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无情拒绝:“你还没转正呢,想什么快餐,别想。”
“那就当再来一次一/夜/情嘛,我保证,这次吃了以后,最近一段时间会好好克制,不再整天想着吃快餐的!如果你不让我吃,我没能解到馋,接下来肯定还是要整天想它的,这不利于我学会爱自己!白芡,求求你啦,你就帮帮我嘛。”
白芡沉默。
安静的结果,就是伺机而动的饿狼,大着胆子将她一把按回了飘窗台上。
简晚清凑过去,在人怔愣时,特意在她耳垂处吹了口热气。
——她从于念念那问来的,女人的敏感点。
结果情报出错,白芡并没有因为她刻意的动作而软下身子。
女人回过神,一把攥住简晚清的后衣领,又想要同之前一样把人扯开。
试图尝肉却再度宣告失败的简晚清,十分懂得以退为进的道理。
她不再执拗地想要扑倒白芡,而是身子往前一沉,整个人直接跨坐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主动亲吻的动作随之而来,热烈又迅速地,堵住了女人试图说出口的话。
夜色渐浓。
女人酥软入骨的娇/吟,随着心上人的勾弄,谱成一首不成调的曲。
音韵似最烈的药,将人心底最后一点被压抑的欲/望,全部勾了出来。
香颈似画,她以薄唇为章,在那上头落下一片又一片扎眼的梅红印。
耳畔是对方越发诱/人的嘤/咛,有人在夜色中伸出了空着的手,冰凉的指腹,缓缓按上那片已被啃咬得异常红润的唇。
满眼沉沦之色的人,一点一点、将那根漂亮纤细的指,含入了口中。
……
于念念眼尖地发现了简晚着的改变。
女人昨天只穿着件短袖,今天的气温明明和昨日的差不多,对方却套了件薄长衫,稍高的衣领没有放下,反而被主人高高竖起,前端的细扣系着,以防它在主人不知情的时候往下掉。
小姑娘有话就问:“简阿姨,你是感冒了吗?今天好像不是很冷,你把领子竖这么高,不会觉得很热吗?”
简晚清顿时感到局促,她一向是说不了谎的,唯一说过的一次谎,就是之前欺骗小姑娘自己在和白芡谈恋爱的事。
那是她唯一能撒的谎,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自那之后,每次她说了什么谎话,总会在说完没多久,就会因为心神难安而选择告之对方真相。
现在,她面临了史上最让人觉得尴尬的困境。
——不能撒谎,又不能把自己竖领子的真相告诉于念念。
“简阿姨昨晚半夜把被子踢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嗓子有点哑,所以就穿了现在这件衣服。”
白芡开口替她解释。
简单的一句话,换来的是两人不同的反应。
于念念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刚起床碰见简晚清时,女人跟自己打招呼时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她点点头,接受了白芡的解释。
简晚清却满是钦佩,她什么时候才能和白芡一样,撒起谎来眼也不眨呢?
等于念念吃完饭回房,女人终于憋不住地问:“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小念最厌恶别人说谎吗,你怎么还在她面前撒谎?”
白芡不答反问:“昨晚你没把被子踢掉?”
简晚清沉默,嗯……第一次是在被子里的,第二次的时候她嫌热,的确把被子踢了。
女人继续问:“叫了那么久,嗓子不是哑的?”
继续沉默。
“所以,我没有说谎。”
简晚清:“那你之前说谎了,你骗小念我们在恋爱!”
那时是为了安抚小姑娘不稳定的情绪,白芡才决定就这么让人误会。
——而现在,情况显然已经变得不同。
她勾唇:“简小姐,我有没有骗小念,就看简小姐能不能努力转正了。”
言外之意,如果简晚清做到了所谓的“爱自己”,那两人之间的确是存在恋爱关系的,虽然这段关系的开始时间晚了一些,但它总归是存在的。
简晚清:“……”她为什么突然觉得,白芡身上好像还有种的属性存在呢?
白芡知道分寸,种草莓的时候,并没有培育得太狠,到了周一,简晚清又能换回短袖奔赴考场。
她的自信并不是盲目的,说自己这次能考过,这回真的就以一百分的结果通过了考试。
为了庆祝她成功通过科目三,白芡带两人去外面吃了饭。
回来时经过商场,后座并排而坐的一大一小意见一致,都想进去买点东西。
女人无奈,只好调头重新将车子开进商场的地下停车库。
一进到超市,两人就手拉着手,一起推着购物车去逛零食区了。
白芡倒是不担心人会丢,家里的食材快没了,她先是去买了点青菜,接着去了水产区。
等工作人员杀鱼的时候,白芡随意地扫了眼周围,目光触及前方不远处正在生肉区挑选东西的男人,微微一顿,很快又挪开。
对方不认识她,她却很清楚这是谁。
——简晚清的亲生父亲,简召樟。
简召樟在原剧情里本身就是个炮灰角色,他出现的作用,就是用来解释女主会那么依赖男主的原因——安全感缺失的她,将另一只恶魔,误认成了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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