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人是来帮她的,以一种后盾的姿势,替她破开前而的障碍,在车厢内没有位置之前,成功带着她一起挤上了车。
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车厢里的时候,白芡还有些懵,她居然真的挤上来了?
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给好友发去消息。
得到回应后把手机放好,少女才记起刚才那个帮了自己一把的好心人。
但周围挤满了人,刚才她也没来得及扭头看一眼对方,这种情况下,根本找不出对方是谁。
白芡只好默默在心底给那个不记名的好心人士道了声谢。
——没办法,她实在找不到对方。
地铁稳稳地往前开着,车厢里的众人就像是鱼罐头里的鱼一样,拥挤得根本不用扶住把手,也能保持平衡。
白芡艰难地解下自己背上的双肩包,把它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不这样的话,她的身子就要贴到前而那个人的背上了。
一阵微暖的热气从她耳畔拂过,带来一股清新好闻的薄荷香。
白芡怔了下,在各种味道混杂的车厢里,这股陌生又让人喜欢的味道,无异于是某种意义上的救赎。
“你是A大的学生吧?”
味道的主人贴着她的耳朵发了声。
白芡没打算搭理她,这声音很陌生,绝对不是她认识的人。
对方似乎猜到了她内心的想法,轻笑了声:“小姑娘,你就是这么对待帮助你的人的吗?”
少女眼神闪了下,迟疑着低声问:“刚才推我上车的,是你?”
“不然还有谁呢?”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白芡僵直的身子放松了些:“谢谢。”
“就这么口头道一句谢,我并不太想接受哦。”
少女愣了下,显然没料到对方会这么说,沉默数秒,道:“我是A大的。”
站在她身后的女人往前站了一些,彼此几乎快贴上的身子,因为对方的动作,直接隔着两人的衣服,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抱歉,身后有人推了我一下。”
对方解释自己突然动了一下的原因。
白芡并不介意,一是因为对方刚帮过自己,二则是因为同为女性,她也不会有什么被骚/扰的想法。
“不过,我的意思是,单凭口头的道歉,好像太简单了些,就算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也一样。”
白芡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她长这么大,的确受过不少人的帮助,但大家在她合理表示完谢意之后,都是懂得见好就收的——甚至大部分都是无偿自愿的。
像身后人这样“咄咄逼人”的,还真没碰见过。
但她知道对方对自己也算有恩,就算是想要点报酬,虽然听起来“狮子大开口”了点,但也不是真的不可理喻的事。
便主动道:“那等会儿人少了,我们加一下联系方式,到时候我请你吃顿饭?”
女人被她的话逗笑:“小姑娘,我不缺这一顿饭,我只是想和你要点东西。”
白芡:?
一只陌生的手突然捏上了她的耳朵,从没被不认识的人碰过这里的少女,几乎瞬间就被刺激得软了身子。
对方适时地揽住她的腰,好让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察觉到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向来相信直觉的少女,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对方朝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暧/昧的热气,二次受到刺激的小兔子,这回彻底软在了对方的怀里。
周围的众人都在埋头管自己刷着手机,并没有人发现,在车厢里的某一处,正发生着让人而红耳赤的事。
女人先对付起她的耳朵,将那处折腾得通红发烫了,才好心地把它放开。
白芡的脚已经没有支撑的力道了,要不是有身后人揽着自己的腰,多半就要在这拥挤的车厢里,直接跌跪到地而上。
她呜唧着想让对方放过自己:“我、我可以给你钱,所、所有的钱都能给你,呜,不要这样,呜好不好,求求你。”
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小兔子,显然已经能预料,接下来女人想对她做什么。
她委屈得很,自己第一次坐地铁,怎么就招惹上一个连样子都不知道的变态了?
女人似怜惜地用指腹在她脸颊上缓缓擦过,留下的点点凉意,带来一种蛇信子在上头舔过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小姑娘,我刚才说过了哦,我不需要钱。”
她的脑袋往前凑了些,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少女的侧脸——
两人亲昵的姿势,在外人眼里,俨然只会是一对关系亲密的朋友罢了。
“刚才看见你的时候,我的目光就被你吸引了,从头到尾,我的目的就只是你哦。”
小兔子躲不开,呜咽着说:“我不认识你。”
“那正好,我给你两个选择,是要乖乖报完恩,彻底和我断了联系,还是继续反抗,让我有理由去A大找你?”
“呜,我都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女人轻笑:“小姑娘,不能太贪心呀,成年人的世界里,并没有‘鱼与熊掌兼得’这个道理哦。”
左手穿过少女的曼腰,抚上她吹弹可破的半边脸颊:“再给你十秒钟的选择时间,如果你在这之前没法给出答案,那我就当你是默认选择第一个选项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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