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皱着眉头什么话也没说,拉开电视机下柜子的抽屉,拿出一只温度计,示意她张嘴。
“啊……”萧米粒含着温度计,看着进厨房的徐澈,哎,爱下厨的男人真是太有爱了,是不。无事可做就目随着徐澈的身影看来看去。
“37.4,不算发热。”徐澈看了看温度计,“可能冻着了。”萧米粒一脸心酸的看向空调,唔,难道没那个命享受。
徐澈不理她一副戚戚然的样子,拿了件小外套出来让她穿上,萧米粒自觉理亏,乖乖披上了外套,话说,感冒什么的,也不是她的错,喷嚏什么的,也不能证明是感冒,说不定是那几个没良心的终于想起她了~
20.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
“哎,你不是说很晚回来么,怎么这么早……”萧米粒不能忍受那种压抑的气氛,嗷!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在外面干什么?”徐澈好笑的看着对面的人迅速低下头去装消失的人,萧米粒戳着手中的饭,我只是随便找个话题聊聊而已咩~
“没有啊,奇怪而已~”
“我在一家小社区服务中心帮忙。”
“嗷~早上有人来敲门,不过没说是谁就走了。”
“我知道,是我三伯母。”
萧米粒筷子上的肉啪嗒一声掉在了碗里,她的脑海中不断的飘过三个字,‘三伯母,三伯母,三伯母……’
“是你三伯母?”萧米粒颤抖着声音不确定的问,三伯母是什么,是他爸爸的哥哥的老婆,那么也就是亲人,也就是自家人,那她早上不就是见了他的家人么,啊啊啊啊啊啊啊,用汗衫和小短裤,没洗脸刷牙的样子见了他家长!!!!
萧米粒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已经打起了混战,没有谈恋爱过的孩子木有过那种见家长的激动和害怕,那为毛她会有这种心情。
“是我三伯母。”徐澈再次肯定。
“嫡亲的三伯母?”
“是……”
“不是假的?”
“……”
结果萧米粒那么睡个午觉,就把自己给睡进了医院的点滴大厅里。
萧米粒看着来来往往走过的护士和病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输液管从吊在头顶钢管上的输液袋接到自己手中上,那隐藏在自己血脉中的针头无不在向她显示着,她生病了。
午睡醒了后,她还没来的及开心原来自己还是这么热衷于睡眠的时候,一阵眩晕让刚起来的她就重新倒回了床上,头沉的要命,一贴上去,都快要烫手了,萧米粒微眯着眼睛躺在床上,这是发烧了么。
徐澈半响都没看到她出来,开门进去一看,某人正一挺尸的状态直躺在床上,是不是去摸摸额头,将被子掀开着就这么晾着。
“做什么,晾尸体?”
“散热!”萧米粒郑重其事的回答道。
“会感冒的。”
“_lt;%”已经感冒了……萧米粒默默的赞同,徐澈见她半天不起来,就走到她床边,一碰她脸才知道,真的发烧了,登时还开玩笑说:晚上荷包蛋不用锅了,用你脸就成~
捂脸奔走……
萧米粒盯着放在沙发上的手,上面还有亲爱的护士阿姨贴的叉叉小胶带,呜呜,她怎么这么衰,平时雷打不动的身子怎么就发烧了,还好死不死的挑了个出门在外,寄人篱下的日子里生病,嗷,这不是让她越加的木有人权。
徐澈买了吃的走进输液大厅,打点滴的人这么多,但是她又不是晕厥什么的,自然不能开个单间舒舒服服躺着打点滴,看着那个是不是无聊的翘翘腿的某人,躺着也中枪,他都还没中暑,这儿已经有人发烧了,所以说,做人不能太清闲,清闲是会闲出毛病的。
“饿了吧。”徐澈坐在她旁边,萧米粒不客气的拿起他怀里的蛋糕,准备用牙齿攻克塑料袋的时候袋子就从眼前消失了。
“埃!”她嘟起嘴巴冲着徐澈不满的咧嘴,准备伸手夺的时候,徐澈将手中的玉米用干净的袋子包好塞到她手上。
“含鸡蛋的东西就别吃了,你烧又没退。”边说还伸手在她额头一探,皱着的眉头略微松了一些,萧米粒有些愧疚的低头啃起玉米,她内疚什么,嗯,她也不是故意生病的。
“让你住我家我肯定要对你负起责任的。”良久,徐澈缓缓地说道。
“下次注意点,在家休息也会发热,你不是要出去打工的么。”
萧米粒望天,日子太惬意,总是会不小心忘记自己留下来要干嘛,于是睡着睡着,一个暑假不就也过去了么。
“还没想好做什么,到时候出去看看。”
“不用想了,过几天跟我去社区帮忙,做做义工,省的你在家里没病也闷出病
哎,为什么她觉得老师的口气听起来这么的不善呢,是在生气么?
她偷偷侧脸瞄了他一眼,一见他回头就急忙低头继续啃,唔,不如。
“老师,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萧米粒一脸:你快答应啊的表情面向徐澈,他轻轻咳了几声,说好。
“愚公家门口有两座山,他决心把山移走,智叟笑他:人的生命就那么长,怎么可能呢?
愚公正色道:我死了以后,还有儿子,儿子死了,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总会把山移走的。 天帝听到这番话很感动,派了两个精壮威猛的大力士,来帮他们家……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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