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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种的红薯比蜜糖还要甜 第129节
    星空与圆圆的月亮挂在漆黑如墨的夜空中,再随伴着风中传来的幽幽桂花清香,仿佛,时间也静静地慢了下来。
    江夜离低眸,爱意快要满溢的双眼定定地望着,侧躺着蜷缩身子,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上,阖着双眼,睡得正香的人儿。
    现在他们之间的惬意与甜蜜是他几天前无法想象的。
    他没想到就算她知道他的那些不堪过往也会接受他。
    那时推开她,让她离开,他是真的狠下了心。
    他必须让她自己想清楚。
    他不愿意看到她之后后悔的样子。
    可她,还是来找他了。
    带着她雷厉风行的告白。
    她还大胆到拖他去领证。
    她都走到这一步了,他没理由还自怜自哀的犹犹豫豫。
    就跟随着她吧。
    用豁出去的勇气。
    只要她要他。
    唇边勾出浅笑,他一手轻柔地将粘在她额头的发丝抚开。
    不过,他最最想不到的就是,他不过跟张叔回到乡下的一个无心举动,会遇到她。
    然后,二十五年来如湖水一般死寂的心,为她起了波澜,为她动了情。
    他相信,这是老天爷给他的补偿。
    所以安排了她的出现。
    往后,他要做回以前的那个江夜离。
    重新活在阳光下.
    为她的不顾一切。
    “嗯……”
    睡梦中的花灵呓语了声,抬起右手抓着脸颊。
    江夜离视线望过去,发现上头被蚊子咬得肿了一个大包。
    瞬间心疼满溢。
    乡下的晚上,蚊子确实是比较多。
    他挺坐起上半身,双足下地,然后,有些吃力地将她抱起。
    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搂着他精瘦的腰。
    他无声浅笑。
    抱着她,往楼下房间走去。
    夜风拂拂。
    虫儿轻鸣。
    夜,还长着……
    ---
    于是,花灵和江夜离就在花田村住了下来。
    在花田村的日子,是轻松自在的。
    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宁静与满眼的田地与绿意山林。
    他们比之前更加亲密了。
    他时不时的就偷亲她。
    时不时的就将她压在墙壁边上狂吻。
    在夫妻房事上,表现得,咳,越来越勇猛。
    时不时就这样那样,缠绵到天亮。
    因为他要一雪前耻。
    谁让她说他不行的,哼!
    唯一有一点的不同是,他们是合法的夫妻身份。
    花灵经常被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逗得满脸通红。
    而他的精神情绪也日渐好起来。
    在她的督促下,身上也长了一些肉,不再弱得稍微动一下就喊力气了。
    因为他也真的不想独守空房。
    这很要命好不好。
    日出夜落,时间一天天地过去。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月。
    十月底,介于深秋与初冬之间。
    位于山林之间的花田村轻易地披上了一层寒意。
    昼夜的温差越来越大,一不小心就会容易着凉。
    花灵就是这么中招的。
    躺在床上,花灵蜷缩着疼痛的身子,她的脸色一脸苍白,也没有以前的精气神,睁着一双没有精神的眼睛,像一朵枯萎的小花一样,病怏怏的。
    一床加厚的毯子盖到了她的身上,江夜离伸手往她的额头探了探。
    还是热到不行。
    他脸色凝重地对她说,“你再不退烧得去看医生。”
    “……”
    小腹的抽痛得让她难受极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花灵困难地吞了唾液,圆脸倔强地摇了摇,表明不想看医生。
    她不想打针,不想打点滴。
    “听话!”
    重重地说着,江夜离可不允许她这种时候还说不行就不行。
    她昨天就开始流鼻水,喉咙痛了,还不管不顾的,结果昨晚半夜就开始发烧,吓得他,想立即送她去镇上看病,结果这女人倔强,死活不肯去。
    一直拖到今天早上。
    他给她吃了退烧药了,但好像没什么用,额头还是那么的烫。
    花灵难受地闭了闭眼。
    该死的,她来大姨妈了。
    这下子,不只是全身酸软无力,小腹更是绞痛得让她要死不活,真想死了算了。
    做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气弱地睁开双眼,忍着那因痛经而反胃的感觉,“江夜离,给我,拿颗止痛药。”
    她气若如丝地说出口。
    江夜离拧着眉头,更紧张她了。
    他坐下床沿,“怎么了,哪里痛?”
    她拧着眉头,强忍着全身上下的难受说,“我大姨妈,来了,小腹,好痛……”
    大姨妈!
    江夜离知道女人的经痛一旦痛起来,会让人极度的难受。
    他见过他二姐痛经。
    生生把一个母老虎折磨成了一个小猫咪。
    他妈妈因此找了不少中药给她调理身体,才没那么痛。
    不过她之前都不怎么痛经的,怎么这次就痛得这么厉害要吃止痛药了?
    “我们去医院!”
    他当机立断地说。
    “不……”
    花灵还想挣扎一下。
    “没有“不”这个字!”
    他没有商量地重声说。
    看她这么难受,他哪还等得了,都快急死他了。
    他从衣柜里拿出件加了薄绒的卫衣套上,再拿了件大衣出来将只穿睡衣的她包紧,不管她愿不愿意,抱起她就下楼。
    将她放上车子的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接着他跳上驾驶座,车子,像一只箭一样往镇上飞去。
    大约两个小时后……
    那辆车子又回到花灵家的院子里。
    江夜离小心翼翼地将陷入沉睡中的花灵从车上抱下,上楼,放下床。
    不放心,又给她盖上一床棉被。
    医院说她冷感冒导致的发烧,给她打了退烧针,又开了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