “啊！你说。”孙嫔一听惊地说。
    “对皇帝的身世有三种说法：第一种，朱元璋是他父，马皇后是他母。第二种：朱元璋是他父，马皇后非他母。第三种：朱元璋非他父，马皇后非他母。皇帝的父母，是蒙古人。有人说，皇帝爱征漠北，转转相因在于此。”周小妞说。
    “谁是他父母？”宁小赢问。
    “皇帝的生父母。确实是个谜！太祖与四个女人有混乱关系：一个朱元璋的发妻马秀英，刚说的马皇后。一个高丽（今朝鲜）女子李氏。一个元顺帝妃洪吉喇氏。一个蒙古女子翁氏。有人听皇帝亲口说，母亲是马秀英，‘每自称曰：朕高皇后，第四子也！’有秘史称，马皇后没生育能力，一世无子。正史载：包括太子朱标，燕王朱棣在内，是别人所生。马皇后采用别人所生孩，据为己有的做法。所以，世上传出：狸猫换太子事！”周小妞说。
    “狸猫换太子，发生在宋朝。”宁小赢说，孙嫔附和。
    “宁妹看过宋史？”周小妞笑问。
    “小女略知一二！历史上宋仁宗，确有认祖归宗事。据史载：宋仁宗既非皇后，也非皇妃生，而是侍奉真宗刘德妃宫女李氏所生。仁宗被生下后，刘德妃将其收为己子，亲加抚养。子后在年幼时，即继了皇位，刘德妃成皇太后。仁宗由于年幼不能理政，刘太后垂帘听政。仁宗并不知己生母是李氏。臣们视如畏途，也不敢说。刘皇太后仁慈厚道，对李妃也一直很好。当李氏病重时，将其晋升宸妃。李氏后来病故了，刘皇太后以皇后厚葬了宸妃。宫女出身的人，备极哀荣了。过了若干年后，刘太后逝世。有人奏明仁宗：“陛下乃李宸妃生，宸妃死于非命。”言下之意；宸妃乃刘后所害。推究根源，仁宗要查清，宸妃灵柩尚在。于是，仁宗亲看开启，察视宸妃棺。宸妃的遗体：水银保护，故其肤色，像活人般，非被人害死模样，冠服确如皇后。这就证明，宸妃当初确实因病而死。刘太后确实将宸妃按皇后礼安葬的。仁宗看到这一切感慨地说：‘人言哪能相信！’由此可知，刘德妃和李妃，确有其人。但其事，绝非谣传般。”宁小赢知道一些史记笑地说。
    “小赢是，刚愎自用！”孙嫔说。
    “成语释义：形容一个人过分自信，完全听取不了别人的意见；十分固执，出处《左传宣公十二年》。姨姐！我说错了？”宁小赢笑解释成语地问。
    “你说的没错！”孙嫔笑说。
    “我听说过，朱元璋做梦，东西二龙相斗，西龙被东龙打败。解梦的巫师告诉他，两儿争位。西龙是汉后的子，东龙是翁妃的子。朱元璋听后认为，翁妃来自蒙古，本属敌人。于是，太祖觉得，让她儿继承大统，心里不踏实，贬去北边陲（北平一带）。野史《随志》载：‘高皇梦二龙绕于庭，—奋而张.—倪而顿；既觉，实懿文、燕邸同游，而文皇厌飞龙焉。’这就是，朱元璋梦情。”周小妞没接孙嫔话地说。
    “此梦意在，永乐皇帝，打败建文帝！”孙嫔笑地说。
    “是此意？”宁小赢问。
    “是的。还有一事，你是否清楚？朱棣燕王，是当今皇帝，与人借兵，发动靖难。他率领亲兵，加上借兵：山阳的六千兀者人，水滨三万女真人，及黑城汉人，讨伐建文帝。皇帝称帝后，为酬谢借兵功劳，向兀者人和女真人，遂割让土地。当朝有人知此事。”孙嫔也听一些传言笑地说。
    “姨姐不生男孩，也狸猫换太子？”宁小赢笑地问。
    “小赢失口乱言啥！咱不说这，说周小妞父母来京城事。”周小妞和宁小赢总想着孙嫔事。孙嫔冲周小妞行为，想让其父周可来孙府做事，一家人也可住进京城。孙嫔打断宁小赢话冲周小妞笑地说。
    “我是失口乱言，周姐勿传！”宁小赢笑地说。
    “宁妹放心，我不说！”周小妞没答孙嫔话地说。
    “你父还看摊？”孙嫔问。
    “妈洗衣服，现在不洗了，和我父看小摊。”周小妞说。
    “你父管过账目？”孙嫔笑地问。
    “绸缎商家。绸缎商三夫人，常在你家大妈厅和你妈等玩牌。绸缎商姓李，叫李时间！”周小妞说。
    “是的！”孙嫔说。
    “李脾气太暴，打三夫人。我父给拉开，李时间老板辞了我父。李时间后来又找我父，我父没再去！”周小妞说。
    “李老板怎如此？”宁小赢问。
    “是的。咱不说我父。我听肖四说，蜀王朱椿死了，要陪葬俩妾。”周小妞小声说。
    “是么？”朱椿（1371年4月4日－14年），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一子，母郭惠妃为滁阳王郭子兴之女。朱椿是喜好读书和做学问人，“博综典籍，容止都雅”，在朝中有“蜀秀才”之称。到成都后，他修建规模宏大的王府，即后来人们津津乐道的成都“古皇城”，成都的皇城文化就源于此。朱椿还在沿锦江修建了筹边楼、望江楼、散花楼，这些楼阁成为了成都的标志性建筑，此历史功绩均是朱椿之功。朱瞻基与孙嫔谈起过朱椿，家有一妃蓝玉之女，还有俩夫人金氏和方氏。皇朝存有人殉制，不一定哪儿出人殉。孙嫔心想着，有点哀伤地问。
    “是的！”周小妞说。
    “你们聊吧！朱椿妾与我有关系，我要去救妾！”宁小赢翻身坐起地说。
    “你怎救？”孙嫔问。
    “姨姐别管，小女自有妙招。呵呵！”宁小赢笑说着地跑了。
    “刚愎自用，是小赢！你注意安全！”孙嫔看宁小赢走去的背影，感慨系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