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n六人整整齐齐到场,顾之槐率先注意到徐倾微微变的表情:“怎么,就这么怕出绯闻?”
徐倾微摆摆脑袋,一脸失望:“以前没觉得,今个感受到,她是挺怕的。”
小姑娘的脑袋耷拉半天,等到顾之槐她们走过来拍拍她;
的肩膀:“你姐姐都走了,还不追上去?”
陈辰弋抬头,整张脸凑在一起:“姐姐说话直往我心窝子里戳,要不是怕她上半年闹分手下半年有新恋情,模糊焦点对pon的宣传不利,我用得着这么紧张么。哼,你们说我现在要是扑上去把她亲得腿软,是不是就服了?”
林池赶紧打住她危险的念头,这可是在嘉域的分公司又不是在「雾里」,随时都有可能从角落里蹦出来:“别,你们要是就这么上新闻,也太不划算了。”
大大方方承认和被爆料完全是两个概念,陈辰弋听了提点,压下了刚刚腾起来的小心思:“有道理,不搞个新闻发布会都对不起我这么痴情。”
众人:“呵呵。”
顾之槐默了默,往前走了两步,诚心感慨道:“我大概能够理解之前你们在机场笑我是什么感觉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看来,挺傻缺的。
刘悦作为里面暂时没太过故事的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现在知道要看着你们这些恋爱脑有多难了吧,真是一不小心就让人哭笑不得。”
洛晴再次呵呵一笑:“你那是心里泛酸,嫉妒的。”
电梯间里徐倾微站着中间,刚错过一趟电梯上去的电梯,低头玩手机也不看她们。
小姑娘上前又勾住她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牢牢缠住,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朵:“姐姐,你可不能下了床就不认了,这毛病不好,得改,我腿短,在后面追着可累了,小心我急眼了直接冲过来把她扑倒,看你还怎么潇洒往前走。”
徐倾微手上没停,眼睛一直盯着手机,不咸不淡说:“她们听见了。”
陈辰弋退了半步,电梯里的影子心照不宣地各自朝着不同的角度放空眼神。
嘉域在印江城的分公司也是一整栋楼,自带的物业,电梯间干净得很,广告都看不见,墙上是嘉域的各类宣传活动海报。
没了杂七杂八的声音,陈辰弋刚刚说话,哪怕再小声,几平方里的人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姑娘放狠话一点都不狠,还挺可爱的。
陈辰弋红了耳根:“啧啧。”
看见陈辰弋吃瘪,徐倾微就高兴,电梯门打开,迈步进去,按了楼层,抵着内壁调侃她:“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想那些了吧?”
并非是她不想从她们之间提炼点柔情的元素,奈何小姑娘成天在她耳朵边说的闹的都是这些玩意儿,搞得她的日常生活都跟着邪性起来。
今天的排练,徐倾微收了点嗓子,没有完全用力。
前面也练了好几天的宣传曲,再练就该对这首歌烦了,陈辰弋提议,再练一练新ep里的歌曲,到了年底嘉域的年会,她们要出一个节目,很大概率是在里面选一首歌上去,这是她们签约第一次在公司登台演唱,到时候老板老板娘都要来,不能丢人。
徐倾微开了陈辰弋带的玻璃罐,从里面挖了一勺枇杷,几个月的时间,她也习惯了枇杷水,滋润嗓子;
的功效确实一绝,现在用不着小姑娘在后面追着喂,但凡嗓子有点不舒服,她自己都会去泡一杯:“你们先练一会儿乐器,磨合下,我歇一会儿。”
主唱这碗饭也不是都能吃的,徐倾微仰在沙发上看她们调整乐器,小口小口抿着枇杷水。
哪怕是在练习室,架子鼓的大块头也是被安排在最后的位置,徐倾微看不清她整个身体,缝隙里看见她的胳膊,手里旋转着鼓棒,跟队友商量从哪首歌开始练。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徐倾微起身到楼道接通:“喂,小舅舅。”
靈魊尛説南俊盛打电话过来是想让徐倾微帮忙安排钢琴运输的事情,友人知道他好不容易四十岁脱单,把自己博物馆珍藏的钢琴送给他作为结婚礼物。
三角钢琴漂洋过海过来,从印江城清关,正好她们就在那儿,南俊盛想让徐倾微走一趟帮忙检查。
徐倾微咂摸了下:“那钢琴要几百万吧。”
南俊盛听着可骄傲,若不是价值不菲他也用不着麻烦徐倾微:“小舅舅给跑路费的,帮帮忙嘛,你知道我走不开的……”
老男人跟她撒娇,徐倾微直呼受不了,把手机拿开距离:“你那不是走不开,是太腻了。”
结婚后南俊盛就停在烟城,不接新的工作,在家里跟陈燃过新婚小日子,二娃跟陈燃闹腾,大多数时间没反应,一有反应就挺不住干呕,南俊盛勒令让陈燃安心养胎,不要她再当空中飞人。
虽然很少去公司,但陈燃当陀螺旋转了二十年,让她闲着也闲不住,在家待着还忙活工作,南俊盛说不动她,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南俊盛一个大男人,生生活成了小媳妇的样子。
陈燃也烦他,但人家毕竟跟她十多年,好不容易成了正宫即将当爹,平日里二娃折腾她难受的时候也是拿南俊盛撒气,这样一来她也不好用别的事情再跟他置气。
几十岁的人,当真跟刚结婚的小年轻似的,又酸又甜。
这些都是徐倾微从南俊盛朋友圈看来的,才几个月时间,他已经化身炫妻狂魔,每天五篇小作文起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